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眼眸闪过一丝心虚，耳畔突然想起曾经苏白墨的推测。
——薄凉，你说他是不是为你而来的？你看你才来华瑞上班，他就成了新的售楼部总监
“喂，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什么？”
薄凉偏头看着他，特别认真的问，“虽然我来之前就盛传盛世会收购华瑞，但我还是想问，盛世收购华瑞是预谋还是巧合？”
傅容止面对着她，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不知道不确定才问他的。
“你什么时候从韩国回来，什么时候会来华瑞报道，我都知道。”
“所以，从一开始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傅容止并不否认，“我还是挺相信老祖宗的一句话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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