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下一直担心地站着的金逸,也被这电光火石之间所发生的变化给惊呆了。
虽然刚刚已经对杨洋的力量有了些了解,但却没想到,他上场后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将对方击倒……
此时两名队医和几名护工才抬着担架跑了过去,随后,白教练也迈步子上了80公分高的擂台,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杨洋,沉声问正在检查施救的医生:
“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两名医生中一个五十多岁、手持瞳孔笔的男子,闻言头都没抬:
“瞳孔扩散,初步诊断为颅内压增高,不排除颅内出血;小便shī_jìn并伴有尿血症状,估计是伤到肾了,还有右腿髌骨……粉碎性骨折,并不排除半月板损伤;总之一句话,这孩子没有半年以上的治疗,就别想恢复了。”
白教练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半晌,他才转过身,对一旁已经脱掉拳套的杨洋说:
“你怎能下这么重的手?难道你以前的教练没有教你什么叫做武德吗?”
杨洋本想跟他装糊涂,但听到这话之后,想也没想就反问:
“是他先下黑手打伤的金逸,噢……按您的意思,我们还得以德报怨?”
白教练闻言一怔,又看了眼跑上台来的赵金逸,也反问一句:
“难道不能吗?”
杨洋笑了,又反问:
“何以报德?”
说罢,便不再理会神情有些呆滞的白教练,一把扔掉手中的拳套,转身向赵金逸走去。
正在沉思中的白教练见状,大声喝道:
“强词夺理!你!你这简直就是有辱练武之人的身份!”
杨洋回头又是一笑:
“呵呵呵,咱本就不是什么练武之人,因为,我是文化人!”
说着走到金逸跟前,一把搂过他的肩膀,两人结伴下了擂台,只留下白教练一人,神情木然地站在擂台中央。
“站住!”
台下一个助理教练见杨洋换上衣服就要走人,便伸手阻拦道。
“教练,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他把人打成这样,还想走,哪有那么便宜?”
白教练回头看了眼已经被架到担架上的伤者,对那助理教练摆摆手:
“除了边腿攻击膝盖有争议之外,他没有犯规,赛场之上拳脚无眼,你留下人家又能如何?放了吧。”
杨洋闻言摇了摇头:
“膝盖反关节部禁止攻击,特指的应该是踹腿和蹬腿吧?所以,您说争议这话我不太赞同,不过如果需承担部分医药费的话,我没有意见,这事儿不管是要金逸转达,还是到省艺找我本人都行,还有今天多谢您了白教练,小子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拉着扔有些迟疑的金逸飘然而去。
白教练看着消失在门外的杨洋两人,脑海里不禁又想起了刚刚赛台上杨洋的惊人表现,以及他刚刚说过的一番话,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杨洋带着金逸出了武术院大门,杨洋就直接开车去了宁城路。
找了个不大的饭店,又给王磊和张晓辉以及陆献礼三人分别打了个电话:
这趟出去好几天了,正好趁此机会,跟他们聚聚。
陆献礼因为住校离得最近,所以也是第一个赶到的。
各自落座后,杨洋先给他们两人相互介绍了一番,神情有些憔悴的陆献礼,站起身跟金逸握了一下手,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你总算是舍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跟曹老师估计可就真的撑不住了……”
“怎么了?”
“怎么了?哎我说,你怎么还是老样子?每次都大撒把的是不是?我告诉你,现在吕程程已经火了!”
陆献礼一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有些来气,当即也不管金逸在旁,就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埋怨道。
金逸虽听不明白他们两人说的是什么,但他却天生不喜欢插嘴多问,特别是有关杨洋的事情,他也从来不多问,因为在他的脑子里,如果杨洋想告诉他,就一定会主动跟他说,但如果不告诉他,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而杨洋自然也觉得这事儿没必要隐瞒金逸,因此也是毫不介意地跟陆献礼说:
“她火了,不好吗?”
陆献礼无奈地挠挠头,叹了口气:
“哎……这对她倒是没什么,可我跟老师可就惨了……特别是老师,这几天,天天都被那帮记者给围追堵截,变着法的追问羊驼的身份……现在连课都上不了,就连我也旷课好几天了都……要不是昨天学校开始限制记者随意入校,估计今天连出来见你一面都难!”
杨洋有些愕然地看着陆献礼,他先前虽然已经想到:
吕程程的突然出现,一定会大大地缩小,外界对羊驼身份猜测的范围,但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但现在,就连负责编曲创作的曹老师也都被牵扯进来……这显然已经完全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料!
不过,这也怪他平时对娱乐新闻这块关注太少,以至于根本不清楚羊驼的这几首歌,特别是《江南》这首歌对流行音乐界的影响。
因此,看他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陆献礼随即就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份江城日报,啪的一声扔在了桌面上:
“你是我哥,快看看上面怎么写的吧……”
杨洋下意识接过报纸,只见一个标题为《神秘歌手“羊驼”,或为知名词作曲家:曹若宾老师的学生》的新闻稿,赫然刊登在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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