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一位白衣族人不免惊疑道:“难道,巫师说的都是真的?”
旁边一个稍年长的拍了一下那白衣族人的头,引的他哎呦一声。那年长族人道:“你傻啊,如果真是真的,九长老怎么会生气暴露自己,他更应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才对啊。”
“噢,说的也是。那……”
那年轻族人正思考,正想在问点什么,突然间发现自己身边,都没人了。不!更准确的说,是所有人都倒下了。
白色的长衫染上了一片片红色的血渍,如同血红色的梅花,开的如此灿烂。
此时那位年轻时族人脖子上也架着一把刀,他认得这把刀,刀身细长且龙纹密布,这是本家的“法正者”的刀。
法正者是维护本家族规的一支小队,实力之高,几乎碾压所有族内高手。带领这支小队的,正是阮家九长老阮小千。
一刀切断年轻族人的喉咙,刀法利落,干净漂亮。
在看拿刀的几位,个个青色衣衫,头戴青丝为底镶血玉的护额。一个个神情肃穆,眼神阴厉,满身的煞气。
法正者,维护本家族规之人,亦是屠杀本家族人最多之人。
此时,囚罗刹已带着瞳桓氏退出四五百米远,而阮小千却依旧如散步般悠哉悠哉的一步步向前走。但是,阮小千每走一步气息都上升一分。他每走一步,囚罗刹都感到多了一分威胁。
这老头惹不起!
这是囚罗刹第一个反应,是他的直觉。
被拎在手里的巫师,这时候对囚罗刹道:“没用的,你听过藩黎禁术吗,那老头能眨眼之间干掉你。”
什么!
那老头会藩黎禁术!这么说想要抓自己的是阮小千!
囚罗刹现在觉得这些信息量太大了,自己都有些处理不过来。
“瞳桓氏,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密道什么的。”
囚罗刹一边退一边对巫师说道,巫师则很无奈摊了摊手:“没有,这里就咱一人,要什么密道。”
囚罗刹听完这话就不在想问什么了,但转念一想,又问:“你关那女孩儿的地方在哪儿!”
“那个?你一直向前走别往两边看,到头就是。”
“前头就是?前面不是你的老窝吗?”
“不是,咱这里就两间房,前后各一间,然后中间是一条走廊。”
囚罗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巫师像个脑残,你说不是脑残怎么会在隧道的前后各建一间房,或者说他就住在隧道里。
不去想瞳桓氏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囚罗刹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看咱们俩现在是共患难的战友,友情提示,你那个刚得来的媳妇,好像快要挂了。”
囚罗刹这才注意到前方被青玉火把照的灯火通明的地方竟然站了几个着青衫执刀的人,他们身下横七竖八躺着的,就是刚刚拿着火把的白衣的年轻人。
而小奴,则的倒在血泊里,不知生死。
该死!
这老头竟然要杀人灭口,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蟠桃从囚罗刹肩头上爬出来,摆动触须,对囚罗刹道:“囚罗刹大人,我能感觉到小奴还有生机。”
“还有一口气?”
怎么办,不管她吗,还是……
囚罗刹看了看前方气势磅礴的阮小千,心中一横。
“豁出去了!”
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现在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
既然内心有了决定,囚罗刹就决定不在躲下去了。他深知阮小千的厉害,虽然没跟他正面交过手,但如果正面跟他来硬的,肯定多半是讨不到好的。
囚罗刹看了一眼手中的巫师,发现这个家伙正眯着眼睛一幅享受的样子。被教育成这样还能做出这种表情,估计不是受虐狂就是精神有问题。
好像受虐倾向就是精神问题吧。
瞳桓氏抬头见囚罗刹正皱着眉头看自己,也不管他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眯起来了。囚罗刹看后,真想掐死他。
“那老头可是要杀的人是你,你就不怕我扔下你跑路?”
瞳桓氏听了这话也不睁眼,只是道:“你也清楚那老头为什么会杀人灭口,单单想杀咱一个的话,用不着找那么多人陪葬。况且……”
“况且你还有‘不生不死’之身,也不怕那瘦了吧唧的老头。”
蟠桃从中间插了一嘴,瞳桓氏见这小虫子竟然还记得这事。也是有些诧异的道:“呦,你还这茬儿。”
瞳桓氏也没想到,蟠桃的记性这么好。囚罗刹虽然也听到了,但他早就忘了这事儿。他刚听到时也正纳闷呢,有听过不死之身,哪来的“不生不死”之身。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怎么对付眼前这老头是个难题。囚罗刹松手把瞳桓氏扔在地上,开始是因为事情太突然,忘了扔掉瞳桓氏。现在囚罗刹觉得扔不扔都一样,自己肯定九死一生。
“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出小奴与恩人。”
“恩人?是那个脸上长疤的紫衣姑娘?”
瞳桓氏背靠着坐在地上,语气有些奇怪的说道。
囚罗刹听见他问也没多想,就回答说是被你捉去的那个。
瞳桓氏听完,哈哈一乐道:“那你不用救了,那姑娘在那呢。”
囚罗刹听瞳桓氏这么说,感到奇怪,正回头准备看一下。突然就感到汗毛直立,囚罗刹整个人瞬间做出反应:向地上一趴。随后耳边只听见呼呼的两道风声,在一抬头。对面站着两个人,黑暗中囚罗刹有夜视的能力,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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