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惊,觉得头有些昏沉,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热的,只觉喉咙里干得不行,人也晕晕的。抬头看他时,见他胸口裸露的肌肤在橘色烛光下竟显得特别诱|人,胸口好几道细长伤痕好似更是增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她不自禁得咽了咽口水,觉得身子有些发软,热得很。
他站了起来,忽然将那里衣一拉,脱下就扔在了地上,动作狂|野而放肆,让她的心扑扑直跳。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她怎么有种想扑倒大叔的感觉?
他来到她跟前,弯腰将她抱起,隔着薄薄的丝绸衣料,她感受到了他骇人的温度。一下就觉整个人更软了,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大有一种任君为所欲为的感觉。
嘴里干得厉害,胸口不住起伏着,她不知自己怎么了,好似有种冲动,想去抓破什么般,难道是喝多了?
刚刚那酒很烈,她喝了两杯呢,是喝醉了么?
他弯腰将她放到拔步床上,床幔被放了下来,视线一下变得昏暗。床幔外的红烛静静燃烧,光线透过床幔,将气氛渲染得暧|昧。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竟是无心去关心他做了什么。
等她有所察觉时,却发现他已挨着自己躺下,长臂一伸,自己整个人被他卷入了怀中。
如此亲密的接触,毫无空隙的贴近,让她气喘吁吁起来。
“大,大叔,我,我怎么好口渴?头也有些发晕,嗯,嗯,有些难受,你,你做什么?别捏我……”
“小傻瓜,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该洞房了……”
“啊,洞……呜……”
翻身压覆,所有的话语被他吞入腹中。
她推搡着,可手却无力,只觉被他亲|吻着感觉好好,没一会儿便是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脸上一片酡红,带着哭腔道:“大叔,暮时,呜呜,我,我怎么了?我好像喝醉了,我难受,我难受,你别压着我……”
“傻瓜,这时压着你才好受……不要动,交给我……”
一阵悉悉索索,呼吸渐沉重,忽然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冷!暮!时!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
“哎哟!”
冷云的惨叫响起,“谋杀亲夫啊!!”
“你见我年幼不懂是不是?出嫁前母亲都要教得,你从哪学的?”
冷云哭丧着脸,人设全崩了。
“好娘子,我这是为了你好,第一次疼。”
“哼!”
她红着脸,刚刚忽然想起小说里的桥段,一试探,这家伙果然做了手脚,气死人了!一定是青云那教的,我家大叔才不会这么下作。
见她哼唧着,冷云暗暗咬牙,该死的青云,果是不能信!我怎么可以信他?他都没媳妇!
低头就噙住她的唇角,低低道:“我是为你好,坏东西。”
她的呼吸又变急|促,过了一会儿,果是又迷糊了,药效发挥得也厉害了,再过一会儿,哪里还记得这事?
哭哭啼啼喊着疼,骂了几句后,就忘我起来了,“暮时,夫君,大叔”的喊个不停,引得身上的男子恨不得将她揉碎,融进自己的骨血里,空荡的心灵变得满足起来,眼里倒映着的全是她的娇媚。
白玉一般的皮肤泛着可爱的粉色,她,终于是他的了……
帐子里娇喘与男人的低吟缠|绵着,蜡烛静静燃烧,时不时地冒出“啪”的一声乍响,好似在为二人的结合庆祝般,倒映着一屋子的大红色,夜色渐沉……
满月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觉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感觉中似有人替自己擦洗身子,直觉是冷云便也没再动弹。
她实在太累了,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想睡去。
等第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那充满线条美感的庞大身躯紧紧将自己锁住,睁眼第一眼便是那带着几条细长伤痕的胸口,她迷瞪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人了。
想起昨晚的事,自己那猴急模样,脸一下如火烧。可再一想,是这个混蛋给自己下了药,还折腾了自己大半宿,也不怜香惜玉啥的,顿时气得直接伸手就往他腰间拧。
他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睁开眼,低头看她,见怀里的小东西正龇牙咧嘴地望着自己,顿时乐了。
低头蹭了蹭她,“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大火气?”
“你说呢?!”
她没好气地道:“你干的好事!”
他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点得意,“为夫昨晚的表现娘子可还满意?”
“满意你个大头鬼!”
她伸手就去捶他胸口,薄被慢慢滑落,他低头看去,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带了一些淤青,不由暗恼。昨天也不知怎么了,有点不知轻重了。
可想起这身肌肤的触感,嫩滑如豆腐,还有那小身板这两年忽然就张开了,让他爱不释手。只是她好似太娇嫩了,皮肤轻轻一捏就红了,稍稍揉搓就会红一大片,如婴儿般,好似自己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被自己揉碎般……
以后得克制点,她还小呢。
心里虽这样想着,可手却不自觉得有揉捏起来,肌肤的温度给指间带来了温暖,他感到了自己深深的留恋。
不自觉地又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双手好似不是自己的了,情不自禁地揉搓着,低头寻着她的唇,听着她慢慢又有些不稳的呼吸,心里欢喜,她喜欢自己这样对她。
男人在女人跟前总喜欢自以为是,冷云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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