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铭可是拿了杜越五千块的报酬,就一定得把干瘦这几个混蛋,一次性的打服,省得以后他们再骚扰杜蔓。
反正也是出手了,不打死就得打残,这是王铭对流氓的最低标准,就像这个干瘦,以为跪了,王铭就能放过他,想的咋那么美呢?
就算是跪了,还是被王铭照脸一脚,给这货踢出去足有两米多远,半边脸都废了,当场昏死。
其他的几个流氓,本来都缓过劲了,怕挨揍,全都假装还继续的疼。
王铭转身对他们低吼一句:“都给爷听好了,我叫王铭,想报仇,多带点人,去曼欣饭店找我,如果再敢骚扰杜蔓,下次我就让你们都成植物人,给我滚!”
这几位立码爬起,抬着干瘦,屁滚尿流的不见了。
周围跟着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跟掌声,早就该有人揍这几个流氓了,如今王铭就像的帅气形象,已经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尤其是杜蔓,刹那间就爱上了王铭,可在王铭的眼里,杜蔓虽然生的水灵,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只是深沉的说了句:“去上学吧,以后有人欺负你,就去曼欣酒店找我!”
“谢谢你铭哥,如果没有人骚扰,我也可以去找你玩吗?”
杜蔓是少女的心扉,很容易就会被高大帅气,勇敢深沉的男人给迷住。
“有时间你就去,现在赶紧去上学吧,我先回了!”
看着王铭的背影,杜蔓好长时间才从少女的梦境里,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走向校园。
学校附近的跌打馆,一位老郎中仔细的看了看干瘦的伤,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那几个鼻青脸肿的手下说:“这孩子伤的非常重,还是把他的父母叫来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那个胆子啊,这干瘦的父亲可是帝都很有名气的鸡头,叫萧元基,给十几个夜总会看场子,手下更是养着上百个打手。
没有萧元基罩着,萧毅能那么肆无忌惮的到处装币?
这要是让他爹知道萧毅被打这样,连他们几个都得跟着坐蜡。
可不叫也不行,萧毅都要不行了,说话的时候,一个劲的抽筋,想想还是赶紧打电话吧。
半个小时后,萧元基带着十几个人,气势轰轰的冲击跌打馆,萧元基咬牙切齿,睚眦欲裂的看着萧毅,转头问那老郎中:“你他吗是怎么给我儿子看的?”
他儿子装币让人打这样,跟人老头有什么干系?
老郎中也是脾气火爆之人,冷哼一声:“说话给我客气点,爷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在你爹的希望与爱情里成形呢,跟我喊,不服咱俩单挑,我弄不死你,我都他吗不是郎中。”
萧元基一看老头的脖子上,还隐隐约约的有纹身,估计还真在道上混过,把语气稍微的缓了缓,跟着问:“你就说我儿子还能治吗?”
“能治个几把!”
老头指着萧毅的脸跟脑袋说:“颅骨碎裂,骨头渣子都扎进脑袋了,半边脸塌的跟他吗海绵似的,身上多处骨折,不死也是残废,我还跟你说了,我说的话就是权威,你也甭跟我废话,带这畜生去大点的地方手术吧!”
一听这个,萧元基气的是怒发冲冠,转身冲着那四位跟班就是一顿揍。
几个人当场就跪了,立刻把早上王铭怎么揍萧毅,特别仔细的说了一番。
“曼欣饭店?
王铭?”
别的不用说了,萧元基叫人送萧毅去手术,他立刻带着那十个手下,来到了曼欣饭店。
怒气冲冲的才进门,领班就说了:“吃饭的话得等会,如果是来找茬打架的话,我们有两个选择。
a是在屋里打,最低消费两万一次,b去后院打,医药费自理,我们不赠送矿泉水,跌打药,以及纱布服务,你选择什么?”
萧元基当场就怒了,大喊一声:“去你吗的,叫王铭给我出来,他把我儿子打成植物人,今天我就要废了他!”
话音一落,王铭就从后厨,吃着先炸的肉块,来到了众人的近前。
他根本看都没看萧元基这些人,对领班说:“这几个师傅的手艺还可以,都留着吧,特别是那个老师傅,他炸东西的手艺特别的好,待会你也去后厨尝尝。”
领班挑眉甩眼的说:“那还用你说,这几个师傅都是花大价钱请来的,最低报酬一人一个月一万呢,我算上奖金才七千。”
王铭嘿嘿一笑:“今天什么色?
赌五百,黑色!”
领班生气的说:“得,这个月变六千五了,你个缺德带冒烟的!”
萧元基都要崩溃了,又是嗷一嗓子,弄得吃饭的客人都吓了一跳。
“你就是王铭?
你他吗挺狂啊,敢打我儿子,你说怎么算吧?”
“你儿子?
谁是你儿子?
而且你他吗能不能轻点声,嗷嗷你吗个大裤衩子啊?”
王铭其实早就知道萧元基是谁,故意的不叼他。
“跟我装币呢是不?
跟我玩横的是不,你信不信我让你这饭店现在就关门,你信不信我……”话还没说完呢,王铭直接一个勾拳,重重的抡在了萧元基的下巴上,给这货抡的趔趔趄趄,一背装在了收银台上,把挺好桌子给撞出一道深深的大缝子。
剩下的十个人呼啦一下,围攻而上。
王铭怒喝一声:“找死!”
这些个流氓,怎么可能够王铭打的,那真是刺拳一出断魄魂,勾拳打出筋骨沉,肘击落下如哀嚎阵阵,鞭腿扫出如入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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