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童思思切了一盘水果拼盘,把带来的某松鼠牌的坚固礼包拆开倒了进素雅的盘子里,又泡了一壶师傅自己炒的清茶,给他们端到茶机上后就进厨房刷洗碗盘。
哗哗的水龙头很响,童思思也听不到外面他们聊着什么。
白白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小短腿够不着地面,两小只手紧张的放在腿上,知道被马婆盯着看但是小家伙没有勇气回视。
平时威风八面的小东西这下遇到了克星,在马婆面前乖的跟只兔宝宝一样。
马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徐徐开口“你很怕我吗。”
白白就像被人突然从背后拍了一下,瞬间挺直了背,僵着身子不点头也不摇头……算是默认了。
一旁的秦慕暗乐,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好痛快,终于有人能够治这小家伙了!
马婆端着冒着香气的青瓷茶杯泯了一口“没有必要怕我,我如果想要毁灭你当初便不会救你。世间上的一切都有其存在的道理,你既不是恶贯满盈的歹徒,也不是罪孽深重的恶灵,只不过一团上千年的小可怜,你存在的意义仅是执念,手上既无血鲜我便不会拿你怎么样。”
白白吊着的那颗胆子还没放下,马婆清泠无俗念的目光投了过来,白白心脏又瞬间被抓紧。
“你母亲虽然是我大弟子,按着辈份你叫我一声婆婆,即便有这层关系在但不代表我能容着你犯错。若有一日你违犯了纲法我会要自送走你。”马婆声亮提高“可明白了?”
不管是真听明白还是被吓明白,白白连忙点头保证“我一定听婆婆的话。”
马婆点首,喝的茶水见了底,秦慕一直关注着,茶水一没便拿起茶壶过来给续杯。
秦慕不是善谈的人,马婆更是喜静,两人有互动但不见攀谈半句。
坐了一会,听到厨房的水声消失了,童思思大概在做最后的善后。
马婆抬起了头“秦慕。”
秦慕正经危坐,对这位师傅从心里到精神都擎着敬意,这跟面对父亲与岳母又不一样,或许是马婆身上的神秘让人自生一股惧意。
“师傅您说。”
马婆浅浅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思思认识有一年了吧。”
“是,整一年了。”
马婆问“那你现在对她是怎么感觉呢。”
“……我”秦慕正要开口,马婆抬手打断了他,便说“摸着自己的心窝,把这个回答存放在心里,等有一天感到前路迷茫了不妨把这个答案说出来给自己听。”
秦慕怔住了,看到马婆说完这句话便静静的品茶仿佛刚才两人不曾交谈过一样,可是刚才的那一番话却对秦慕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也没怎么深记,可是马婆的话却牢牢的印在深处,她说话的时的语气在脑袋里都是那么的清晰。
童思思拿着一张厨房纸擦着手出来,就发现客厅的气氛很诡异,三人各坐各的,除了师傅外那父子俩各存心思。
马婆看着她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应该也订好了酒店,我也不留你们了,明早莫要忘了去给你父亲上坟。”
“我记住了师傅。”
白白主动自己穿戴好把小手塞进她手心里让她牵着,童思思一低头就看到白白躲在她身后,眼神怕怕的盯着师傅瞧。
马婆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了电梯才回屋。
童思思扭头看向专注开车的秦慕“慕哥师傅跟你说了什么。”
秦慕又还想起马婆那番莫测高深的话,他张了张嘴“你师傅那个人性子很淡,只问了一下你在a市的生活,剩下的全程都是在喝茶。”
童思思看着他的目光微闪,垂下眼皮却没有道破他的谎言。
他不知道,师傅修为极高,说是半仙都不为过,她常常说出口的话都让人匪夷所思但却又准的可怕,提前预知什么的从很小时候童思思就见识过了。
童思思印象很深的一次,五岁那年,她还没跟着妈妈离开高城,又一次她被奶奶领着导了几辆车去了一个很陌生又很远的村子打算把她‘不小心’的扔在那里。
那天是白天,她运气用光了没有遇见鬼为她指路,妈妈找的她快疯了,打算报警的时候师傅却给妈妈指了一个地址,哪个方向哪个位置甚至第几条小路第几间房都指的一清二楚,妈妈按着师傅的指点直接就把她找到了。
也是从那一次妈妈吓坏了,也对童家人灰了心才会童奶奶第无数次把她们赶出家门的时候,妈妈下定决心带着她离开了,一走二十多年。
然而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好几次,关于她的一切,就算远隔高城到a市这上千公里的距离师傅对她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有一年生了大病,疼的在宿舍的床铺打滚,手机一时忘在了教室没有办法救助,就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来了救护车。
等她情况稳定了之后才知道那通求救电话是从高城打过来的,当时医院差一点就当做恶作剧忽视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通电话是师傅给打的,从那她才真正的意识到她的师傅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得道之人。
现在童思思不知道慕哥为什么不肯跟自己说实话,但是也相信慕哥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他愿意说肯定会告诉自己。
天亮后,秦慕童思思带三束鲜花买了一些贡烛与纸钱去坟地见父亲,这边是乡下,人死后并不像大城市那里烧成骨灰葬在劳动墓下,这边通常都是土藏,把人穿了寿衣整个放在棺材里下葬埋在自家的地里。
童爸爸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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