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问虽然身为一个学习型的ai，但只限于理论知识与一般常识，对于这种关乎气场的微妙氛围它是毫无所觉的，只是看苏妍说话的时候似乎有冲着它，于是有点无辜地看着对方：“什么？”
苏妍总不能直接跟程天问说“怎么总觉得白娘子似乎有点不待见你”吧？但她把事情在脑里转一遍就有些明白了问题的所在——莫不是因为双胞胎本来跟白娘子比较亲近的，但是这段时间内因为程天问更能解答他们的疑问所以就相对喜欢跟它接触，这让白娘子心里不舒服了，所以要在别的方面展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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