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一回头,两步以停顿,长安见无人注意,蹑手蹑脚推开丹房屋门。
憋着气,小心翼翼,静静悄悄的关好房门。
就在他准备扭头松气之下,一道尖锐的训斥声,吓的长安心胆俱裂,脸色煞白瘫坐在地。
“大胆贼子,竟敢光天化-曰之下强抢民女,目无王法,该当何罪...”
长安根本没有时间去反应,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想要求饶,可脖子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显然是吓的。
惨白的嘴唇一阵哆嗦,寒毛倒竖下,冷汗直流。
“休要猖狂,休要猖狂,休要猖狂...”
跪在地上的长安终于反应过来,神色一怔下,不由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
可偌大的丹堂,除了那一连串的“休要猖狂”在无一个人影。
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向一个角落,正好看到被关在笼子中,那羽毛艳丽,对趾型足,蓝冠短尾,长着黑色鸟喙的鹦鹉。
这鹦鹉蹦蹦跳跳,一会上,一会下,但其口中,始终发出一种独特的尖锐人声。
“休要猖狂,休要猖狂...”
深深吐了口气的长安,神色狰狞阴沉道:“给我闭嘴...”
“给我闭嘴,给我闭嘴,给我闭嘴...”
抹了把脸的长安,如杀父仇人一般直勾勾盯着角落的鹦鹉,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那一道从背脊骨穿上来的寒气,也在慢慢褪去,长安刚刚着实被这学舌的鹦鹉吓的不轻。
可发现这鹦鹉后,他也不由失望的摇了摇头,原本以为没人在,谁知丹房竟然留下了嵩执事的鹦鹉,若自己贸然唤出古镜,被这鹦鹉看到,那后果,仅仅用想,那股褪去的寒气不由再次顺着背脊骨窜入脑门,导致他整个头皮都发麻了起来。
“哎...算了,我还是做个贼吧,丹房只要有鹦鹉在的一天,不能再来了,看看能否去其他地方偷些有用的东西...”
“给我闭嘴,给我闭嘴,给我闭嘴...”
无奈的话语刚落,鹦鹉便让长安闭嘴起来。【零↑九△小↓說△網】
恶狠狠的瞪了鹦鹉一眼,长安再次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蹑手蹑脚的悄悄离开。
望着已经空荡的丹厅,长安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往休宿院跑。
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一声惨叫,没控制好受伤的力道,翻墙摔了一个狗吃-屎-的长安,连忙挺起身来,一副不关我事的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忍着疼痛,呲牙咧嘴,推门而入。
“今天回来这么早?”
刚刚推开房门的长安,便看到正在闻着臭袜子的齐白飞。
齐白飞如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慌忙之下,连忙把手中的袜子,放在被子底下,用屁-股坐在上面。
长安一愣,发现那被齐白飞藏在被子底下的布袜,似乎不像一个男弟子穿的。
“你这是偷哪家女儿的,可要从实招来啊...”
齐白飞心虚之下,不由结巴道:“你你你...你少管...”
“呦,都学会顶嘴了还...”
“你还不是一样,被余奴才占了便宜...”
嬉皮笑脸的长安脸色顿时寒下,盯着好似发现自己说漏嘴,连忙别过头的齐白飞冷声道:“此事你如何知道的,谁传的?”
“不说?...你不说,我把你偷女弟子袜子事情当说书一般,说个三天三夜...”
余光扫了扫看起来像动了真怒的长安,齐白飞与长安双目对视下,立刻缴械道:“是,是...任伟才说的,我当时还替你说话来着,可惜你仇家太多,害我差点被一顿毒打...”
说道这里,齐白飞不由委屈的望着长安。
“任伟才这个混蛋,处处和我作对,当初侯玉婉揍我的时候,应该也是他在大嘴巴说我抛弃的侯玉婉,不然侯玉婉怎么可能三番五次的来寻事,此仇不报非君子。”
听到长安最后一句话,齐白飞吓的脸色一白,连忙阻止道:“你要去杀他,你就不怕执法堂那些人找到你,我听说执法堂里面很恐怖,每次路过都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鬼叫声...”
长安瞪了齐白飞一眼,似笑非笑道:“杀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随着天色渐渐落夜,躺在床上假装休息的长安,不由面带煞气,愤怒的望着一会放-屁,一会打呼噜,一会磨牙的齐白飞。
这胖子一天都不知道怎么吃的,整个外门,就他一个胖子,其消化的功能更是惊世骇俗,令人恐怖,长安都不知道之前自己是怎么睡着得,今天假装休息这段时间,光听齐白飞放的屁,都不下十个。
穿鞋下床,推开窗户,长安不由深深吸了口新鲜口气,抬头望去,正好看到当头月亮,细细算之,明白此刻应该是二更,正好在人休息的最沉之际。
穿好衣服后,长安悄悄离开屋子,向右手边第六个屋子走去。
这里,正是任伟才和另一名弟子的屋子。
此人嘴巴大,出了名的,没有事都能给你编出一些事来,最让人可恶的是,此人偏偏还有一些有毛病的拥护者,每当有什么消息出现,只要找到任伟才,便能知晓一些,而且在添油加醋一番言语疯狂乱炸之下,原本看起来稀疏平常的事,都能给你吹的天花乱坠。
偏偏还有人就信这一回事,这也是最让长安头疼的问题。
用那柄准备好的断裂匕首,伸进门缝,挑开把手,长安便轻松的进入了屋内。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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