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庖内掌柜的,你跑啥啊?你见着鬼了……哦,我知道了,”马捕头回头时看见了寒拾,立刻笑了起来,“不是看见鬼了,是看见寒掌柜了啊,怪不得跑那么快呢!寒掌柜,来接你家内掌柜的?”
寒拾瞄了一眼越越那消失得贼快的小背影,冲米和尚使了个眼色,米和尚立马追了上去。
“寒掌柜,今晚真是对不住了,”金之章上前道,“因为我的缘故,连累越越也进了一趟衙门。”
寒拾缓步上前,冲金之章礼貌地笑了笑:“原来不是越越闯祸把你给连累进去的,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是那丫头又做了啥上蹿下跳的事情把金少东给连累了呢。时辰也不早了,金少东也回吧。”
“寒掌柜请留步!”
“金少东还有啥事儿吗?”寒拾回头看了金之章一眼问道。
“能单独跟你说两句吗?”
“可以。”
马捕头很自觉地回衙门里去了。他走开后,金之章问寒拾道:“听说你跟越越吵架了?”
寒拾点点头:“是啊,她告诉你的?”
“听说她还气得把你给休了?”
“呵,”寒拾抿笑了笑,“你觉得哪个女人能休掉自家男人的吗?都是她闹着玩的,金少东不会当真了吧?”
金之章也笑了笑,笑得也很敷衍:“我知道那是她闹着玩的,我又岂会当真呢?不过,越越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太高兴,见着你也躲,你们俩之间好像真的出了啥毛病。我希望寒掌柜回去之后好好劝劝越越,解开她的心结,别再让她半夜三更地一个人出来了,真的是太危险了。”
“确实很危险,”寒拾盯着金之章那双眼睛,含笑点头道,“这夜里出来无论是遇见人或者狼,都挺危险的。多谢金少东提醒,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会看着办的,先走了。”
刚一转身,寒掌柜那张脸就变了。
完咯,今晚某只熊熊要挨屁屁咯!
仿佛某只熊熊也预感到了自己将“大祸临头”,所以一回到宅子上就躲进了房间里,然后开始布置“战场”了。
搬凳子,挪桌子,扛烛台子,门上栓,窗上栓,屋顶各处也瞧了一遍检查有没有漏洞,务必不能放进来一只苍蝇或者蚊子。干完这些事儿,某熊轻松了许多,拍拍手跳上榻,盘腿坐下,捧起一盘西瓜优哉游哉地吃开了。
瓜刚啃到一半儿,外面就有人“叫阵”了:“庖越越,开门!”
她先是吓得抖了一下,然后往门上瞧了一眼,确认自己布置的“防御阵线”很管用后,就开始得瑟了。她用又尖又细的声音回话道:“这里木有庖越越哦,侬是不是找错门子了?侬是有男人的,你要再不走,小心侬男人回家家来抽死你这个小王八蛋子!”
“开门,庖越越,别想躲里面就了事了!”
“哎呀,你是听不懂话么?俺这里有熊越越,醋越越,豆花越越,豌豆越越,就是没有熊越越呀!”她一面挑着西瓜黑子一面优哉游哉地回答着。
忽然,那门上传来哐当一声,震得她抵在门后的那些东西都晃动了起来。她吓了一大跳,立马从榻上蹦了起来,手里刚刚挑好子儿的西瓜都掉地上了,疼得她嘴角一抽一抽的。
该死的寒铁石,你居然用强攻的了,还是男人不是啊?
“庖越越,你再不开门,我真一脚踹烂门冲进去了啊。”寒拾在外面警告她道。
“你踹啊!”她又拿起了一块西瓜,盘腿坐下道,“反正门儿也不是我花钱买的,是你那心爱的米和尚花钱买的,踹坏我也不会心疼!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能强攻进来,我也是不会投降的!”
“你还真得瑟上了是吧?大晚上的跑出去喝酒你还觉得自己很能耐是吧?”
“干啥啊?只许你大晚上的出去,就不许我出去了?简直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出去是有正经事!”
“我出去也是有正经事!”
“你的正经事就是跟金之章在小酒馆喝酒,然后去衙门打转吗?”
“那你的正经事又是啥?你敢说出来吗?真是个小肚鸡肠啊!我跟金大哥又不是故意约好在那儿碰面的,是碰巧遇上的,说得我好像故意约个男人在外面鬼混似的!”
“你是偶遇,你能保证金之章他是偶遇吗?他一直都盯着你,在打你主意,你还跟他喝酒?喝醉你就该后悔了!”
“哎,姓寒的,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猥琐好吗?金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人家也是个君子好不好?”
“再是个君子的男人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也都变猥琐了!”寒拾那个火啊,用小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该有多大!
“说你自己呢!”
“开门,庖越越!”
“宁死不屈!”
“好,我看你屈不屈!”
一扇门而已,对寒掌柜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砰砰几下,那拴门的栓子就被强行踹断了,而越越堵在门后的那些东西也哗啦一声全倒了。
越越见势不对,立马扔掉了手里的西瓜,开窗翻了出去。哼哼,你以为庖姑娘没有第二手准备吗?你从门那儿进,我就从窗户这儿出,看你能抓到我不能!
可刚刚落地,正准备拔腿逃跑时,眼前居然多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咋会是寒铁石?这家伙不是应该在踹门吗?
不好意思,你以为人家寒掌柜也是吃素的吗?你有张良计,他有米和尚啊!刚刚踹门的那是米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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