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船在蔚蓝色海浪中穿梭,不时有鸥鸟飞过在上空盘旋,引得游客们纷纷抬起头欣赏着他们在半空中的曼妙身姿。有人从包中拿出面包和零食,朝着半空抛去。
眼见有食物供给给它们,海鸥们顿时兴奋不已,纷纷鸣叫着兴奋着不断俯冲、争抢,引得人们发出一串串愉悦的笑声。海鸥越聚越多,那场面甚是壮观,人们纷纷合影,这种场面在海边都不多见。
这时间持续了很久,因为不断有食物被抛出,吸引了一只又一只饥饿地海鸥光临,它们俨然把这艘船看作是自己的移动餐厅了。没有人注意,原本晴朗的海面渐渐腾起水雾,丝丝水雾缥缈轻盈,从水面上缓缓升腾而上。
......
船长室。
此刻,身为船长的曲杰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海面,他是一个出海的好手,身为大海边的孩子从小就在海里浪里摸爬滚打,还在年轻时就已经成为一名水手,跟着前辈们一起出海捕鱼,之后签约了公司,开上了邮轮,做一个大副。现在他的年纪大了,为了家里儿子的婚房钱,几年前他忍不住开始自己接私活,从朋友那里买来一艘船,带着旅行团在海上跑。
岁月在他早已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上刻下深深的年轮,平凡的脸上是一双明亮的眸子,时刻指引着他在海上寻找正确的方向。
“船长,”一个青年走进了船长室,魁梧的身子下是精壮的肌肉,这是他的侄子,也是这船上他的副手,跟着他出海历练。
“怎么了小亮?”曲杰以问询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侄子。
“你听无线电广播了没?”曲严亮看着自己的大伯,对于他老人家这种始终不愿跟进时代步伐的行为他很头疼。
“听那做什么,也没什么大新闻。”曲杰不以为意,在他看来那广播就是一个娱乐工具,里面的所谓新闻播了也没什么用,不过是些人生故事,音乐之类的,即使有些小新闻,时效性也不高,还不低自己回头看报纸,反正自己的老婆总会把自己出海这些天的报纸给自己留着。
那青年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大伯,“可是这次广播中说今天咱们航行的这片海域将会有海雾。”
“你说什么?”仿佛被这无厘头的解释逗乐了,曲杰指着外面的天高云阔,对自己侄子的这种听风就是雨很是无语:“你看看外面这天,怎么可能会起雾。”
眼见自己的侄子还要说什么,曲杰看那意思是要劝阻,急忙摆摆手,道:“行啦行啦,天气预报也是概率性事件,不一定都准的。”他本就不大高兴,自己的船上死了人,他虽没有出面但这势必会影响他的事业,更何况,常年出海的人都有些忌讳这种死人的事情。
看到自己的大伯一脸不耐,曲严亮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的任务就是向船长即使汇报一些最新的消息,自己的大伯已经在海上呆了这么多年,他相信大伯的技术。
......
而在甲板上的某处隐蔽的地方,三个人正默默站着,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一个方向,若是云天在场定会认出,那是和他们一起上船的三名警察。
蒋伟紧紧盯着眼前的目标,脑子里陷入了回忆,那些打斗,那些痛苦挣扎,那些耻辱,往事像潮水般不断涌来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的眼睛微微泛红,这个人,于他来说,是痛苦,是回忆,是一道耻辱的疤。
在他的身后,刘云川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看着自己的领导,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次抓捕计划欠妥,在他看来既然找到了犯人,严密跟踪便是可能,到时说不定还会牵扯出更多的信息,而自己的领导一意孤行的样子让他觉得无法理解。只是这种想法在之后的日子里让他吃尽苦头,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罪犯,却忽略了为何这样一个罪犯会让自己一向稳重的领导突然变得暴躁。
眼前,那目标仿佛毫无察觉,正悠闲的看着船尾向海鸥喂食的人群,他的嘴角微微上挑,仿佛无比享受这种天人和谐的场景。
“准备行动。”蒋伟的声音低沉,眼见四周的人都被吸引至船尾,他相信自己突如其来的抓捕行动一定不会失手,到时即使引起骚乱,只要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嫌疑人即可,没有人会愿意挑战人民警察的威严。
身后的两个手下点点头,刘云川虽然有些不愿意,但自己的上司都发话了,更何况自己之前已经劝说许久都没有作用,上司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这让他自己也不好说违抗,三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朝着目标靠近等待着下手的时机。
“什么情况,怎么起了这么大的雾?!”有人惊呼,仿佛是一道巨大的屏障立在那里,当船从其中穿梭而过,原本万里无云的天气突然被浓雾笼罩,就在人们错愕不已的时候,另一道声音出现了,“那海鸥怎么也突然不见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们心中惊慌不已,可那浓雾越来越厚重,能见度极低,几乎看不亲几米之外的任何东西,这让他们根本不敢在船上乱走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掉在海里,只能死死抓着船上的护栏。
王木也在这些人中间,他是被海鸥的鸣叫声和人们的惊呼声吸引过来的,本来是凑这热闹,但这突然而来的变故也让他惊讶不已,仔细的感受着那大雾,王木总觉得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哪不对劲,他扭头寻找着云天,只是不知何时,云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云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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