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恹恹的她相比,秦时予是神采奕奕的。
他前额略长的黑发,一如以往用发蜡往后梳着,露出平整的前额。
俊美的脸颊,在窗外的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浅金,反映出些微灿亮的晨光,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天神一般。
林夏知道,他们之间向来是云泥之别,然而这一刻,她体会的比往常还要深刻。
像他这样矜贵的大少爷,怎么可能衣不解带的守着她三天三夜?
她真是痴心妄想。
林夏不动声色的咽下这一抹苦涩,转换话题道:“警察来了吗?他们抓到沈逸洲了吗?”
秦时予险些没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他这三天都没睡好,今天凌晨听护士说病人有苏醒征兆了,才勉强梳洗了一番。
现在猛地一听林夏问他警察什么的,还真是没明白过来。
但等他想明白了,不由得觉得好笑了。
林夏就是这么单纯的单细胞生物,自己中枪了,还想着有没有人打电话给警察叔叔。
她自然不会知道,他当时带来的警卫队,战斗力不输武警部队。
秦时予面不改色的淡淡道:“沈逸洲跑了,不过你放心,已经有人发现他的行踪了,相信很快就会抓住他。”
确实会抓他,但不是警察抓。
秦时予非但不打算交代事实,还打算一直瞒下去。
就让这只小蜗牛一直单纯着吧,这样很好。
林夏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他会去坐牢吗?非法持枪还打伤了我,可以判刑了吧?”
秦时予不悦道:“怎么?你还挺关心他?”
林夏艰难的动了动唇瓣,沙哑道:“我不是关心他,我只是想问问情况。还有,他说他是被你毁容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秦时予毫不犹豫的否认道,“就他那种货色,值得我亲自动手吗?”
当然不值得。
他才懒得为那种渣滓脏了自己的手。
其实沈逸洲毁容这件事,他还是前天才知道的。
毕竟沈逸洲不可能无缘无故又来冒险绑架林夏,秦时予也很好奇什么原因让他再来铤而走险。
于是吩咐了许哲去查。
沈逸洲毁容的事情暂时还没被媒体披露,但沈逸洲的关系人,大部分都知道,所以并不难查。
至于毁容的原因,一时半会的,许哲只能查出来表面上最靠谱的传闻。
据说是沈逸洲离开电视台后迷上了赌钱,动不动就跑来临城的地下赌场,一赌就是十几万,把秦时予当初给他的滚蛋费都输光了,还欠了几百万。
他欠钱,自然就会惹上追债的黑社会。
而他为人又自命清高,黑社会本来让他在会所当牛郎还债,结果他非但不从,还把人家黑社会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哥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兴许他当时只是想挑个好欺负的,给自己长长志气?
反正结果没能如他所愿。
合该他倒霉,他骂的小白脸正好是黑帮老大的幺儿,是要被培养来当接班人的,被他这么一骂,小少爷能不气吗?
小少爷当即下令,老子不要他的钱,就要毁了他的脸!
表面看起来,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但秦时予就纳闷脸,问许哲:“那他干嘛把毁容的账算在我头上?这不是跟我没关系吗?”
“很不幸,那位小少爷很崇拜您,一直奉传说中的秦九少为偶像,所以……”许哲闷声道。
秦时予:“……”
这算不算“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话题转回到病房这里。
面对林夏,秦时予当然对毁容这件事否认的很利落,眼神也充满真诚——本来就不是他的干的!
躺在病床上的林夏不禁迷惑了。
按理说,秦时予的确没理由对沈逸洲下手。
但沈逸洲有必要骗自己吗?
林夏觉得脑仁儿疼,不禁皱起了眉头,一张小脸都纠结在一起了。
秦时予拍了拍她苍白的小脸,笑道:“别想那么多了。医生说了,你现在最重要是好好休息。我身为boss,给你放个大长假,你就在这儿好好休养吧!”
林夏惊愕道:“在这里?我要一直住院?还是回半山别墅?我不用回去了吗?”
秦时予顿了顿,才淡笑道:“这里比市区的公寓环境好多了,你不是很喜欢我们家养的梅花鹿和鸽子吗?你留在这里,不好么?”
林夏摇摇头,有些虚弱的说道:“我会好好养伤,早点出院的!你忘了吗?下个月我策划的综艺节目要开拍了,我怎么能不去跟着!”
秦时予看着林夏一说起工作,脸上就焕发了神采,心里不禁五味陈杂。
这三天,他看她这张脸,看了太多次,看了太长时间。
这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一点儿也不适合病容。
她只适合淡淡的笑容,带着明亮煦暖、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林夏整个人,一点也不适合病恹恹的虚弱。
她只适合浅浅的温柔,带着勃勃生机,却让人沉醉其中的温柔。
秦时予是很瞧不起林夏的工作,但此时的他,竟然开始有些尊重她的工作了。
他想,只要是她喜欢的,那便是什么都好。
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
所以秦时予就轻笑着许诺道:“好,那你就好好养伤。我还有点事,要回去处理一趟,等我晚上再来看你。”
林夏笑着点了点头。
他一走,林夏就没什么精神了。
很快,她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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