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苻健被太史慈射伤的缘故,连日来叛军那边甚至都没有再来祖厉城下挑战,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同寻常的安静,三天的时光,在双方僵持的异常沉静中,就这样悄悄地流逝了。
借着这三天难得的空闲,马超本部的八百精锐骑兵,在赵云的训练下,已经完全适应了战马套装,和各自战马的默契程度,由此又上升到了新的高度。除了骑兵们有了不小的进步之外,马超部下新整编的步军也有了明显的进步。
徐晃不亏是当时名将,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太大的名气,可这并不能遮掩他的才华。在徐晃的训练之下,短短三天的时间,马超部下的步兵们,迅速的提升着彼此之间的契合度,协同作战的能力比之三日之前,简直是云泥之别;个人的战斗力,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高,仿佛一夜之间,便从杂牌军队蜕变成了百战精锐一般,让马超得以在排兵布阵的时候,可以灵活的进行战术上的安排。
当然,这些步兵的进步,除了徐晃的练兵之法高明外,更与前几日的祖厉血战是分不开的,他们正是在血与火的生死考验之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与自信,厚积薄发之下,才能有如此喜人的进步。
部下们的进步,促使马超做出了反击的决定。
在第三日的黄昏时分,祖厉城的西门悄悄打开,马超一马当先,从城中策马奔驰了出来。依旧是标志性的狮盔蛮铠,脑后飘着一根硕大的白狼尾,手中握着沉重的紫金霸王枪,坐下是神骏异常的龙象宝马。
马超的身后,太史慈和赵云左右跟随,在他们的后边,则是马超部下的八百精锐骑兵。
在马超的率领下,八百精锐坐下的战马奔驰如飞,迎着将要落山的夕阳纵马飞奔而去。
马超率部离去之后,祖厉的西城门并未就此关闭。两千多步兵,在徐晃和杨秋的带领下,也悄悄地离开了祖厉城,不知向何处而去了。这两千多步兵,正是马超本部的战士们,原本三千余人的部队,在历经了祖厉血战之后,便只剩下两千之众了。
紧接着,城中又奔出四队骑兵,每队骑兵的人数大约在二百人左右,令人奇怪的是,这四支骑兵小队的领头人,竟然和马超标志性的打扮有七八分的相似,若不仔细观察,很难看出其中的破绽。
为首的四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均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在祖厉城西门外分开,带领着各自身后的骑兵,向着四个不同的方向离去。
祖厉的城头之上,成宜看着一队队离去的将士们,有些担忧的转头看向了身边的程银,低声问道:“你觉的少主这个计策,当真能成功吗?会不会太冒险了一些?”
程银微微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而后同样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也不确定这个计策是否能成功,但是我对少主有信心。少主自出道以来,还从未败过。”
就在二人低声耳语的时候,许慈的一声轻笑,忽然传入了二人的耳中:“无须担心,少主乃是天佑之人,连落雷都无法伤其分毫,你们还担心什么?没见少主额头上的天眼,乃是真神下凡之兆么?少主不但不会有危险,而且还会在不久的将来,大放异彩!我们能在少主的麾下效力,当真是幸运之至的。”
许慈这样一说,成宜和程银也就释然了,心中的担忧顿时减轻了大半儿。在这个时代,人们还是非常迷信的,当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时,在人们无法用现有的知识进行解释的时候,便会以迷信的观念,将之归纳到吉兆或者是凶兆的范畴,认为是上天降下的福音或是惩罚。因此许慈把马超被落雷劈中的事件给搬出来之后,人们便会自然而然的认为,马超确实是天佑之人,否则的话,血肉之躯岂能抵抗天雷之威?
“什么?!你说那个马孟起,在遭受了天雷之威后,竟然安然无恙?”
在阎行的主将大帐中,传出了苻健不可思议的质问声。
苻健数日前被太史慈射伤,几乎被吓破了胆,但是经过这几日的修养,他那飞扬跋扈的心又活跃了起来,今日来到阎行的大帐外,准备和阎行商量一下再次起兵攻打祖厉的事情,却没想到在刚刚来到阎行的大帐之外,便听到了阎行与部下副将的闲谈,而阎行等人所谈论之事,正是马超是如何在天雷之威中活下来的奇闻,被帐外的苻健一字不落的听入了耳中,这才有了前面的质问。
大帐之中,除了阎行和他的几个副将之外,俄何烧戈也在其列,原本他是先苻健一步,来与阎行商议军情的,却没想到在阎行部下的副将口中,听闻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
“阎将军,若刚才所言是真,那这个马孟起,难不成是雷神降世不成?”俄何烧戈忍不住惊疑不定的追问道。
需知,在羌氐两族之中,信仰文化盛行已久,两族中的人们都坚定的相信,天上的天神,便是两族的守护神,在虚空之中指引着他们走向胜利。而在一众天神中,又是以雷神为尊,所以在得知马超硬生生的承受天雷之威后,苻健和俄何烧戈,立刻都变的不能淡定了。
阎行先是恼怒的瞪了副将一眼,暗恨他多嘴多舌,可是话已说出,不可能再收回去了。无可奈何之下,阎行只好转头笑着解释道:“也算不得是什么奇闻,只不过是他马孟起命大而已,两位可不要自己吓自己,错把一介凡夫俗子,当做了天上的雷神。”
顿了一顿,阎行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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