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方竞寻一直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派去终日跟踪秦时予的私家侦探,给他提供了不少林夏和秦时予之间隐私的情报。
虽说方竞寻不至于趴在他们夫妻的床底下,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了解的程度也差不多了。
林夏曾经起过离开秦时予的心思,并且付诸实际行动,这一定会是秦时予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此时只要他稍加利用,就能导演一出好戏了。
从小亭子里走出来,秦时予走得飞快,大概着急去跟老爷子解释今天的事情,所以没和方竞寻道别。
方竞寻转了身,打算回林夏住过的那个客房看一看。
只是他一转身,就看到了秦时荔……以及两人的两个孩子。
其实有个秘密,算是他和秦时荔之间心照不宣的——云朵和祥云是他们的孩子,却又不是他们的孩子。
秦时荔暗恋路明朗二十年,这是他在结婚之前就知道的事情。
而秦时荔在结婚前一天和路明朗发生关系,也被他视作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大污点。
这样的女人,他不可能和她生孩子。
事实上,他们之间就连同房,也是在秦时荔备孕很长时间,算准了日子后才发生的。
两次同房,两次都成功受孕,秦时荔的身体倒是争气。
之所以说这两个孩子不是他的孩子,是因为他几乎没对这两个骨肉投入过什么感情。
他为一儿一女做的事情,恐怕还没有外面某个小情人多。
与他相反的是,秦时荔外面没有情人,她终年的生活都是围绕孩子转。
有云朵的时候围着云朵,后来怀上祥云,就一边带孩子一边生孩子,现在干脆两个一起带。
可以说是“丧偶式”育儿了。
有时候方竞寻也很迷茫,秦时荔这样豪门大户出来的女孩子,怎么就跟个乡村农妇似的,整天就知道当家庭主妇,一点自己的主见也没有?
与之相比,林夏这样的职业女性,就显得光彩照人多了。
方竞寻本来不想搭理秦时荔,但听到秦时荔怀里正在咬手指的小祥云软软糯糯喊了声:“爸爸!”
他的心软了半分。
“外面起风了,带孩子们回屋吧。”他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是不是你做的?”秦时荔抱着孩子往前走了两步,才缓缓开口发问。
她当惯了家庭主妇,练就了一副好臂力,能一手抱个十几斤的大胖小子,还能一手牵住好动的大女儿。
“我们之间有过协议,互不干涉。”方竞寻冷冷道。
秦时荔咬住唇,质疑道:“你这就是承认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我们秦家丢脸,还是要小九付出代价?你把林夏弄到哪里了?”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我承认什么了?脑补能力这么强,你怎么不去当编剧?”方竞寻今天心情好,难得跟秦时荔多说了几句话。
秦时荔咬紧嘴唇,良久,憋出一句:“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你答应过我的。”
“男人的话你也信?”方竞寻轻嗤一声,“哦对,你的确是个会信男人说的话的笨女人,不然怎么会蠢到新婚前一天去给别的男人‘千里送’呢?让我猜猜,你当时一定以为路先生会为了你,来抢婚吧?”
秦时荔瞬间白了脸。
方竞寻本就是日本福清帮的人,家族出身一直不干净,所以查人隐私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也就是因着这层原因,从十岁开始认识他开始,秦时荔就不喜欢他那股阴森森的气质。
仿佛随时都要吃人的样子。
这些年方竞寻虽然成熟不少,待人也和和气气温润如玉,像个普通的日本男人一样礼数周全,但只有秦时荔知道,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郁。
一如既往的令她胆战心惊。
他这样了解自己的过去,秦时荔一点不吃惊。
她只是觉得难过,难过自己这辈子最纯洁的一段感情,被路明朗践踏之后,还要被方竞寻再践踏一次。
如果第一次践踏是切肤之痛,那么第二次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就如剔骨之痛了。
秦时荔的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出了血丝,她似乎没有了进一步质问的条件。
“如果有一天你决定下手了,请提前准备好离婚协议书。你我签了婚前协议,孩子归我,财产归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反悔。”
她对秦家本就没什么感情,其实也懒得为秦家说情。
她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方竞寻算计别人可以,她不在乎,但如果跟她抢孩子,她真的会拼命。
两个小小的娃娃自然还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小云朵是早产儿,天生身子弱,站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小脏手蹭在秦时荔身上,嚷嚷着要妈妈抱。
小儿子还不会走路,她今天出门没推婴儿车,抱起女儿的话,那就只能一手抱一个娃了。
方竞寻自然看到了女儿叽哩哇啦的缠着秦时荔。
但他一点也没有要上前为她分担的意思,如果她求他帮忙,他勉强可以考虑。
他这时候心里什么也没想,就只是表情木然的看着秦时荔和一双儿女的互动。
她很疼爱女儿,以前给女儿梳童花头,每次都不厌其烦给女儿上发膜保养。
现在女儿长大了爱美,留了长发,她就天天早起一个小时,专门为女儿编五花八门的小辫子。
以前方竞寻见了小云朵,以为是保姆为她编的头发,后来有次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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