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被他一句话噎住,霎时间惊得张大了嘴巴。
秦时予走过去,拍了拍有些发凉的小脸蛋,勾唇笑道:“别瞎想了!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四处转转!”
林夏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带我转转?”
秦时予挑眉道:“当然了!我不是说了?我带你过来,是要度蜜月的!”
林夏又问:“你在这里待了很多年么?你也有藏语名字么?”
秦时予难得开朗一笑,道:“我的藏语名字是琼达,意思是家中老幺。因为我是队里最小的一个。”
林夏眼睛一亮,道:“那你给我也起个藏语名字呗!我这两天都在这儿,入乡随俗嘛!”
秦时予心思一动。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瞬间脑子一热,竟然半分思索都没有,一个词就脱口而出了:“诺布。”
说完后,他眼睛立即低了下去,似有闪躲。
这个词一出口,他把自己的心脏吓得快了一拍。
“诺布?”林夏嘀咕了一声,又好奇宝宝般问道,“是什么意思啊?”
秦时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有些凶的说道:“是狗尾巴草的意思!”
林夏:“……”
很久很久以后,林夏才知道,原来“诺布”的真正含义是——宝贝。
不过眼下的林夏确实累了。
躺到榻榻米上,只抚摸了几下软软绒绒的皮毛,她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一夜好梦的她,终于神清气爽,高原反应下去了不少。
一大早,门口就飘来了阵阵香气,闻着让人食欲大振。
林夏掀开帘子走出去,一眼就看到身材魁梧的熊哥,围着一张餐桌在忙活。
“熊哥,一大早在做什么好吃的呀?”林夏笑眯眯的凑过去,一脸好奇的四下看看。
熊哥一边摆弄着盘子碟子,一边笑道:“邻居大娘送来了我们门巴族秘制的豆酱,我寻思着不能只让你们吃酱啊,就又煮了酥油茶,还有面饼和糌粑,你看你爱吃哪个就拿哪个!都不合胃口的话,我就去汉人的店里给你买点吃的!”
林夏忙说:“爱吃呢!闻着就好香的!”
也就是这时候,林夏才注意到,熊哥脱了昨天晚上那身军大衣。
他换上了藏式的赭色氇氆长袍,耳垂上还挂着珊瑚做的大耳环,头上戴着一顶圆圆的褐色小帽子。
林夏还注意到旁边的墙上,挂着两条长长的白色哈达,估计是熊哥为他们俩准备的,但昨天时机不对,所以熊哥没来得及送给他们。
看来熊哥是很欢迎她和秦时予来这儿的。
但林夏觉得,他这么隆重的欢迎秦时予,正是因为他不想跟秦时予走。
林夏甚至隐隐觉得,秦时予就算三顾茅庐,也不一定能把他请下山。
没一会儿,秦时予也从外面回来了。
让林夏惊讶的是,他手里居然提着一杆猎枪,手里还拎着一只野鸡!
熊哥看他进来了,就笑道:“小九,你这几年混的不行啊!这么老半天了,你就给我拎回来一只鸡啊?怎么说也得再来只兔子,才够咱哥俩的下酒菜啊!”
秦时予把野鸡扔给他,道:“是打了两只兔子的。后来我看着其中一只快生了,就又放生了。”
正经打猎的猎人,都是有原则的,都知道不能涸泽而渔。
打猎碰见了要下崽的,或者哺乳期的,都得放生。
林夏走过去,看着那只咕咕叫的野鸡,好奇道:“这么早的,你去哪儿打猎啊?没有人罚款吗?”
秦时予鄙视的看了天真的林夏一眼,道:“这边是有专门供打猎的地方的,交了钱就能打!”
林夏就悻悻的坐下了。
她默默的把手指伸进酥油茶碗里,学着熊哥的样子,一边搅动,一边吃起了糌粑。
早餐在他们两个大男人的讨论声中度过了。
他们谈论的话题大概有关军队机密,两人说的都是藏语。
熊哥的藏语说的很溜,秦时予一直很认真的在听,鲜少插话,大概是因为他藏语水平不高,只停留在能听懂的基础上。
熊哥刚起身收拾桌子,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喊叫声,听起来像是女人的。
林夏似乎听到了“救命”之类的喊声,心下一惊,连忙起身想出门。
秦时予却一把拉住了她,示意她先别动。
然后他跟熊哥,掀开帘子出去看看情况。
没一会儿,他们俩就抬了一个人进来。
林夏连忙上去搭把手。
等走近了,她才看出来,原来裹在厚厚的棉大衣里的,是个女人。
看样子,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这姑娘两颊没有标志性的高原红,但却晒的黑黑的,应该不是这里的常住居民。
“她怎么了?”林夏看着熊哥忙着打热水,不禁对秦时予问道。
秦时予淡淡道:“她是这里的初中数学老师,估计是这两天降温感冒了,现在在正发烧。刚才抬她过来的人是她的学生,现在还在外面等着。”
这种偏远小镇,虽然号称要打造成什么国际旅游景点,但教育水平……肯定是很差的。
林夏也当过偏远山区的支教志愿者,虽然当时是为了完成学分才去的,但总归是有经验的。
“我出去看看孩子们。”出于同情心,林夏拎了一暖壶的热水,以及一袋子一次性纸杯,走了出去。
外面果然零零散散的站着一些半大的孩子,多数是男孩儿,只有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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