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前夫?”金之章惊讶道,“他把你给休了?”
“错,是我休了他!”
“啊?”金之章愣了一下之后又笑了起来,“你闹啥呢,越越?哪儿有女人休男人的?果然是跟寒掌柜吵架了吧?说起来话来都没分寸了。”
“还真不骗你的,昨早上,我一纸休书啪地一下拍在他心口上,当场就把他给休了!”
“寒掌柜到底哪儿惹你了?弄得你连休书都出动了。”
“不说他了,金大哥你为啥又来城里了?金老掌柜的身子咋样了?”
“好多了,只是在牢里受了些惊吓,夜里总是睡不好。我来城里是想给他买点能静心安神的好香,让他夜里能睡得好点。只是没想到这一进城就发生了大事,连城门都给封了。”
“你也听说了夏步青那事儿?”
“城里谁不在谈论?都说那夏大人恐怕早就被人给盯上了,不然咋会一来咱们大桐县就给杀了呢?”
“那……”越越咬了咬筷子头,若有所思地问答,“那你觉得会谁干的?”
金之章笑了笑,低头抿着酒道:“谁干的都好,都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该过问的。咱们只管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那些事儿咱们最好还是少插嘴。”
越越点头道:“那倒是……”
“对了,这晚上的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出来。再咋跟寒掌柜赌气,也得小心点。这城里不比咱们镇上……”
金之章话刚说到这儿,忽地一下就停住了。他表情忽然显得有点愕然了,呆呆地看着越越背后。越越有点奇怪,转过头一看,原来自己背后站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姑娘。这姑娘模样是挺好的,只是那脸色青得吓人。
“宜春姑娘……”金之章缓缓起了身,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宜春姑娘?”越越忽然想起来了,之前金老掌柜打算给金之章说下的那位姑娘就叫宜春。只是这宜春姑娘看上去有点奇怪,双眼圆睁,有些愤怒的样子。
“她是谁?”那宜春姑娘冷着口气问道。
“你咋来了?”金之章问道,“你是来小酒馆里打酒的吗?”
“我问你她是谁?”这姑娘面色铁青地问着,好像金之章和越越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宜春姑娘,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啥朋友?”这姑娘情绪有些激动了,“她是你啥朋友?金之章你咋能这样?你已经有了我了,咋还想着在外面养个小?”
越越和金之章同时愣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不要脸!”这姑娘又开始骂越越了,“你真的太不要脸了!金之章是我男人,你咋能跟他勾搭上呢?”
金之章忙道:“宜春姑娘你这是咋了?我……我咋成了你的男人了?宜春姑娘你没事儿吧?”
越越也觉得很奇怪,放下筷子起身道:“我说姑娘,金大哥还没成亲呢,连定亲都没定过,咋成你男人了?”
“他本来就是我男人!”这姑娘居然说得格外地理直气壮,“咋了?你想拆散我和他,门儿都没有!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赶紧走,不然我抓花你的脸!”
瞧着这阵仗,越越仿佛明白了什么,转头问金之章道:“是疯的?”
金之章一脸茫然,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那姑娘忽然上前掀了越越一把,险些把越越掀过栏杆。金之章赶紧去拦着那姑娘,那姑娘却更加地不依不饶,又哭又嚎道:“你太没良心了!你咋能这样对我呢?我对你那么好,你咋能跟这个不要脸的勾三搭四呢?你说说,你说说这都是为啥啊?”
“宜春姑娘你冷静点!”金之章也有点手足无措了。
“为啥啊?为啥啊?我对你那么好,你咋能这么狼心狗肺呢?咱俩才刚刚成亲,刚刚成亲你就出来养小,你咋能这样呢?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我掐死你!”
这姑娘又想朝越越扑过去,幸好被金之章抓住了。两人正抓扯时,楼下冲上来了几个人,好容易才把这叫宜春的姑娘从金之章身边扯开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越越格外诧异道。
“她这儿有问题,”这酒馆的老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以前跟一个秀才好过,这儿受了点刺激,后来就给关在家里不许出来了。还是最近她家闹出被骗钱的事情了,我们才知道她老早就有疯病了。”
越越惊愕道:“还真是个疯的?”
另一个伙计道:“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跟正常人没啥分别,可疯起来的时候也是挺吓人的。头几天她还跑出来过一回呢,把四邻的人都吓得不轻。你俩别慌,我这就去叫她家里人来把她弄走。”
这伙计正要帮忙去叫人时,这宜春姑娘的家人就来了。她家的人一见着金之章就不高兴了,非说金之章和越越欺负了宜春,硬是要拉着他俩去衙门里评理。就这样,越越姑娘莫名其妙地进了一回衙门。
还好,县大人不是个糊涂的,知道是宜春的家人在胡闹,赏了宜春哥哥十棍子就把他们打发了。从衙门里出来时,正好碰上刚刚回来的马捕头。马捕头见了越越,又调侃了起来:“咦?庖内掌柜大半夜的来衙门干啥?你男人又不见了?跑衙门来报案的?”
越越回了他一句调侃:“哪里,是来瞧瞧你把凶手抓着没有,省得你又被人家那州府的捕快鄙视呢。咋样啊?凶手到底是抓着没抓着呢?”
“那是高手,没那么容易抓着的。不过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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