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不爱听“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是白眼狼,你成什么了?你们女人家就这点小心眼,你也是大姐她糊涂,你怎么也一样?”
韵清却是理解李氏,她那童养媳的出身,大宅院里守旧的生活,没将她逼疯已经不错了,便是有些守旧的做法,大家劝劝,与她讲些大道理才是正理。人哪有那么容易转变的,她也是无奈:“我劝过,劝不住呀。”
柏言正话反说:“阿奇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要是像我娶了你这么个善妒的,估计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这话听着很不顺耳:“什么意思,你是嫌我没给你找一个吗?用得着我找吗,这不就带回来了吗?外头不知道的是不是都管她叫嫂夫人哪?”
徐柏言却乐开了花,她到底是吃醋了:“你这消息倒是灵通的吗?我还当你不在乎我呢,这样挺好。”
见他越扯越远,她也懒得跟他计较:“那阿奇到底什么个态度吗?”
徐柏言淡淡地说道:“他正气头上呢,过段日子就好了,只是不要再提那菊花的事,你劝劝大姐,赶紧给菊花找个人家嫁了吧。”
那菊花一向唯李氏是从,又从不像一般下人那样恭谨,想来也是个心比天高的:“你说得轻巧,也得菊花肯哪,我看她不像个安份的,她肯跟着姐姐,多半为着姐姐承诺让做小呢!”
徐柏言一向不爱管闲事,又是这种家度里短,他就更不爱听,他劝她:“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传些话就好了,还是不要插手了,别弄得最后里外不是人,连姐妹也做不了。”
韵清思前想后,也觉得柏言说得有道理,到头来毕竟了阿奇跟李氏过日子,她这边出手替她摘清了,别将来真生不出孩子反过来怪自己,但又不能不管,想想还是点到即止吧。
徐柏言在家休养,日子倒也过得安泰,那叶护士自觉没趣,便天天往街上跑。柏言与韵清两个也是乐得二人自由,不用那样拘束,两人日夜在房里耳鬓厮磨,诉不尽一腔深情。
日子过得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那日徐柏言正午睡,她下楼来换个暖瓶。院里突然闯进来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领头一个军官一脸刹气,进来便问:“你就是陆韵清陆女士?”
她心里打起鼓来,看那人制服,莫不是柏言同事:“正是,你是找我家柏言吗?我这就去叫他。”
那军官伸手阻止:“不,陆女士,我们找你,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自问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这阵式,心中怎么能不怕:“找我?有什么事?”
那人不肯多说:“去了就知道了。”
她怕极了,想去跟柏言讨个主意:“那我跟家里说一声。”
那军官又来阻止:“陆女士,我们这是涉及机密,越少人知道越了,你先生也是军人,应该能理解,我们最好快去快回。”说罢白手套一挥,就有两人上前抓了她的手往车上拖。
她一阵惊恐,就要叫出去,又让人捂了嘴。门口那两个守卫,被人用枪指着不敢言语,韵清顿感不妙,这样大的阵仗,莫不是针对徐柏言的。
到了车上,更是恐怖,那军官模样的跟她说了句:“陆女士,对不住了。”便见他将一条白毛巾捂在她嘴上,然后她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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