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脸上依旧带着优雅的笑容,只是目光中嘲讽的意味浓烈无比。
他还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最是器重的属下竟然也会有如此愚蠢之时,还当着他的面以为能够侥幸欺瞒过关。
“你是觉得本皇子没脑子呢,还是觉得百年世家的贾家是只纸老虎可以由着你拿捏?”
盛逸脸上笑容更胜,轻飘飘的眼神扫过底下之人却是比着刀子还要令人心寒:“本皇子记得不曾亏待过你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才敢怂恿本皇子自找麻烦?”
哼,贾家的确在整个大盛国算不得顶级存在,可问题这里是北疆!
不客气的说,即使他再如何也无法拉拢到贾家,却也绝不能轻易将人给得罪,不然真把贾家逼急了,比起其他世家与权势,贾家人更像是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他最器重的属下明明知道贾家是个马蜂窝,明明知道那贾家嫡女更是马蜂窝里最不能惹的存在,却偏偏让他求圣旨直接指婚,娶那贾家嫡女为侧妃,强行将贾家绑到一条船上。
呵呵,那贾家嫡女当着北疆王的面都敢说世子不够标准娶她为正妻,贾家家主半点意见都没有当众便支持自己女儿的决定,这样的一家子岂是那种被逼着就会老实听话的?
他要真用一道赐婚旨意逼人家宝贝女儿当侧妃做妾氏,踩着整个贾家的逆鳞行如此蠢事,那么他这皇子怕是连走出北疆回到京都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想什么让贾家成为助力了。
贾家就是一群疯子,惹急了他们什么事都得出来的疯子,而他最终是要坐到那至高宝座上的人,又岂会去触那一群疯子的逆鳞?
这一切,盛逸不相信自己的好下属当真想不明白,正因为明知还要故犯,却是让他觉得着实诛心。
一个有了私心,不再像从前一般全心全意为他效力的属下,要之,何用?
“属下错了,请殿下降罪!”
那人再也无法强装镇定,直接跪了下来,额上冷汗淋淋,不敢再有任何侥心理。
这会功夫,他后悔无比,恨自己竟因为那个女人的几句话而晕了头,竟然冒着如此风险在殿下面前说那些不该说的话。
殿下何其睿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真不被看个分明。
他这么多年在殿下身边从无一事之失,可笑今日却偏偏因着私心入了魔障妄图怂恿有着七巧玲珑心的殿下。
终究是自己自负过头,这些年倍受殿下器重而膨胀过度,险些不知天高地厚!
见跪在地上的那人终究不算蠢到家,没再妄图替自己狡辩,八皇子沉默了片刻,这才再次开口说道:“是黄瑾儿教唆你的?”
虽是询问,但盛逸的语气却十分肯定,明显并没有任何意外之处。
跪着的男子不由得一怔,更是羞愧得无以自容:“是,属下犯了大错,甘受任何责罚!”
没有解释,也没有自辩,因为他知道殿下应该早就知道了他与黄瑾儿私下联系一事,而他偏偏还自以为瞒天过海做得很好。
所谓的侥幸却原来,只是殿下不说、不提、不道破罢了。
“本皇子早就提醒过你,那个女人心思太大,可利用却不可信任。你倒好,为了帮她针对个女人,竟然连主子是谁都忘了。当作何罚,你当心中有数,下去自领吧!”
盛逸向来含笑的脸终是沉了下来,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令其退下。
那人心头万分苦涩,却也不敢多言半字,行了一记大礼之后,无声的退了出去。
盛逸往椅背上靠了靠,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是再次绽放出优雅如春的笑意。
黄瑾儿呀黄瑾儿,连本皇子都敢利用,未免也太把自个当成一回事了吧?
当初若不是看在她顺手帮着解了他一围,又自告奋勇提出可以助他拉拢贾家,他也不会对其另眼高看几分。
却不想这个女人光有些小聪明却毫无大智慧,夸夸其谈说得那么厉害,结果要办的事情一件都不曾办到不说,如今还敢耍小心思耍到他的头上!
盛逸向来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特别是这种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女人。
如果黄瑾儿真能做到她当初承诺的那些,那他自然也不介意给许她个侧妃的位子。
可如今,莫说侧妃,便是侍妾,盛逸都不打算再给这种既认不清自己身份、又不安于本分的女人留。
……
贾如自然不知道自己险些被人给逼着赐婚当了回小老婆,大年初一的年味与喜庆着实太浓,谁还有心思去管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引起的各种锅盖。
就连黄瑾儿前两天回了贾家,也没有影响到贾如过年的好心情,更别说这一次黄瑾儿隔了近二个来月才回,整个人明显都低调了不少。
贾如一大早在母亲那边倒是见了黄瑾儿一面,看着断了的腿已经完全好了并无什么后遗症,但大冬天本应该长肉的季节却反倒瘦了一圈,瞧着羸弱不已,还显得有些憔悴。
好家伙,养了两个来月反倒养成这个模样,看来这些日子黄瑾儿在王府别院休养的日子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美好呀!
甭管这其中黄瑾儿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反正贾如都是抱着看到敌人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的大好心态。
当着母亲的面,加之这么喜庆的日子,两人倒是看着客客气气的各自打了个招呼,至于其他再多却是没什么好说的。
给各位长辈、兄姐等拜过年后,贾如得了一大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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