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的颐儿啊。”
光是想着儿子在宫中备受冷落,还要受那个丑夫的磨搓,张李氏就忍不住心如刀割,潸然泪下。
“爹爹,我要你帮忙找的人你可找了?”
命夫进宫的时间都是有规矩的,在内宫落锁前一个时辰,就得出宫了,因此张如颐没工夫跟着他爹爹抱头痛哭,而是收拾了一下心情,说起了正经事。
“当然找了。”张李氏也擦了擦眼泪,哑着嗓子说道。
张如颐之前传信回家,让他帮忙找一个在太医署找一个懂医理的太医,要确保对方身家性命都抓在张家手里,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他们张家的事情来。
“这是爹动用自己的人脉帮你找的,除了我和你,即便是你娘也不知道。”
张李氏冲儿子眨了眨眼,虽然作为嫡出长子,张赢对这个儿子也有几分疼爱,可她还有其他三个孩子,对她而言,那三个也是她的至亲骨肉,重要程度未必比张如颐来的浅。
尤其是张如颐的庶弟张如昕,张家唯一一个女郎和他同出一父,在张赢眼里,虽然这也是庶子,却比张如颐更讨她欢心。
现在距离女皇的成年礼过去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凤君,女皇还没有临幸过任何一个君妃,张家上下已经有了不少言论,想着是不是张如颐的手段不够,不能得到女皇的重新。
让张李氏恨毒的是张赢的态度,恐怕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未必不会在下次选秀的时候,将庶子张如昕送进宫里来,那时候,叫他得了宠,这宫里以及张家,还有他们父子什么活路。
因此他在做那些事的时候都是瞒着张赢的,怕的就是对方将他给儿子准备的人脉同样交到那小浪蹄子手里,这可是他给颐儿准备的,其他人怎么配。
“爹爹,我能靠的,也只有你了。”
张如颐垂下眼,看着张李氏递到他手上的那张纸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晏褚总是风雨无阻的让他们一起晨练,那样的锻炼程度,不至于让他们变得和晏褚一样的粗壮,却也使得他们身子骨比以前健壮了不少,至少从自己的宫殿走到凤仪宫的那段距离,即便没有辇轿,也不是什么煎熬了。
而且只要仔细保养这一身的肌肤,光是晨起时那一段时间的锻炼,也不至于晒黑多少,或是变得太过粗糙,坚持了一段时间,看到了好处之后,宫里人对晏褚的抗拒就少了许多了。
唯独张如颐,他并不信晏褚做这桩事会有什么好心,看着自己的肌肤,就是黑肉眼看不出来的那一分,小腿的围度长了半寸,都让他在心里将晏褚翻来覆去的咒骂。
可谁让女皇现在就是要重用晏家呢,要不然,也不会接连一个月,只宠幸他一人。
张如颐的眼神微凉,他的心情倒没有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紧张。
尤其是在知晓女皇这段时间勤练武艺后,更是肯定了他之前的猜测。
晏褚再嚣张,也只是镜花水月,等到赤女诸部平定,女皇未必还会放纵他,他现在越骄纵得意,将来的下场也只会越悲惨。
至于宫里最近流传的所谓的女皇只钟爱凤君那种长相的流言,张如颐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也就刘霖那样的傻子,信以为真,看他把自己糟践成什么样了。
张如颐心中不屑,不过看到刘霖傻乎乎的自掘坟墓,他心里也是高兴,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呵护好自己这一身如玉的肌肤,相信等以后女皇享用过他娇美的ròu_tǐ,就绝对不会再对晏褚那样粗莽的男人感兴趣了。
他心中笃定,指尖从他依旧光滑细嫩的手背上划过,眼底闪过一道暗光。
“公子,公子。”
张如颐正打算和张李氏再说些什么,就看到他身边伺候的宫人冒冒失失地冲进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要是对方说不出什么要紧事来,必罚他不可。
“刚刚鸣凰宫的宫人传话过来,说今天晚上,女皇陛下会驾临我们辰德殿。”
那个宫人欣喜地都快说不出一句全话了,宫里的宫人荣宠皆系于他们跟着的主子,眼看着当初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凤仪宫现在成了他们高攀不起的存在,而他们这些人却只能夹着尾巴过日子,谁心里能好受。
现在不一样了,这可是女皇继凤仪宫后,第一次宠幸君妃,不妄想把凤君拉下来,可至少在后宫君妃里面,他们主子就是第一人,即便惠卿和主子同级,也落了主子一筹。
“你说的可是真的,老天保佑。”
张李氏双手合十,喜极而泣,看着自家儿子,一副他终于熬出头来的喜悦。
张如颐同样如此,饶是他城府那样深,听到了宫人的话,也忍不住激动。
他原以为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的,没想到他的好日子居然来的那么快。
“吩咐下去,辰德殿伺候的宫人多发三个月的分例,银钱从我的私库出。”
张如颐知道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头,只要赤女诸部的事没有处理好,女皇明面上一定还是会表现得更宠爱那个丑夫的,不过无所谓,在这个时候,女皇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而不是刘霖,就足以证明他在女皇心里的地位,比刘霖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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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德殿一片欢喜,宫里又能有什么秘密呢,鸣凰宫的人往辰德殿去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今晚女皇要驾临辰德殿的事,就和雪花片似得,散入到了各宫各殿。
晏褚如今的地位,一些消息,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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