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也不能!
黄瑾儿绝望的发现自己再无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本,否则的话,她的将来会变得更加难堪与凄惨。
关上门放声抱着被子失声痛哭,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变成现在这般。
压抑的哭声不知过了多久陡然而止,当黄瑾儿从被子里抬起头时,早先的失魂落魄早就被惊天的恨意所取代。
怎么会变成这般?她几乎快要咬破了自己的唇角,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贾如吗?
若不是贾如一次次的坏她好事,若不是贾如总是与她针锋相对,她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让八皇子对她失去信心?
大好的前程生生被贾如这个贱人所折断,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
……
贾如完全不知道自己再一次的被心灵扭曲成麻花的黄瑾儿当成了比杀父杀母还要罪恶的天大仇人。
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后有些莫名的看了看外头黑乎乎的天,而后关了窗上了床裹着被子安心的睡了。
次日一早,二八边服侍自家姑娘用早膳,边在一旁将昨日表姑娘的行踪向自家姑娘做着报告。
在得知一整天黄瑾儿都只是呆在自己的店铺处理事情,并未有其他特别的举动之际,贾如明显有些不太相信。
总共就三天功夫呢,就那般浪费掉毫无行动?
贾如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完全不符合黄瑾儿的行事作风。
总不至于对方突然就想开了,真的准备听从母亲的安排就这般收拾好身家重返京都吧!
“是她真没什么特别举动,还是派去的人漏掉了什么?”
放下碗筷,贾如质疑道:“她进了铺子后一直没有再露过面?直到晚上回府?”
听到这话,二八倒是很快想到了自家姑娘怀疑什么,一时间也觉得有些问题起来。
“对,据盯梢的人说,表姑娘过去后一整天都没有再露过面,主子莫不是怀疑有人顶替了表姑娘呆在铺子里,而表姑娘早就偷偷溜出去了?”
“昨晚上她回来的时候神色如何?”
没有回答二八,贾如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呃……”
二八细细回想了一下,片刻后神情也愈发严肃起来:“当时表姑娘回府时,奴婢正好碰到了,看上去气色很不好,失魂落魄的,连当时奴婢朝她行礼问好都没怎么留意到。”
原本二八觉得这个不算什么异常,毕竟黄瑾儿明显不愿意回京都,心情自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可现在单独听自家姑娘提及后,又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劲。
事情就摆在这里,黄瑾儿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以及所要面临的是什么。
不论甘与不甘,高兴与不高兴,白天出门与晚上回来时的反应不可能相差那般之大才对。
越是这般,便越说明事情恐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什么都没。
“失魂落魄吗?”
贾如喃喃嘀咕了一句,心下反倒是大安起来。
失魂落魄才好呀,甭管黄瑾儿在作什么妖,光凭回府时的那副模样便说明肯定没捞到什么好呗。
“对了姑娘,听说昨晚上表姑娘回来后,二小姐又过去找过表姑娘。”
二八偷偷打了自己一下,险些把这个忘记了。
想到白天二小姐那般失礼失态的扯着自家姑娘询问表姑娘的事,二八就觉得那二人之间一准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搭。
只可惜表姑娘如今倒是比着以谨慎了太多,院子里头那些服侍的下人想要再听个墙角之类的基本上是没有可能。
所以二小姐过去同表姑娘具体说了些什么,她还真是一无所知,完全没办法打听到。
“是吗,那二姐等了一整天总算见着了人了。算了,由她去吧,”
贾如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而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之后这一天也再次在风平浪尽里头安然度过,不仅黄瑾儿没有任何的异常,二姑娘贾敏难得也老老实实呆在府中自个屋子里,不再焦躁安静了下来。
可越是这样,贾如便越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只觉得一切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般。
第三天的时候,黄瑾儿那边总算是有了新的动作。
只不过,人家却是早早主动与黄氏报备过,说是要亲自去北疆王府与兴城郡主辞行,感谢郡主这几个月中对她的照顾。
辞别友人,还是兴城郡主这种级别的,黄氏自然不好拦着。
毕竟黄瑾儿现在也并非是犯人,加之王府那边兴城郡主已经提前收到了黄瑾儿的书信,同意人家登门拜访。
是以贾如也只是默默地看着黄瑾儿带着人光明正大的去了北疆王府,心中虽有猜疑却也没说什么。
“姑娘,表姑娘莫不是想借兴城郡主的势给咱们贾府施压?”
一九颇有些不耻下问的精神,趁着送自家姑娘去书院的路上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黄瑾儿如今在北疆与兴城郡主交情最甚,若是郡主强行替其出头将人给留下来不让回京都,便是老爷也少不得要卖上兴城郡主几分面子。
说到底,黄瑾儿被送返京都的真正原因并未被说破,若是黄瑾儿在兴城郡主面前乱说一通,难保郡主会受其迷惑硬是要为其出头也极有可能。
毕竟黄瑾儿做的事,暂时贾家也拿不出实实在在的证据,光是凭这一点,兴城郡主定会以为是贾家欺负了黄瑾儿。
“施压?她也就是想想而已,没用的。”
这一点,贾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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