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估量罗贤是发现了鼋神的些许踪迹,不过未免发生意外,他也不好跟上去,只好在水府之外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罗贤回返,眉头微皱,似乎遭遇的情况不是很好。
“不知情况如何?”
陆玄问道。
罗贤摇了摇头,道:“想是有所察觉,逃了去,这水府之中只留了几分气机,不见那鼋神踪迹。”
说时,略有几分沉吟,才又道:“这倒罢了,这水府经我一番观量,想是前任浔阳河神所有,也不知那鼋神是否得了什么关联之物去,如是被他篡取了浔阳神位,却是大麻烦。”
浔阳乃祖江一段,九江源头,如是那鼋神得了这浔阳江神位,还要强过彭水等九条支流。
届时他若起复,常人难制。
担心归担心,但这个时候,寻不得鼋神所在,也不好解决。
随后陆玄也进入水府之中转了一圈,也长了一番见识。
心中倒因这水府生出不少念头,此地明显是难得的静修之所。
……
二人寻不得那鼋神,只得离开水府,并未从那水井处走,而是走了另外一个出口。
果然从浔阳江中遁出。
费了些功夫,二人回到了老鳖村,将那一口水井填了。
罗贤道:“此番虽没能寻得鼋神,根源未能解决,但这村中百姓病症我却也有方法缓解。”
“道友教村中百姓供我神像,村民只需不时祭拜,便能借香火之力断了与鼋神血脉的联系,时日长久,本身血脉虽不能得到太多改善,但形貌当能有所恢复,日后传宗接代,鼋神血脉影响也会逐渐削弱,直至恢复正常。”
听了这话,陆玄微微点头,这也算有了一个解决的方法。
至于供奉罗贤神像,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至少罗贤是真正的神灵,日后陆玄若是不在,说不得老鳖村的人遇到了什么大麻烦,还能求助罗贤。
“至于那鼋神,我也有几分想法,只是还需道友相助……”
……
身为彭水之神,罗贤有看顾彭水周遭生灵的义务,所以并不好在老鳖村多待,与陆玄商量了对付鼋神的方法,便离去了。
陆玄也没有送,看着手中的鼋神内丹一会儿,随即去找老鳖村的村民,叫他们建立神祠去了。
随后几日,陆玄都在老鳖村中,等到神祠建好,还与罗贤借着神祠联系了一次。
而后便依照计划,在那水府之中静修。
如此数日,不见什么事情发生,陆玄也不着急。
只是这一日,他未曾等来想等的人,却来了一位没料想到的客人。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王友直。
……
却说王友直,得了罗贤相赠的玉钩,未免旁人抢夺,匆匆离开了彭水神祠。
因罗贤二童子的提点,虽不明真意,但他是心思聪颖之人,知道接受他人意见,正好他此番离开宜黄,也是准备拜过彭水神之后,就外出游历的。
想到陆玄乃是浔阳之人,干脆逆流而上,入了浔阳江。
那玉钩并非凡物,王友直得了宝物,自然百般钻研,虽然他ròu_tǐ凡胎,看不出这玉钩厉害之处,但不知为何,心中总觉这玉钩颇为合意,仿佛本就是他的东西。
他以凡俗武艺驱使,这玉钩断金摧石不过等闲,也是让他颇为欣喜。
说来他入浔阳,也是想着陆玄见闻广博,或许知道些什么,能够给予他一些指点,这才来寻陆玄。
只是不曾想,倒半路的时候,却遇到了大麻烦。
他乘的船,竟然碰到了风浪,直接被卷翻了去。
本以为只是巧合,只是谁能料到,他掉入水中,竟然看到了一只数丈大小的巨大老鼋,朝他咬来,要不是玉钩忽生神异,助他逃离,说不好就丧生老鼋之口了。
玉钩玄光卷裹之下,王友直晕头转向的在浔阳江中飞速游动,不知不觉间便遁入了陆玄所在的水府。
进入水府之后,王友直也没有反应过来,还有些头晕目眩。
等到看清了水府模样,还以为是遇到了神仙居所,谁知陆玄竟从水府之中走出。
……
“陆前辈原也是神仙中人!”
王友直惊道。
倒不是陆玄说了什么,也不是王友直看出了什么,只是能在这水府之中静修的,不是神仙中人还能是什么人?
陆玄摇了摇头,也不解释什么,问道:“小友怎么到的这水府?”
王友直听得这话,回过神来,也顾不得陆玄的身份了,先前陆玄在彭水之时的表现就非凡人,如今即便真是神仙中人,他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
于是忙说起了自家遭遇。
听得王友直是被一头巨大的老鼋追到水府来的,陆玄心中讶然。
倒不是奇怪王友直能在老鼋口中活下来,罗贤说过那玉钩与王友直有牵扯,那等异宝,能够护持住王友直性命也能理解。
陆玄想的是那老鼋,说来那鼋神的本相就是一只老鼋,不知这二者之间是否有几分关系。
知晓那老鼋追着王友直而来,陆玄也不犹豫,忙联系上了罗贤。
罗贤听了陆玄的话,也没想到王友直会有如此遭遇,与陆玄说会立马赶来。
陆玄与罗贤联系,并未避着王友直,王友直见此,更加确定陆玄神仙身份了。
他也没有更多的心思,以他的见识,知道贸然请求拜师什么的,只会惹人厌烦,于是问道:“陆前辈方才是在与彭水神尊联系?可是知晓那老鼋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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