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投？”
刘谨挑眉，兴味地看着她：“以我的名义还是你的名义？”
“呃……当然是你啊！”
木绵眨了眨眼，很是自然地回应道：“他不是你朋友吗？那你应该更能很快掌握信息，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心却想着，既然你要装，那我也得奉陪啊！
即使是最亲近的人，现在也不适合透底！
刘谨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嗯，说得不错！”
木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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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得怎么样了？”
方以柔拿着手机，声音有些急促：“不是说要尽快给我回复吗？”
“什么？”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见方以柔瞪大着眼，语气变得凌厉：“办事效率那么慢，还要加钱？”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必须给我答复，否则一切免谈。”
方以柔说完，便气呼呼地挂断了通话。
可恶，怎么感觉什么事都出师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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