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完告知,她只是受惊过度才会晕倒,休息一下就好了。
傅容止垂眸看着病床上昏睡的薄凉,眸仁沉了又沉,深了又深。
他跟梁启风讨论了薄晓的病情,本来想跟她说一下,但是没想到竟会看到她惊恐的依偎在厉城尧的怀里,还有厉城尧那句——
是,我就在这里,在你身边,你感受到了吗?
他看见薄凉因为厉城尧的话而情绪渐渐平缓下来,似找到了安全感。
原来那份依赖,不仅仅是对自己,对厉城尧也有。
虽然他告诉自己,那个时候薄凉受到了惊吓,早就分不清楚抱的是谁,可是……他介意的是,有些事情原来他不是唯一无二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厉城尧也可以。
当年厉城尧不顾两人的友谊,瞒着他帮薄凉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厉城尧喜欢薄凉。
后面因果循环,厉城尧依旧出现在她的身边,他不高兴,可是他知道厉城尧跟薄凉的关系,是他不可以动摇的。
而唯一支撑他可以忍受这一切的,无非就是他那么一点与众不同。
可是现在那点他以为的与众不同,就在刚才,似乎不见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垂在身侧的手再一次收紧,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就这么凝视了良久,他转身离开。
“啊——”薄凉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已是一片冰凉。
厉城尧听见她异常的声音,忙推开门进去,“你醒了!”
可说完他就注意到薄凉的目光在搜寻着什么,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他还是猜到了。
“他不在!”
薄凉的眼眸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厉城尧心中虽然不是滋味,但还是说道,“他刚才误会了,等下我去跟他解释清楚,你叫的名字是他,不是我!”
其实厉城尧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对待薄凉是否应该强势霸道一点,或许这样她早就跟他在一起了,可是每每面对她的时候,他又狠不下那个心,不自觉就败下阵来。
“不用了。”薄凉摇头。
就算要解释,也应该是她亲自去,怎么可能让城尧替她去解释。
厉城尧缓缓的床边坐下,歉意的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然他也不会误会了,是我太莽撞了!”
“不怪你。”薄凉连连摇头,“真的不怪你。”
是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见那个病人发疯的样子,她就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城尧只是想要帮她而已。
见她如此信任自己,厉城尧觉得有些愧疚,刚才他其实是存有私心的。
**
临近夜幕,傅容止都没有出现。
因为薄晓没醒,所以薄凉一直守着,她坐在椅子上,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傅容止那张冷酷如斯的面容。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等她醒来就走了。
薄凉有种不祥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令她如坐针毡。
她甚至掏出手机想要给他打电话,但是又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还是要当面讲清楚比较好。
她真的把城尧当成他了!
薄凉垂下眼眸,点开微信,什么留言都没有。
他为什么不质问自己?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临近十一点,厉城尧走进来,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薄晓,而后低声对薄凉道,“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守夜。”
薄凉脸上有着感激,“城尧,那就辛苦你了!”
厉城尧并不想她有心理负担,“什么辛不辛苦的,守自家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快回去吧!”
薄凉似乎也急着离开,边拿包边说,“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一早就来!”
厉城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晚点来行不行,你来早了,我还没醒呢!”
薄凉当然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想让自己多睡一会儿,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此刻内心的感激,她点点头,“恩。”
厉城尧看着薄凉匆匆离去的背影,知道她根本不会回去休息,她会去找傅容止。
**
薄凉一出医院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是李婶接的,可是李婶却说傅容止从下午就没有回去过。
容止没回去,那这么晚了,他去那儿了?
她思索了一下,果断拨打了傅容止的号码,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就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却突然接通了。
她喉咙一紧,以为会听见一片安静或者是他低沉冷静的声音,但没想到那边的声音格外的吵杂,有好多人,而且还有女人娇嗔的声音。
“容止……”
她试探性的开口,可是那边却没人回应,吵杂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她眉头微蹙。
他到底在那儿?
就在她疑惑万分的时候,隐约听见那边有人说——
“这‘皇城’里的人,长得就是漂亮!”
皇城?
傅容止现在在皇城?
得到这个答案,薄凉立刻挂断电话,拦了一辆车直奔过去。
皇城,她不算特别熟悉,但也跟着傅容止去过几次,是个极为高档的消费场所,吃喝玩乐样样俱全。
那里既有清场,也有荤场。
清场就是单纯去谈事的,那么‘皇城’便不会安排人过多打扰,可如若是荤场,玩的那可就是百无禁忌了。
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皇城’不敢玩的。
那里的服务生全部都是一些年轻男女,长得漂亮又俊逸,而且身材还高挑修长,甚至学历要求必须本科以上。
即便是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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