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清气得说不也话来,什么叫心在她这里怕什么,怎么说自己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凭什么就要让了别人。
“父亲,您别在来劝我,若是柏言不要我了,我会自请下堂,若要我离了柏言,那是万万不可能,还请父亲保重身体,不要像母亲一样病了。”这便是要赶人了,反正前头她已经做了坏人,这徐家两老怎么也是看她不上了,但想着柏言那般出生入死的,这两老还要这般折腾,却也是气愤不过。
这话说得极重,徐老爷也是差点气得吐血,他只当她一个没依没靠的女子,总得顾忌他们老两口的颜面。只是他忘了,陆韵清之所以这样有底气,正是因为徐柏言的强硬态度。
徐老爷一脸无奈地回去了,这又搅着了韵清本已经平静的心绪。她心头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徐家两老如此不管不顾地奔走求她。她想出门,就得有徐柏言的允许,只是电话里总是说不清楚,只盼着他早日回来,将话说开,不要再拘着她。
李氏不知与孙太太达成了什么合作协议,越发的忙,早出晚归是常事,韵清和她碰面都难,更别提说话了。
许伯夫妇对她已经放松了警惕,毕竟来来往往就那几个人,除了徐太太,其他也没闹出动静来。韵清央了许妈,要跟她一起出去买菜走走,许伯和许妈商量许久,想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来,便锁了门,三人一起上街来,他们夫妇两人看着,应该出不了岔子。
韵清许久不上街来,见着什么都觉得新鲜,光是买菜怎么够,她又央了许妈陪她逛街上去,女人家就爱些漂亮的小东西,见着什么都想买。许伯跟在后头拎着一堆的东西,她还是逛不够,又瞧见路边有家花店,那店门口显眼位置摆放的玫瑰含苞待放,正是娇艳。这花她大约是有几年没见着了,以前嫌她妖艳,现在看来却觉得亲切,想来人的审判跟着年纪也是会变的。她挑了十来支,付了钱便捧在手里,一边闻着花香,一边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正是一副好光景,人美花娇的。许伯许妈跟在后头,看着她这样高兴,两人也是乐呵呵的。
路上行人急匆匆,韵清跟他们形成了对比,只是离她不远处有辆车也像她一样慢悠悠地开着,跟这周围的情景颇不融洽。韵清不晓得情况,只顾呼吸那自由的空气,未及想,危险就在不远处。
那车突然加速,急急朝韵清撞过来,许妈瞧得真切,一个箭步上前将韵清推倒在地。韵清还弄清情况,便听得一声惨叫,许妈被撞飞数米远。再看那车,已经逃得不见踪影。
韵清惊魂未定,许伯已经扔了东西上去抱着许妈,听他叫得撕心裂肺,而她只是傻在那里,不能动弹。
很快警察来了,许妈被送去了医院,伤势不容乐观,她与许伯只能焦急等待。
有两个警察模样的过来问情况,许伯已经哭得说不了话,一切只能询问韵清。
一个年轻英俊的警察上前询问韵清的情况,韵清将自己的情况与许伯许妈的情况如实交待了。
那警察却有些不信:“你说你是徐柏言的太太?”
“正是。”
他狐疑地问:“可是我们都只听说徐参谋长有位未婚妻,倒没听说他结婚呀?”他是知道徐柏言那未婚妻的,那艳名远播的,男人们总成群结队地去一睹芳容。眼前这位虽也是清秀美丽的,但无论从打扮与行事风度上都与传说是那位相去甚远。
韵清深感无奈,想想若不是自己非要出门,何至于遇着这场祸事:“我是他名媒正娶的,这里头有些缘故,只是不方便说而已。”
那俩警察面面相觑,有些不太相信,又不敢否定,那年轻的警察便说:“你这么说,可有人证?或者,我们也得跟徐参谋长确认一下。”
这情况,她自己只怕是处理不了的,早晚柏言会知道,只是许妈却不能白白让人撞了:“随便你们,那凶手抓到没有?”
那年轻些的警察摇摇头:“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这是个意外还是蓄意谋杀,所以还要等我们调查。”
韵清不再接话,只是无声的哭泣着,于她,不过是场飞来横祸,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出门来,哪来什么蓄意谋杀一说,再说自己也没得罪什么人。
那人却你晓得自己想什么,这便就问了:“这位太太,你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她想自己哪里得罪过人的:“没有,我难得出一次门,不想就遇着这样的事。”
那警察仍有点不信,他不再多问,安排了两个人守着病房。许妈经过医生抢救,终是大难不死,许伯喜极而泣,守着许妈不肯离开。
韵清识趣,交待许伯守着,自己便回去收拾些东西来,许伯要陪床,总要备些铺盖。
韵清出得医院大门,那个年轻的警长正在门口等着:“这位太太,你这是要去哪儿?”
她没什么要隐瞒,便如实相告:“我回去收拾些东西。”
“我送你。”
韵清本不太愿意,却不知道怎么推辞,何况眼前的还是警察,她还是上了车。
那警长与她攀谈:“在下姓江,名轩智,太太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韵清客气道:“不敢,江警长。”
那江轩智侃侃而谈:“我刚才走访了出事地点,问了些目击者,可以断定,那辆车是冲你而来的。以我个人的判断,这可能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案,我劝太太小心为上。”
韵清却觉得奇怪:“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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