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这问话,问的司徒灵雪一愣,倒不知这话是从何而来了。
但随即司徒灵雪就反应过来了,她和东方邪风那日在比武圆台上情不自禁的拥吻,段氏应该是都看见了的。
不说段氏,在场所有人,肯定是都看见了的。
司徒灵雪看不出段氏眼中是个什么神色,但她也确实不打算瞒着段氏,见段氏问起,便大大方方的笑答道:“娘亲说的不错,我确实对邪风动了真情。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
段氏见司徒灵雪如此爽快的就承认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眼中不由得浮现几分忧虑来。
既然动了真情,那就不是逢场作戏了,那事情就更麻烦了啊。
“灵雪,为娘出身中品世家,虽说自嫁入司徒家后浮浮沉沉这些年,但这几十年也算是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在段家看到的,在司徒家看到的,再加上那几年在外历练所看到的,就没见过契主与契奴相恋有好结果的,”
段氏忧心忡忡的道,“灵雪,按规矩,契主和契奴那就不该在一起,这是不伦之恋,是被世人唾弃且不齿的。如今,你是司徒家的少主,而司徒家已成了五品世家,有你在,司徒家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你的前途更是无可限量,你可不能犯糊涂,将自己的一生都毁在邪风身上了啊。”
司徒灵雪没想到段氏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找她,也没想到段氏会因为这事儿如此忧心。
她是个一点就透的性子,段氏如此一说,她便联想到自己同东方邪风拥吻之后,众人怪异的反应,那时她还以为是因为她赢钱的原因,大家才会如此的惊讶,现在想来,应该是段氏所说的这个原因才对。
而且,她也想起来了,大概司徒曼曼当时的欲言又止,眼睛还一个劲的往她和东方邪风牵着手上看的样子,就是因为这事儿,而不是司徒黄宣所说的拿赌金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那兄妹俩眼中的担忧,可不就跟眼前段氏眼中的担忧是一样的么!
司徒灵雪微微笑道:“娘,您之前不是还说,您把邪风当成是一家人了么?当初还硬要说我同邪风闹了别扭说是我不对,还劝了我好多话,说什么要我们相互倚重,怎么如今却说我这一生会毁在邪风身上呢?难不成我同邪风在一起,您不支持,也不乐见?”
段氏抿唇道:“灵雪,这不一样。”
“为娘可以把邪风当成是一家人看待,甚至可以因为他来劝你,希望你们互为倚重,好好的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这都是因为邪风对你是有帮助的。凡是对你好的事,为娘都会去做;凡是对你好的人,为娘也都会去维护。但这却不代表,为娘会接受甚至同意你们在一起。”
段氏道,“灵雪,为娘坦白告诉你,当日在比武大广场上,为娘同你父亲看到你和邪风在比武圆台上拥吻,我们都是十分震惊的。这几天你都没出过门,你不知道,外头传言说你和邪风都传成什么样子了。娘和你父亲都很担心你。”
“娘起初以为你对邪风只是逢场作戏,但你方才又承认你动了真感情,如此一来,娘就更担心了。娘也是不得不劝你一句,趁着你们之间的感情还不深,你和邪风还是断了吧!你们就退回到契主与契奴的关系上,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这样,对你对他都是有好处的。”
“灵雪,你如今已经是司徒家的少主了,将来迟早是要出嫁的,你跟邪风注定不会有结果,你也不可能嫁给他,你将来的夫婿最少也得是五品世家的少爷,而他只是一个契奴而已。”
段氏连哄带劝,将此事的利害关系都同司徒灵雪说透了。
她的女儿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她又说的这么清楚了,段氏认为,灵雪一定会明白她和司徒建章的苦心,一定会悬崖勒马,斩断这段不该有的感情的。
司徒灵雪瞧着段氏眼中的忧虑与担心,再听段氏的这些话,不由得勾唇笑了起来。
段氏瞧见她笑,自然心生疑惑,她这儿正严肃的说事儿呢,怎么灵雪反倒是笑起来了?
段氏不由得问道:“灵雪,娘说了什么让你觉得很好笑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司徒灵雪眼中笑意尚未散去,“我就是想起,当年娘亲的父母,应当也是对娘说过这样一番话的吧?”
她初听段氏说这些话时,心中就想到这一点了。
她现在的情况,和段氏当年何其相似也。
所以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段氏问起,她也有心探探段氏的心意,就用玩笑似的口吻将这话说了出来。
哪知司徒灵雪话音才落,段氏脸色便是一僵,明显就因为司徒灵雪这句话,段氏的整个人神情就不大好了,似乎是想起了往日的那些回忆,段氏的眼中闪过几分痛苦和挣扎。
司徒灵雪一瞧段氏这样,就知道自己那话说的不好,有心试探,却还是试探坏了。
她便连忙给段氏道歉:“娘,对不起啊,是我一时糊涂了,不该提起您的伤心事来。您别怪我,我给您道歉。”
段氏也确实是被司徒灵雪这句话戳中了她的伤心事,不过她并没有责怪司徒灵雪,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司徒灵雪不用介意,然后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后,段氏才望着司徒灵雪道:“灵雪,邪风和你父亲,是不一样的。”
“你父亲当初好歹是个小世家的少主,邪风是你的契奴,这身份上就不一样。所以,娘同你父亲和你同邪风之间,压根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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