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正在如火如荼的赶制中,大家似乎都有事情可做,唯独宁某人和穆云深闲着。
宁某人的清闲是出自压迫,天知道她有多想参与这场惊雷战中,却被穆云深明令禁止不得过去瞎搅和。鉴于这丫头并不是听命行事的性子,面瘫公子破天荒的屈尊降贵,化身门神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跟你解释那么多遍了,上次把营帐烧了纯属是不小心将剂量放多,手误将火折子扔了过去,纯属意外。你怎么就这么谨慎呢?”宁无双噘着嘴,颇多不满。在惊雷这件事情上,她绝对是个大功臣,可是面瘫非但没有夸奖她一句,还将她困在眼前,生怕她再弄出什么乱子。试问,她是那种做事不靠谱的人嘛?
“好一个不小心加手误。”面瘫饮了口茶水,板着脸讽刺道:“你那时为何不将手误到底?药粉的剂量多一些,说不准现在已经升天了,还省得我百忙之中抽空为你担忧。”
“你当我傻吗?怎么可能会自己把自己炸死……”她不满的瞅着他,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不甘心的嘟囔了几句后,这才突然一阵灵光。
“你方才说什么?你为我担忧了?”
穆云深端着杯子的手一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竟真的将担忧二字脱口而出了。这……简直是魔怔了。
“我去看下惊雷的制作进度,你是要继续待在这里发牢骚,还是一同前去?”
“一起去一起去!”宁某人一阵雀跃,完全没有意识到面瘫这是在岔开话题,并且岔的很成功。
平阳军这两天按兵不动,为的是等到援军前来,届时将襄军军营一窝端了。
据前方密探得到的消息,敌方的五千援军还有两天便能到达平阳军阵地。穆云深目光扫了一眼堆了三箩筐的惊雷,已经完全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两千人对六千多人,人数上他们是落了下风,在外人看来,襄军等不到边城的援军相助,必定是要惨败。
安南城百姓早先听闻,养于民间十八载,从未抛头露面过的大皇子君若云前来协助曹正午将军,各个是既新奇又担忧,新奇的无非是这大皇子长的啥样啊?担忧是君若云的能力,万一他不行,那么这安南城岂不是要失守了,届时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就只好背上行囊去逃命了。
当百姓们得到敌军援军到达,我方援军却没个影时,皆默契的钻进自家屋子里开始收拾起行囊,就等着安南城失守时他们好逃命。 不是对襄军没信心......好吧,他们就是对自家的士兵没信心......
大战爆发之时,安南城的百姓们已经有大半的人逃出了城去,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小半人,则是抱着对君若云与曹正午的热切希望,在城中苦等捷报。
战争结果却是出乎大部分人所料,襄军大胜!
看来,那些背着包裹拖家带口赶着驴子逃出城的百姓,又要费劲的跑回来了......
--程说悠然--
这一仗因有惊雷的出现,赢的相当漂亮又相当迅速,直到战事结束后,曹正午还未从这种惊叹之中回过神来。
穆云深面上一派平静之色,并不像旁人所想象的那般喜形于表面,他生性本就薄凉,大喜大悲皆藏在心底,不轻易表露出来。
除却穆云深精良的部署曹正午老练的指挥外,平襄之战的另一大功臣,便是宁无双了。
战事结束后的第二天,穆云深难得的带着宁无双出了营地。就他们两人。
安南城外的小山坡上,穆云深席地而坐,眉眼之中显出的是只有宁无双才能看到的淡淡的喜悦。
“此次平襄之战大声,你功不可没。”他眺望着远方,语气难得的有了几分轻快。
宁某人在一旁等待了良久,只等面瘫说出这句话来。
“既然我有这么大的功劳,公子可有赏赐予我?”她目露精光,乐呵呵的盘腿坐到了他身旁。
穆云深微微勾唇,大方说道:“待回皇城后,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任你挑选。”
宁某人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的说道:“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我都不要,我只要一样东西,并且是公子你现在有能力给得起的。”
穆云深侧过脸去,好奇的一挑眉,“你要什么?”
穆云深打了胜仗,心情必定很好,这个时候说不准能有点人性。宁无双觉得,挑这个时候说这话最为合适。
“我只要公子将我的卖身契还给我,其余别无所求了。”
穆云深一听这话,眉梢的喜色立马便褪了去,一张俊脸方才还明媚了一番,这下子却突然变得黑云压城。
“除了这个。”他沉着一张脸,一口拒绝了宁某人的索要。
“可是我就要这个。”
“若没有别的想要的,便闭嘴吧。”
“有有有,”宁某人赶忙改口道:“我想离开穆府。”
这和要回卖身契不是一码事吗?
穆云深不动声色的弯了弯手指,毫不留情的回答道:“卖身契在我手上,我一天不放你走,你便哪都不能去。”
那就是没得谈了?
宁某人气极,一把抓起地上无辜的野草,一招九阴白骨爪将它们拽了个烂,之后索性不理面瘫,自顾自的埋头生着闷气。
穆云深望着她气鼓鼓的侧脸,无由的心中一空,一阵难言的滋味使他有些踌躇,于是便尝试着将生冷的语气放的柔和一些。
“宁无双,除了这两样,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气成了包子脸的宁某人强势一抬头,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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