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梁舒起床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摸脸,拿手机当镜子照了照,红肿已经消下去,不疼了。
发现床头多出一罐大白兔奶糖,上面贴着一张纸条:给舒舒的赔礼。
梁舒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慢慢的,她拿过那罐大白兔奶糖,咬唇。
昨晚大半夜,边鹤来过。
大坏蛋偷偷偷摸摸的来赔罪了。
这么多糖,是想她蛀牙呀。
至于怎么来的,肯定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来,梁舒睡觉会习惯性反锁,而唯一能进入她房间,却不惊扰到任何的方法只有···
梁舒目光落向阳台,她掀被下床。
地上有二筒啃剩的桃子渣,二筒见她醒来,嗷嗷嗷的叫着。
如猜想的一样,边鹤是爬上三楼,翻阳台进来的,这可是三楼,要是爬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可怎么办?更没想过,清清冷冷,风光霁月的男人会做出半夜爬楼的事来。
梁舒回去拿手机给边鹤发微信。
“下次不许在爬楼。”
“一罐糖才哄不好我。”
发完,她去洗漱。
梁舒有厌食症的事,在梁家不是什么秘密,以前,吃的最多的早餐就是燕麦牛奶,美名其曰,简单,又不失营养。
佣人上来:“大小姐,下楼吃早餐了。”
“恩。”梁舒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格子裙,蓝黄交织,偏复古风,清醒又明艳,领口是小方领,精致小巧的锁骨明晃晃的,让人舍不得移眼。
女佣觉得自家大小姐真的好有气质,肤白貌美,清纯又妩媚。
下到一楼,正好碰上从外面进来的家庭医生。
梁舒问身后的女佣:“谁生病了?”
“是夫人。”
“她怎么了?”
“今早在外面被人绊了一跤。”
梁舒顿了顿:“严重吗?”
“夫人磕到脸,还扭了脚,挺严重的。”
如今人正在上面发着脾气,一大早,氛围就像被乌云密布笼罩,她们这些打工的,深怕被殃及鱼池。
梁舒哦一声。
女佣小心翼翼的问:“大小姐要不要去哄哄夫人?”
“不去。”冷淡拒绝。
夫人和大小姐的关系竟然如此糟糕,女佣没再回话。
梁舒吃两口燕麦牛奶就吃不下去了,觉得很难吃,许是以前吃腻,现在再碰,真的提不起任何胃口。她寻思着给自己煮个面,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边鹤打来语音电话。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那罐牛奶糖,梁舒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毕竟昨天晚上不是没收获,边鹤分明喜欢她呀,一向冷静克制的男人就像刹不住的车,差点就酿造车祸了。
更不像第一次表明心意那样,有意无意的疏远她。
所以,是有进步的。
看到来电显示,梁舒唇角已经禁不住慢慢往上扬,她点下绿色接听键。
“舒舒,出去拿一下外卖。”边鹤像是没休息好,声音有点哑。
即使是回南城,边鹤仍然管吃。
“噢~”默了几秒,忍不住问:“你感冒了?”
边鹤说不是,也没解释是昨晚烟抽多没睡好的缘故:“快去拿吧。”
“哦。”
五分钟后,梁舒去到大门口,男人带着鸭舌帽,靠着墙,看不清脸,但她一眼认出来,来送外卖的是边鹤。
听到门开的声音,边鹤侧过头。
小姑娘明艳娇美,格子裙,长发及腰,浅步顾盼,嫣然如画。
昨晚他留在脖子上的痕迹,又用粉给遮住了。
记忆一下子钻入脑袋,耳边似乎回荡娇柔细细的呼吸声。
一阵温热。
一阵温香。
温香软玉的触感,怎么忘不掉。
边鹤喉结滚动,半掩了眸。
梁舒上前,盯着边鹤,人没睡好,那双她最喜欢的眼睛,染了点点血丝,眼底淡淡青灰,黑色卫衣衬的他很白,虽然没什么精神,但整个人是又丧又欲。
“我以为是别人。”
“怕你不肯见我。”声音轻哑,如履薄冰的。
梁舒微微挑眉,语调略略抱怨又带着点调戏的意味:“都拒绝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呀。”
边鹤反驳:“我没拒绝。”
只是沉默了,没有回答。
他对梁舒,是越克制,越上瘾。
那会儿其实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全身每一处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同一个声音:
抱她。
亲她。
要了她。
那种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到浑身都紧绷到极点,骨头在发疼,真的很为难一向随心所欲的他。
于是,边鹤又明白一个道理。
爱是克制,也可以疯狂。
双目凝视。
边鹤沉黑的眸有点灼人。
忽如其来的转变,梁舒无法适应,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子就变了,她脸颊不由发热:“我不管,沉默就是代表拒绝,你就是拒绝我了。”
“我没有。”有几分耍赖意味。
“你有。”
“舒舒,我——”
话没说完,边鹤被梁舒塞了一颗糖进嘴里。
瞬时,淡淡的奶味散开。
这不是边鹤第一次被强塞糖,他眸色渐深,舌卷过那颗大白兔奶糖,轻舔了下,目光直勾勾盯着人儿。
梁舒笑的梨涡浅浅:“你买的糖,自己吃。”然后,伸手去拿边鹤手上的便当盒,但便当盒没拿到,手被抓住。
边鹤手很热,握的很紧,说:“舒舒,我没有。”
梁舒傲娇了:“你多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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