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耻的是,她还真就被撩得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而郎砚的手把手式教学还在继续。
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细密的吻一路流连到她的颈间,温热的手掌也早已无师自通地搭到她的腰际,四处游移。
田洛被他指尖的热意灼得一阵颤栗,浑身的骨头都在他耐心的抚慰下一点点变得酥软,到最后甚至都有点站不住脚,只能揽着他的脖子央求道:“别、别亲了。”
她要受不住了。
绵软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喘,听在郎砚耳朵里无疑是致命的诱惑,心底的那股火不仅没被方才的亲昵抚慰,反而越烧越旺,像是要将他燃烧殆尽。
他亲亲田洛滚烫的脸颊,瞳孔在yù_wàng的作用下,更显漆黑发亮,像是缀入了星星一样,定定地望着她道:“你知道,求欢被拒绝时,霸道总裁一般都会怎么说吗?”
田洛早已经把自己的霸总语录忘到了九霄云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清亮的瞳仁里满是无辜:“怎么说?”
郎砚搭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再一个利落的转身,田洛就被他抱到了床沿边。
他身体往前一倾,两人便像突然失重一般,陷进了柔软的大床。
田洛心跳骤然加速,慌乱挥舞的手还未来得及抓住点什么,手腕就已经被郎砚擒住,霸道地摁在了头顶。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英俊立体的五官在光影的变化下更显深邃,薄唇玩味地一勾,就吐出一句:“欲擒故纵?很低级的把戏。”
薄唇再次无情地压下,贪婪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田洛已经彻底麻了,心想你他妈这哪是cos霸总啊?您分明是霸总本总好吧?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肢体稍微触碰下心里都能痒上一阵儿,更别提这种程度的耳鬓厮磨。
郎砚早已热得不行,却还是压抑着内心的躁动,耐着性子循序渐进地引导着。
田洛的理智也早已经丢失了大半,这种未曾体验过的新鲜感觉让她既期待,又害怕,只能遵循着自己的本能,笨拙而小心地回应着他。
这一点点回应让郎砚分外欣喜,试探愈发大胆的同时,还哑声吐出很经典的一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田洛:“......”啊啊啊啊别骂了别骂了,再骂就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像是读出了她的心声一般,下一秒,郎砚四处点火的手就停了,细密的吻却还毫不吝啬地落在她略有些湿意的眼尾、鬓角、一路流连至耳垂,才吐出炙热滚烫的一句:“乖,给我一个能接受的度?”
虽然很想,但他要尊重小娇妻的想法。
而田·小娇妻·洛早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骤然被他这么一问,整个人都愣住了,眨巴着那双迷离的眼睛道:“什、什么度?”
“能接受我做到何等程度。”郎砚道。
田洛:“???”你他妈把老子火都撩上来了,现在才想起来问这?
看他之前的那副样子,她以为他直接就......
虽然有些紧张,但她也不是不可。
但是要让她直接点头说好,她又觉得有些不够矜持。
突如其来的一记刹车,让原本打算半推半就的田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看着郎砚布满细汗的额角,就知道他忍得一定很辛苦。
明明可以顺势而为,却还是停下来,认真询问她的意见。
这个人真的是……耍流氓时让人咬牙切齿,在关键问题上却一直很绅士。
让她觉得……帅惨了。
田洛盯着他幽深的眼眸看了半晌,最终决定……矜持什么的,去他妈的!
亿万少男少女的梦想就在她床上,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明明吃亏的是他!
田洛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之后,手臂一勾眼前人的脖子,便主动吻了上去。
郎砚明显有几分错愕,但很快,那满心满脸的错愕便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他动情地回应着自己难得主动一次的小娇妻,语气里都满是欣喜:“这是……任我处置的意思吗?”
田洛白皙的脸颊早已经红得不能看,一双眼睛也在情欲的装点下更显懵懂动人。
她点点头,从喉间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嗯’,轻得几乎像是一声细碎的呻~吟,却彻底打消了郎砚的顾虑。
他修长的手指一扯她的浴袍腰带,便哑声道:“得罪了。”
田洛:“???”神他妈的得罪了,你们优秀的人就连这种时候都这么有礼貌?
但是很快,田洛就夸不出来了……
有个锤子的礼貌,这个人嘴上说得斯斯文文,可真正行动起来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吗!
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到最后,田洛都已经困得开始说胡话了:“放过我吧,ballballyou了,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而郎砚像翻烙饼一样的把人翻了个面,毫不留情道:“鲁迅先生说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那么换成其他东西,也一样。
田洛:“……”神他妈的鲁迅,我觉得这话鲁迅没说过!
鲁迅:还真他妈是我说的.j
第二天一早,田·老板娘·洛不负众望地没起床。
顾从心这个始作俑者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却还故作不解地戳了戳来端早餐的郎砚,旁敲侧击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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