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索性把人抱进了怀里,他发现了,他纯粹是娶了一个彪悍的小媳妇,在身体的承受能力上,很有发展的空间。
这不,短短的一个多月,从最初他晚上只能略微纾解一下,某个小女人第二天就起不来床,到现在他可以略微放开一些,这个小女人,依然活力四射,棍子舞得虎虎生风,那么,他……
“爷,你还想再放开?”雪花声音有点拔尖,她终于明白了过来韩啸的话。
他已经很放开了好不好?他昨天晚上用了几个姿势?
雪花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立刻双颊一红,嗔怒的瞪了韩啸一眼。
“你既然不累,爷干嘛要憋着自己?”韩啸气定神闲的道:“爷不把你拘于内宅之中,不憋着你,你当然也要练好身子,不能憋着爷。”
“你……”雪花瞪眼看着韩啸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说着不能让人听见的歪理,气得对着他的胸口捶了两下。
雪花算是明白了,她家男人哪里是个禁欲系的,纯粹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
当然,韩啸也明白了,他娶的也不只是个聪慧俏丽的小媳妇,而是一个彪悍十足、匪气十足的小女人。
马车内春意融融,气氛甜蜜,车内的两人好像根本就忘记了,他们刚刚把京城一个堂堂的王府给砸了。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后,雪花拎起烧火棍就想跳下车。
韩啸一把把人抄住,有些无奈的道:“宫里不让带这东西。”
这个小女人,带着烧火棍气势汹汹的进宫,想去砸皇宫呀?
还怕她彪悍的名声不够响亮吗?
雪花听了韩啸的话,也反应了过来。
她是来告御状的,不是来打架的。
她需要表现的柔弱,是饱受委屈的样子,不是盛气凌人,唯我独尊的悍妇形象。
雪花吐了吐舌头,连忙把烧火棍扔到了车里。
话说,这根棍子还真好用,以后她要让韩啸教她几套棍法练练,没事儿的时候找些不开眼的人练练手。
韩啸跳下车后,小心的把雪花扶了下来。
“烟霞、笼月,把你们的帕子都拿来。”雪花一下车就吩咐两个丫头。
“夫人,给。”两人也不问雪花干什么,直接从袖子里掏出帕子递给了雪花。
“有没有辣椒面?”雪花问道。
烟霞和笼月摇了摇头,她们没事儿带辣椒面干什么。
“找顾叔要吧。”韩啸一看雪花的样子,就知道雪花是要上演苦情戏。
很快,雪花手里的帕子上,就沾上了顾贤倒上的药水。
雪花很有气势,如同挥舞烧火棍似的挥了挥手上的帕子。
哼!“恶人先告状”这一招,反过来也是能用的。
本夫人今天就让你明王府尝尝,“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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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晋帝坐在御书房中,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亲口御封的郡主,把一个堂堂的王府给砸了,还把人家象征门庭的石狮子上泼上了大粪,这叫他如何处置?
而且,泼大粪?
这在京城还是头一次听说,她怎么就能想到?
或许市井泼妇之间发生过,可是她是一个郡主,又是世子夫人,还年纪那么轻,怎么就能用这种手段?
同晋帝想起那些恶心的东西挂满石狮子的样子,觉得他可以省下一顿饭了。
同晋帝摇了摇头,看了看面前的状纸,有些无力。
明王爷一纸御状递了上来,庆国公府和定国公府也都递了御状上来,这事儿,他不管还不行。
“都宣进来吧。”同晋帝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
他堂堂一个皇帝,那么多军国大事等着他处理呢,那么多奏章等着他批阅呢,他掌管的是天下大事,结果却要处理大臣之间的打架事宜。
胡公公领了圣谕,出去对着几个人一说,明王爷立刻抢先一步向御书房里走。
雪花对着老头的背影目露讥讽,先说话未必能先发制人?
果然,明王爷进门就“扑通”跪倒,大声喊冤,差点老泪纵横。
明王爷是没有老泪纵横,雪花却是帕子一抖,立刻就泪流满面了。
卧槽!顾叔这药水太厉害了吧,她这眼泪也太汹涌了吧?
连鼻涕都要往外流,这可是太有损她的形象了。
雪花心里暗暗吐槽,可是面上却是一副饱受委屈,寻死觅活的样子,把帕子一捂,开始她的精彩表演。
“呜呜……皇上,臣妇无故被人恶意辱了名节,本该一死了之,以示清白,可是,臣妇上有爹娘、下有……幼妹。”
雪花说着打了个磕巴,没办法,她说的话是狗血剧里的台词。
“上有爹娘、下有儿女”,这句话实在是太熟悉了,不用想就往外秃噜,好在她及时发现了,她还没有一儿半女,于是赶紧改成了幼妹。
雪花用帕子抹了抹鼻子,继续哭诉,“臣妇不忍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况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毁之,否则,呜呜……是为不孝。”
雪花说到这儿,实在忍不住抹了抹鼻子,她怎么觉得这鼻涕也开始有汹涌之势?
雪花不知道,顾贤这个药抹眼睛上流泪,鼻子闻到气味流鼻涕,她这一抹鼻子,就更坏了,霎时,鼻涕比眼泪流得还汹了。
用“三行鼻涕两行泪”来形容雪花现在的形象,再恰当不过了。至于“梨花带雨”的美好说法,雪花是不要想了。
雪花一猛流鼻涕,她都不用再装,语调就满是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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