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如风逍遥自在,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而他的弟弟蔡如镜截然相反,自从那日以大不悌之罪被除族后,他的日子过的一日不如一日。
身无分文,除了读了几本书外无一技之长,当日和妻子李含翠不得不投奔岳家。
因为是被除族之人,根本瞒不住别人,他自然而然天天被人背地里戳脊梁骨,被指指点点,被骂来骂去,就是一些小孩子,也常常耻笑于他,有的甚至拿石头瓦块仍他。
岳家同样不例外,岳母不时的冷言冷语,岳父冷眼旁观,就是妻子也不复以前温顺,这三人都如此,更别提岳家的其他人,无不透着鄙夷嫌弃,不是讥讽就是嘲笑。
相比物质上的苛刻,来自精神方面的压力无疑最大。
是日,天气微寒。
蔡如镜听说了蔡如风在青安县的事情,脸色阴郁的可怕,眼神愤恨。
“蔡如风!”
饭时!
“吃白食的又来了。”岳母熟悉的刺耳声音,她态度一天比一天恶劣。
“怎么?看什么看?不服气?我们家给你住,给你吃,你还不满足?”
“可你给我住的是柴房!”蔡如镜埋怨。
“柴房?就你大逆不道、品性卑鄙的渣子有的住已经不错了还敢抱怨?我这人心肠软,做不出某人做的毒辣事。”
“你……”
“你什么你,自己做的出别人还说不得了?是谁让嫡亲大哥睡的牛棚?又是谁不给吃不给穿不给看病,差点活活害死自己大哥?”
“够了!”蔡如镜屈辱的大吼,对蔡如风更加仇恨,都怪你,都怪你!
“还不够,远远不够,呜呜呜,呜呜呜,是我瞎了眼才选了你当女婿,可害苦了含翠,她还这么年轻,才十五岁。你个杀千刀的怎么就不答应和离,就是写封休书也行啊,我们家实在高攀不起你,你就放过我家含翠吧。”
“娘……”李含翠哇的一声,也跟着一起哭。
家里其他人连忙把娘两劝走。
“蔡如镜,我家并不富裕,白白供你吃住这么多天也算对得起你了,你走吧?”岳父双眼通红,极为冷淡的摆手。
“走,去哪儿?”蔡如镜懵了。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总之别在让我看见你。”
“你们不想和离了?”蔡如镜之所以敢在岳家有恃无恐,还不是因为这个,要不然,人家不把他打死都不错了。
“不需要,我算看出来了你的本质,你这人永远不会写休书,更不会同意和离,我家不可能供养你一辈子,但把你赶出去,你在外迟早饿死,那样我们家含翠反而能再嫁。”
“狗眼看人低,别忘了,当年可是你们赖着要嫁过来的。”蔡如镜勃然大怒,嘴上硬气,心里真没多少底气,要不是不自信,他也不会死皮赖脸的的缠着岳家不放。
“呵呵,我们当年有眼无珠行了吧,赶紧滚,再不走就打你出去。”
“要不咱们打个商量,您再宽限一段时日,不是再几日要县试保命吗?相信我,我一定会高中,考个秀才不在话下。”蔡如镜极为自信的挺起胸膛。
“换作子长我还信,就你?哈哈哈,一个大不悌之人,简直天大的笑话,你脑子里一半是水,一半是浆糊,摇一摇就满脑子的浆糊,你还想参加科举?痴心妄想!”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一定会高中。”蔡如镜一脸坚信,反正朝廷又没有明确规定不孝不悌之人不能科举。
“滚!滚滚滚!”
“要不你先借我一些银子,等我将来考中秀才后还你。”
“呃,不用,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和含翠和离。”
“这……”蔡如镜纠结了。
“你考虑清楚了,不和离就滚,答应和离还能得到一些银子,还能参加科举,说不定还真能出人头地。”
蔡如镜立刻不纠结了,女人哪有功名重要。
“只要给银子就和离。”
“好!”
写了放妻书,蔡如镜怀揣讹来的二十两银子乐滋滋的走出岳家大门,有了大笔银子入手,他心里踏实很多。
“二十两银子省着点用,一年都用不完,不出一年,我定会考上秀才,让你们后悔终生。早知道如此,我第一天就应该这么干,白白受了那么多窝囊气,唉!”
“嘿嘿!蔡如风你等着,你不是想参加科举吗?你不是很风光吗?几年前我既然能把你弄成傻子,现在也能。”
蔡如镜颇有直接向蔡如风报仇的冲动,可转念想到那神婆要价太高,自己苦求才到手的银子恐怕不够,自己还要参加科举,终于不得不忍住心中的恶气,只等日后考中后再行动。
……
“当家的,你为什么给那畜生那么多的银子?”
“那畜生声称要参加童生试,不给他足银子他是不会同意和离的,这还是我强压着,要不然他更会得寸进尺。”
“整整二十两银子,那可太多了。”
“算了,给了已经给了,说再多也没用,好在他和含翠和离了。咱们女儿耽搁不得,现在终于让女儿成为自由身。你多费费心。再给他找一个好婆家。”
“嗯,包在我身上。”
“这次可要看好了。”
“放心吧!”
“那畜生真要参加科举考功名?”
“不错,但就他那大不悌的臭名声,三代履历都无法写,明公瞎了眼才会让他过县试,而且,不是我小瞧他,就他那才学,哪怕考一辈子也别想考上功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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