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点头,缓缓道,“我知道,爸爸还年轻,才五十多岁,身体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睿哥哥,我懂的。”
“向向,有些险,我不敢冒。”如果爷爷真的下手,他难道要反手去对付爷爷吗?
“睿哥哥,抱抱吧,我今天还是江太太吗?”
向晚笑,笑得很甜,可是突然发酵之后,却变得很酸。
“我的嘴里叫出来的,只有一个江太太,那就是向晚。”
向晚并不知道,原来今天这一场赤luo相对是多么的来得不易,她勾过江睿的脖子,拖着他开始相吻。
每一寸,他的肌肤上,都流过她唇片的温热气息。
他躺在床上,享受着身上的人细致温柔的吻,直到yù_wàng的气息被湿濡的舌尖撩拨的时候,他赫然睁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趴在他双褪之间的人,“向向……”
难抑的一阵闷哼,他攥紧的双拳,全身的神经都被刺激得紧紧崩住,气息是越来越沉重的粗噶,“向向……”
“嗯,啊……”
她从未听过他会在前戏的时候如此动情的低吼,仿佛快到云端一般。她虽是动作生涩,却很是小心,回想着他第一次趴在她的下身用舌尖撩拨她那时候的感受,她叫他不要,脏。
可此刻她知道,一点也不觉得脏,因为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她都觉得是她自己的。她是江太太,江先生的江太太,江先生嘴里叫出来的只有一个江太太,就是她。
后来她趴在他的耳边娇声道,“说过给你全套的,江先生还满意吗?”
突然被压在他的身下,他没有说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是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
暧昧交织的申银,直至天亮。
江睿把向晚送回家,向晚细数着,这是他们第几次分手?每次一分手的原因都不同,每一次,都是不情不愿,包括这一次。
他们没有说再见,没有说慢走,没有说注意身体,没有说出门小心,只是淡淡的给对方一个微笑,然后她看着他离开。
向晚回到家,曾美桂一直问她是不是哭过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向晚只是摇头,“我去睡一会。”
“向向,妈妈弄点东西给你吃吧,吃了再睡,你不是喜欢吃酒酿丸子吗?妈妈给你做一碗好不好?”
向晚的心被撞了一下,这是生世的事情挑明之后,母亲第一次对她如此嘘寒问暖,可她扯不出什么笑容,淡淡道,“好,妈妈,少放点糖,我好象现在不太愿意吃甜。”
“好好好,吃了再睡。”曾美桂很快去了厨房。
向晚还是收到了江睿的一条短信,“下午我要去c城总部,向向,好好照顾自己,以后我不能再发短信给你了。”向晚知道,这个手机怕是也要被监听了。
江睿收到向晚回的一条短信,“保重。”
江睿看着短信,他其实自私,表面装得如此大度,其实他多么不想她忘了他。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爷爷会如此疯狂的阻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务实主义?
爷爷会给他安排一个结婚的对象,他总不能去拖着她,让她继续等,等着病治好了,他们再重新在一起,这个过程中,他一定耗不过爷爷,爷爷会一次又一次用老弱的身体来压他。会用她来威胁他。
若是这次逼他的人是爸爸,该有多好。
向晚订了去c城的机票,跟曾美桂说在江州她好压抑,现在门都不敢出,班也不能上,c城没什么人认识她,她可以好好的散散心。
曾美桂为难道,“可蒋先生说今天会过来。”
向晚想了想,“他应该可以理解的。”蒋岩松是个不错的人,他会理解的,再说,“爸爸”两个字,她还叫不出口,虽然她很感动他认了她,那其实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想被蒋家承认,而是蒋岩松说出了她的委屈,让她无法不动容。
大家都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些事。
曾美桂有些高兴,“好好好,向向,你钱够不够?妈妈再给你一些。”
“妈妈,我有钱,江睿曾经给了我卡,我都没有花过,这次我会多花一些。”
曾美桂知道,怕是又分手了,“向向,要不然还给江睿吧,咱们日子过得也可以。”
“我不会还给他的,他给了我的钱,就是我的了,我会花光。”
曾美桂叹了一声,进了向晚的房间去帮她收拾行李,“向向,你在外面要注意,很多东西不能吃,别到了外地看到什么新鲜都往肚子里塞,很容易得肠炎,水土换了之后,吃东西尤其要注意,知道吗?特别是你现在身子还没有复原。”
向晚站在曾美桂的身后,觉得那个妈妈又回来了,声音便也软和了,“妈妈,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注意身体,如果无聊,把蒋欣约出来,聊聊天吧。”
蒋岩松说,这些事情,大人很快就接受了,苦的是两个孩子。其实,没有一个人是不苦的,只不过这些人中,只有她和母亲的苦日子过得多些,承受能力强一些罢了,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了她们性格中的韧性。
蒋岩松都会上门来认女儿,那么母亲也一定很想认蒋欣,否则在那种时候不会那么偏袒。
蒋欣她可以骂,可以指责,可以鄙视,可以怨恨。可是母亲,她怨过,但恨却谈不上。
她恨过谁?向明吧,是恨不得千刀万剐那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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