储栋梁明白,数招击倒杜冷叮,并非自己功夫高出对手太多。
硬接对手一拳,储栋梁已感受到对方拳力不弱。
杜冷叮练的是外家功夫,依靠拳法和力量取胜。
杜冷叮自以为是比武大赛冠军,一拳击出,储栋梁顺势倒下,他并不清楚储栋梁是故意为之,心中已对储栋梁轻慢。
储栋梁护体术得到普度大师真传,对手攻击力越强,力道越大,越容易犯错。
轻敌,是杜冷叮犯得致命错误。
林子四周,三户人家呈品字形布局。上口宅子为城主和安冬儿父母等人居住,下口一左一右两座大院为安冬儿伯父和舅父一大家子。
杜冷叮骚扰安冬儿,肯定不止一次。
起初,安冬儿伯父和舅父两家并没有人出来助力。等杜冷叮施放出烟哨求援,两家人不知是看热闹还是来助力,呼啦啦出来数十人。
储栋梁重伤杜冷叮,两家人一下惊呆了。
为首两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你是何人?”一名中年男子上前问道。
储栋梁抬头一看,此人和自己丈人有点像,忙上前施礼:“伯父,我是冬儿姐夫。”
“冬儿姐夫?”中年男子一愣:“冬儿呢?”
“伯父,我在这儿。”安冬儿和安若柳进屋安排好,带着十多家人出了宅院。
十多家人,一个个提着家伙。
“若柳见过伯父。”安若柳听冬儿喊对方伯父,忙上前请安。
“你……你是冬儿姐姐?”中年男子又是一愣,突然响起多年前往事,满脸震惊:“若柳!你回来了?”
“伯父,我是若柳,我回来了。”安若柳平静地说道。
“若柳!真是若柳。”另一中年男子一步跨向前:“我是你舅父,当年舅父没能顾及到你安危,以至寻不到你,这么多年来,舅父心中愧疚啊。”
中年男子眼含热泪连声自责。
“若柳见过舅父,事已过去多年,舅父不必再伤感。”安若柳忙上前安慰道。
“好好,德恒,若柳回来就好,眼下先要对付杜家。”安若柳伯父看了眼倒地的杜冷叮,眉头紧锁。
“伯父,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伯父觉得为难,可暂回家不出面。”
储栋梁见对方面露愁容,心中大为不满。难怪杜冷叮如此嚣张跋扈,敢到城主家门口骚扰安冬儿。
“若柳,杜家在孔雀城实力在我安家之上。你能回到孔雀城,想必已见到爷爷和父母了。”
“哼,成昆兄,我早就看杜家这小子不顺眼了,要不是你拦着,早就好好教训他一番了。杜家人马很快就会到,难不成你还准备躲起来?”冬儿舅父不满地说道。
“德恒,此事棘手了。”
“棘手个鸟,大不了与杜家提前摊牌,哼哼,你那根铁棍是吃素的?”
“也罢,是祸躲不过,召安家子弟回老宅。”冬儿伯父一跺脚,下了决心。
“那还算个说法。”冬儿舅父回身对一名年轻人说道:“施放三颗血哨,令孔雀城所有安家子弟立刻回老宅。”
“三颗?”年轻人脸色一下变了。
三颗血哨,意味着决死之争。
“真是磨叽。”安冬儿手中早拿着三根烟哨,一根递给安若柳,一根递给储栋梁:“姐,姐夫,我们一人放一根。”
呵呵,储栋梁一乐,安冬儿处事果断多了。
“吱……”
“吱……”
“吱……”
三根血哨向不同方向冲天而起。
“嘭……嘭……嘭……”
空中,爆开三朵血色烟花,久久不散。
烟哨,施放在空中,外人看来颜色形状都差不多。
但如是本门弟子,或者族内弟子,一眼就能很区分其中差异。
安家老宅上空,接连有四颗烟哨绽放,而且是血色烟哨,令四周围观的人群震惊不已。
其中,有与杜家有牵连的,早已飞奔而去。
……
……
“吱……”
刺耳的急刹车声中,一辆汽车飞驰而至。
车上,下来三人。
安城主,安若柳父母。
杜冷叮施放第一颗血哨,他们就收到消息,匆匆往回赶。
刚到安家老宅附近,空中又绽放三朵安家血哨。
三朵血哨齐放,意味着安家族人,必须拼全力向血哨绽放的方向集结。归途中如有人阻挡,必拼死而行。
“成昆,发生何事?”安城主厉声问长子安成昆。
“爹,杜冷叮又来骚扰冬儿,栋梁上去阻拦,这小子不识好歹,率先放了一颗血哨。”安成昆心一横,把责任一股脑儿推到杜冷叮身上。
“杜冷叮呢?”
安城主脸色阴沉,杜家这个少爷常来纠缠冬儿,他在家时还好,如他不在家,每次冬儿都吓得躲得远远地。
此人脸皮极厚,根本不在乎他人脸色。冬儿的父母、伯父、舅父也对此人无可奈何。
“爹,杜冷叮腿脚断了,刚抬进屋子。”安成昆低声说道。
“爷爷,杜冷叮不识好歹,我略微教训了他一顿。”储栋梁忙上前解释。
杜冷叮功夫安城主清楚,在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
“栋梁,你下手重了,他可是杜家掌门的儿子。”安若柳父亲一听,立刻急了:“杜家人很快就会到。”
“爹,不碍事,杜家人不知发生何事,人马不会一下全部赶到,等他们来了,干脆做掉这批。”
储栋梁见岳父露怯,心中一阵不爽。哼哼,我可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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