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驴使劲儿的擦着眼睛,因为,大黑狗竟然眯着眼睛,乖巧的任凭胭脂触碰,尾巴还讨好的摇着,这场景让秦老驴都惊呆了。
“没事儿,这狗有灵气,它知道我不是坏人,不会咬的。”
胭脂笑着说,随手从包中掏出一大堆肉食,撕开塑料袋,扔到元宝面前脏兮兮的饭盆中,元宝懒洋洋的起身,深深的盯了胭脂一眼,摇摇尾巴,鼻子去嗅闻一下,这才不慌不忙的享用起来。
“你这老狗,一点儿好吃的就被收买了?”秦老驴指一指大黑狗,笑骂了几声,示意我和胭脂进屋。
看来,这是一个老咕噜棒子,无儿无女也没老伴,偌大的破院子中,除了他就是一只狗和一头驴,还有一架驴车。
这老儿是个车把式,不知道能不能混个温饱?
我打量周围一眼,土墙上胡乱的贴着破报纸,家徒四壁。
一盏十几度的灯泡亮着,屋子中走几步就能震起一层土,房顶只有一层,估计,下大雨的时候到处都在漏水。
看着这样的住所,我的眼睛有些发热。
偏远山区的老农活的太苦了,想起省城中衣装革履、一天到晚在人前炫耀的孙子,在对比一下眼前的破屋子,这差距?啧啧……。
我说不出话了。
虽然我是山村的娃,但爷爷毕竟有座大院子,还能帮人‘看事儿’,所以,生活比这里好了太多。
见这地方如此落后,不由的,心头发酸。
“穷乡僻壤的,我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看你俩也带着食物呢,这儿的饭菜想来你俩也吃不惯,那就早点歇着吧,炕柜儿中有一套刚洗过的被褥,小两口将就着用吧,那边的暖瓶中有新烧开的水……。”
秦老驴不厌其烦的说着。
我掏出几百块,塞在老头的手中。
他不好意思的推拒一番,在我的坚持下,也就收下了,然后,就离开了屋子,还帮我俩将房门关上。
“媳妇儿,咱俩洗漱一番就睡觉吧?”我嘿嘿笑着,看向的闻言脸变的通红的胭脂。
“去死,本姑娘才不和你在一个屋子睡觉呢,本姑娘回‘家’中去睡了,有玲珑陪我呢,你就自己睡土炕吧,呸呸,还真的都是土,这鬼地方怎么住?”
胭脂嫌弃的说着,一闪身,不见了,来去无踪,想来,回到随行的大坟棺材中睡觉去了。
“别介啊,媳妇儿,只是你一道睡,什么都不做。”
我愣怔的伸手触碰空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空荡荡的房屋。
娘咧,都是订婚的人了,还要独守空房?老天,不带这样玩儿人的,我都多大岁数了,为何还要这样对待我?
气哼哼的埋怨一通,也没谁理我,外头静悄悄的,狗都不叫唤,世界安静的让人发毛。
“得了,有媳妇和没媳妇是一样的,我就是这命啊。”
嘀咕着这话,我打了热水,洗脸、洗脚之后,在炕柜中翻找出来新洗过的被褥,看着上面几个显眼的大补丁,感觉想哭了,没办法,只能将就着了。
灭了电灯,疲惫涌来,但我却觉着心头不安稳,毕竟,媳妇不在身边,还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心头自然没有安全感。
想了一下,将那口桃木剑翻找了出来,塞在线衣之内,贴着皮肤,这才感觉安稳许多,如是,双臂环抱,在被子中缩成一个球儿,缓缓的睡了过去……。
“好冷!这屋子怎么这样冷啊,不是冬天吧,为何感觉要结冰了?该死的!”
我心中咒骂着,然后,使劲的睁眼皮……。
呃?
一下子定格在那儿,因为,无论如何挣扎,眼皮都沉重的宛似灌了铅,愣是睁不开,这让我吃惊不小。
因为,这状态我清楚,就是老百姓都知道的睡魇着了。
睡梦中猛然惊醒,意识清楚,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严重的,就如同我这样,想睁开眼皮都难,问题是,我从小到大从未真的魇着过,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就感觉恐惧感像是海浪一般汹涌澎湃。
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太恐怖了!
即便医学上对这种现象早就有所解释,但真的身临其境,我却感觉,这不像是医学上解释的那样,就感觉,四肢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的不能动弹了,眼皮也被死死摁住,睁不开了,只说触感,怎么像是有东西趴在身上的感觉呢?这让人悚然……!
就感觉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一双手掰开了,接着,一股凉气充溢口腔,然后,就感觉脑袋浑浑噩噩的,要失去意识了。
mí_hún术!
这不是玲珑所言的mí_hún术吗?……我经历过一次的,那次,就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了,难道说……?
霎间想到一种可能,浑身颤栗起来。
嗡!
似乎听到这么一声响,就感觉眼皮一轻,可控了,猛然睁开眼,入目所见的场景,让我张大嘴巴尖叫……!不,没有声音,我确实是在尖叫,但嗓子似乎被堵住了,根本就发不出动静来。
在我上方一尺远的位置,一个人……,不,绝不是人,这‘东西’平行于我悬浮着,狰狞的脸上青惨惨的,一双眼睛惨白惨白的,没有瞳孔,脸上有蚯蚓一般的青筋在浮动,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随着阴风‘呼啦啦’的飘着,两只指甲长长的爪子张开,作势下压。
“被这‘东西’魇住了!”
我吓得三魂七魄几乎逃出去,做梦都没想到,一睁眼,竟然看见这么一只脏东西?太恐怖了!距离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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