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教书的先生,您最好多请一些,而且男女都要请,我给他们每月3两银子的待遇,教的好的还可以再高。至于您,每个月50两,不知您是否满意?”
“女先生?”张载倒没在意银子的事,而是对女老师的做法有些异议。
“您可能也知道我的规矩,我是不认同男尊女卑的,而是希望男女平等。里面的大道理我也不多讲,只需要想想没有女娲,天下还有这众多男男女女否?”
“唉!”张载深深叹口气,显然对我的很多说法都不认同,“既然郭家主吩咐,老夫照做就是。其实老夫之所以留下来,就是想看看你要做的事是什么结果。因为无论你的言行,还是曾经熟识之人,都令老夫有耳目一新之感,至于对错,也只有留在这里才能知道。”
原来吸引张载留下来的根本原因是好奇心,不过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张载是所谓“三张二陆”里的牛人,有了这块金字招牌,未来很有可能吸引其他有学识的人来投身自己的教育事业,所以我心情大好----未来工农兵学商的“学”是有点着落了。
不过说是书院,现在里面还一本书也没有,我给了张载两千两银子,凡是书院所需人、书、笔墨等等,一切都由他自行安排。
接下来我重点把心思放在了新区建设上,我准备把这里建成一个“老妇幼”集散地,也就是养老院、女工作坊和学堂都放在这个区域。但考虑到未来武都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大本营,所以规模并不是很大,但一两千人是完全能容纳了。
慢慢就接近月底了,司马白他们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禁有点担心,张淑也对此有点心神不宁。这个时候通讯太不方便了,虽然也有书信这一传递信息的方式,但速度之慢令人发指。只是再慢也该派人送封信回来啊,以后一定要把这条规矩立起来。
张淑用不断的劳碌来转移注意力,又是监工,又是安排月饼制作、又是组织腌制酱菜,偶尔还会去戏班子转转。我则打着粮食的主意,因为经常听说古时候饥民遍地乃至易子而食的,像这种丰收年倒听说得很少,应该趁这个时候多收藏一些粮食。但是粮食储存问题怎么解决呢?自己可是一窍不通啊。
这时想起一句俗话,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自己不是正在建养老院吗?干脆就向那些老人们请教。于是我提前启动了老人入住计划,让柏兴通知家在本地的人,凡愿意把父母等老人接到武都城居住的,惠园郭总管在城内免费提供住所,统一供应伙食,有能力干活的还可以有工钱拿。家在外地想把父母接到武都的,客栈建成后安排放假,并提供一定的搬迁补助。
此令一出,当即有上百人表示愿意把家里老人接来,这一插曲难免又要让工程拖几天,但想早点放假的人干劲却更足了一些,所以整体上并没误多少事。
家近一些的很快就搬来十几户,我让柏兴按照两人一屋、尽量一家人住在一院的办法安置他们,并安排了一部分人手过去保证安全问题。同时张淑的酱菜作坊先搬过去,能帮上忙的老人就让他们搭把手,按照半工给他们工钱。而许利和几个大夫也被我请了过去住,一旦老人有病,也方便医治。
有吃有住有工钱,老人们都很满意,虽然住的可能没有以前宽敞,但伙食明显改善了,而且一堆老人聚在一起可以相互吹牛聊天,比过去的生活热闹了很多。而老人有着落之后,作为家庭支柱的汉子们也踏实了很多,干起活来更尽心尽力了。看样子到月底左右,工程差不多就可以竣工了。
而我则混迹于越来越多的老人之中,向他们打听能长期储粮的办法。小时候在农村生产队上都有公用的粮仓,而且曾跟着父亲到过镇上粮食局买粮食,见过储粮的大仓库,但仓库一旦建了,不仅要占地,还要长期有人看守,而如何防火、防霉、防鼠等,自己一概不懂,所以必须请教有经验的人。
方法很快打听出来了,不是建粮仓,而是建地窖。而且这地窖建起来还很讲究,不是挖个坑埋起来那么简单。挖好窖坑后,首先要用火烘干,然后把草木灰摊在窖底,上面铺上木板,木板之上铺席子,席上垫谷糠后再铺一层席子,窖壁也照此办理。其次储粮的时机也很重要,要选在冬季进行封存。这样的粮窖不仅防鼠防盗、防潮防火,还具有良好的“保鲜”功能,粮食存放时间能达到五年以上。
方法找到了,但我并不满意。因为我觉得以自己的一己之力,费再大劲也储不了多少粮食,而经济学上有个说法叫“藏富于民”,有什么办法能让老百姓都储藏粮食呢?
我又想到了一个老人----张载,他可是在朝廷做过官的,怎么管理这个时候的老百姓,多少也应该有点经验吧?
张载听了我的想法,沉吟了半天,才开口道:“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如今这世道,怕是朝廷的诏命也没多少人听的,但上至士大夫,下至庶民百姓,却人人都信命。”
“明白了。多谢先生!”
我又找到另外一个老头子----大庄主,向他打听这武都城里有谁算命的名气最大。
“算命?贤侄最近可有何难事?”
“没什么难事,就是要开客栈,问一下凶吉。”
“这事儿……是不是问得晚了点?应该在选址之前就问的。”
“咳咳……亡羊补牢嘛。”
“易术之理,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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