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乌桓骇然，他惊恐地发现，那看着并不高的虚影，竟然在他的感知中越来越高，直到最后高不可攀，目不能视。
“不！这不可能！！”
他的膝盖，竟然缓缓弯了下去，这不是他自愿的，但他无法控制自己。
似乎，在这种至高无上、浩瀚无垠的威严面前，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他有多强，都只能膜拜……
好在，这种景象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消散了。
孟凡尘也睁开了眼睛。
他眼中残留着兴奋和狂喜，心跳依旧很快，难以平静下来。
他难以想象，自己只是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竟然能得到这天大的机缘。
他沟通了那股浩瀚的意志！
那无尽时空，无数位面，无所不知无所无所不能，无极无量的伟大意志。
虽然只是一道投影，但这也意味着，他已经具备了无上的根基。
就算某一天，他身上那股来路不明的怪力突然消失，他也有了崛起的本钱。
一声键来，天高无上！
“咦，你怎么了？”
这时候，他看到乌桓瘫软在地，浑身汗水直流，脸色苍白，犹如刚生完孩子。
“恭……恭喜大哥……”
乌桓有气无力，嘴唇都在颤抖，仿佛劫后余生，心有余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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