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听到这儿插嘴道:“封印?这不会就是那阮老头和巫师想抓她原因吧。”
小奴点点头道:“很有可能。”
对于小奴来说,阮小千的所作所为是她想象不到的。毕竟平日里的九族长说叛变就叛变,该说是任性还是怎么样。
蟠桃在囚罗刹的脑袋上叫喊道:“那老头儿还是挺有意思的,就是有些不讲理。明明络莜草是红的,他偏说是粉的。为此他还用了三十多个理由来说服我,还好我意志坚定,坚持络莜草是红的。”
小奴看了蟠桃一眼,对囚罗刹道:“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囚罗刹也只是干笑一下,没说什么。他又回头看着阮灵玉,对思想道:“思想,你有能探知到她体内封印的是什么的那种法术吗?”
“你是想知道她体内封印的是啥?”
囚罗刹点头,“嗯,是的。”
思想道:“怎么可能,要是能那么容易就探知到,那还要什么封印。”
囚罗刹听到心中一阵失落。谁知思想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有一种法术倒是可以一试。”
囚罗刹眼睛都亮了起来,道:“是啥么法术?”
“搜魂术。”
“我去!”囚罗刹一听这三个字心就跌倒了谷底,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囚罗刹对搜魂术的信心度如此之低。反正大概就是因为经过上次搜魂术找错了地方,信誉度在囚罗刹这里下降了吧。
思想看到囚罗刹的一脸嫌弃,一本正经的道:“你可别因为搜魂术一次的失误就把它给否定了,你要知道任何法术的诞生都是有用的,没有什么鸡肋可言明白吗。”
思想又道:“搜魂术的力量因为施术者的法力而决定它的强弱。其实搜魂术还有很多的衍生法术,不过要想驱动这些衍生法术就要强大的力量才行。”
囚罗刹问道:“那我要怎么驱动衍生法术啊。”
“你?没戏!”
没戏!我去,没戏你说它干什么啊。
思想瞅了一眼囚罗刹,而后者则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
“哎呦呦,少年不要这个样子吗。老夫只是调戏调戏你而已,不要这么不经逗嘛。”
囚罗刹听到思想的安慰,呃……算了,这根本不是安慰,只是再补刀而已。话说思想你到底是不是闲的,这么正经的事你竟然这么不正经,你这都第几次了,有没有完了。
囚罗刹的内心把思想吐槽了个千百遍,然后表面上恢复如常,露出一张极致和蔼可亲的笑容道:“那我到底有没有可能用哪个什么衍生法术啊。”
“有,不过可能要付出一些代价。”
思想听到要付出代价,有些不明所以,问道:“代价,什么意思?”
思想摇头晃脑,哦,忘了众人根本没法看见思想,跟没法看见他摇头晃脑。这算是众人的脑补吧,毕竟思想这时说话的语气不陪上这动作都有些对不起这说话的口气。道:“当然是你身上的一部分啊。代价分很多种,但无外乎都是从代价者身上拿下来的。哎呀,你别那么害怕呀,我只是说个定义而已,但他对你这只小猫可不同。”
囚罗刹这边好像要做什么大事情,但郝佳这边却可能不是那么顺利。
从小屋里走出的小男孩穿一件很长的袍子,该怎么说,不应该是很长,因该是特别长,巨长。要不是看到他那合体的裁剪,郝佳都认为男孩是穿着大人的衣服跑出来的。
小男孩拖着已经拖地的长袍,走向郝佳,院中的鲜花在他走向院中的同时,都默默的让出一条路来,直到走到郝佳跟前。
“你就是杜叔叔派来的?”
郝佳看着男孩的眼睛,他的瞳孔是红色的,很妖异。他的眼神并不像一个六七岁小孩的天真单纯,他里面藏着的是睿智与一种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
郝佳站直,向男孩施了一礼。毕竟是一位先知,即使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郝佳施完礼对小男孩先知道:“是的,是杜将军派在下来交与先知一样东西,他说您见到了东西自会明白。”
说着,郝佳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就要上前交与先知。
谁知,先知把手一摆,道:“行了行了,你也不用给我看了。杜叔叔的心思我了解的,还是那梁国的那点儿破事。”
郝佳把信封收回,听了先知的话,眉头一皱,道:“我认为人类的事绝对没有破事可谈,现在梁国做出如此疯狂之事。当该有人为百姓做主才对。”
先知撮了撮手,像变魔术一般摸出一根麦芽糖,一边舔着一边道:“你啊,还是太年轻啊。很冲动,虽然可以说是为了正义。好了,别站在外面了,进屋聊吧。”
郝佳刚才头脑发热的义正言辞让先知也是得了个乐子。郝佳在后面跟着,明显听到那蹦蹦跳跳的小男孩叨咕着什么“热血女青年”这样的话。
很明显,老娘是少女好吧!
不等郝佳反应过来,她就来到那栋小屋子。刚刚跨进门槛,只觉得一阵眩晕,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吸入其中。在一睁眼,郝佳已来到一处静谧之地。
眼前一颗洁白的玉树立马吸引了郝佳的注意,那玉树只有光秃秃的树干,却让郝佳入迷,甚至迷恋上了这棵树。
“行了,该醒醒了!”
一声大喝,如同一则谏言让郝佳如梦初醒。
郝佳看向六七岁的先知,眼里充满了疑惑。先知笑了笑,对着玉树训到:“孽畜,跟你说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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