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拿是苏夏大学的时候选修的科目,虽然真正运用到人身上的次数比较少,但还算得上熟练。
开始的动作很轻柔,一路拍拍打打,直到肌肉彻底放松下来了才开始按揉。
赵肃舒服的喟叹一声。
这段时间表面上看似都在玩闹,实则背地里伤了不少脑筋,每天也绷着一根弦,现在被这么一按,才恍然发现之前是有多紧绷。
“舒服吗?”苏夏一边按着背一边问。
赵肃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苏夏勾了勾嘴角,好不得意。
赵肃身上的肌肉很好看,虽然背上有好几道刀疤,却丝毫不损其美,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
苏夏目光从那一道道伤疤上划过,最终落到一条横跨了半个脊背的伤疤上,手指缓缓从上拂过,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轻柔。
赵肃发现了苏夏的小动作,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这个伤怎么来的?”苏夏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也没奢求得到回复。
赵肃却没有敷衍了事,微微回忆了一下便道:“十六岁的时候不知规矩,不顾军令一意孤行,被敌军砍的。”
苏夏眨了眨眼,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手又从一条疤上划过。
“这个呢?”
“混战的时候被敌军砍的。”
“这个?”
“敌军砍的。”
……
这些疤不像苏夏想象的那般伟大,不是传说中为了保护某个孤寡老人弱质女流而伤,不是以一敌百不慎划伤,也不是什么被信任的兄弟背后一刀。
每一道伤疤都很简单,就是混战中被敌军所伤。
没有任何故事,每一场战争,每一次胜利都是用这一道道伤疤,一次次流血换来的。
苏夏手下的动作不由更轻了些。
赵肃难耐的动了动腰背,“你挠痒痒呢?”
苏夏切了一声,“我这是在表达对军人的敬畏!”
趴在枕上的赵肃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你这金戈鬼面的名头果然不虚,都是这一条条刀疤换来的吧!”
赵肃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苏夏扬了扬嘴角,心道我就是知道。
“我说你上战场为什么要带面具呀?”
这次,赵肃没有及时回答。
为什么带面具,因为人的脸上会又情绪,可面具没有。带上面具就可以假装自己是个无情的人,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以战止戈,从来不是一句简单的话。
苏夏偏过头来看他,发尾扫过脊背,带来一阵战栗。
赵肃突然抖了抖,皱着眉看她。
“在想什么,问你话呢?”
赵肃瞪了她一眼,“爷心里想什么,轮得到你过问了?”
苏夏曾说过,赵肃少有拿权利压人的时候,一般搬出权势,多半是因为事态严重,或者……心里别扭。
这是在掩盖心里的别扭劲儿呢!
苏夏眨了眨眼,看着赵肃不自在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肃心里腾腾冒着火,真想将这个老虎头上撒野的丫头给就地正法了。
奈何现在受制于人,也懒怠动弹。
赵肃想了想,还是趴着享受吧。
老虎逗逗还好,千万别过火,过火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苏夏深知这个道理,接下来的时间都特别安分的给赵肃揉捏推拿。
她倒是心无旁骛,认认真真的按完两只手臂,手又回到肩上,重复之前的动作,又从肩膀按到腰身。
可怜了赵肃之前本来就想着好好享受便罢了,却被惹了一身火,身上涂的润滑膏就跟火油一样,那双细嫩的手指力道不小,肆意的四下点火。
这套高定版的大保健终究是没有做到最后。
苏夏第一次做这么全面,难免生疏。到最后已经没了力气,就跟挠痒痒的一样。
赵肃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蹦了起来,黑着脸穿衣服。
苏夏手还保持着半举的姿势,愣愣的看着他。
“爷不按了啊?”
赵肃斜睨了她一眼,“爷怕再按下去明儿个小七就出不了这门了。”
苏夏多聪明,怎会不懂他的意思,目光若有似无的从某地飘过,嘴角扬起了促狭的笑。
“都多大个人了,还跟大愣小子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赵肃眼神有些飘忽,躲闪着她的视线。
这样的燕王爷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苏夏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肆意了,甚至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
然后,被生生轰了出来。
可怜了她穿着单衣,在房门口瑟瑟发抖。
长廊里回荡着她的笑声,暗处的乔癸目光远远的看着她,不知这疯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是被爷拒绝了所以失心疯了?
抖成这样,也怪可怜的~
乔癸如是想着。
第二天,赵肃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大堂,苏夏经过一个晚上的缓和,本来都已经淡定了。可看着他那黑眼圈,又想起了他昨夜的窘态,甚至是为此一夜难眠,那不受控制的笑神经又开始兴奋了。
现在的赵肃,不但眼圈黑,脸更黑。
“爷,我今晚重新给你调配一个安神茶的药方吧,现在的药方已经无法满足你了。”
明明正正经经的一句话,在座的各位听众却不约而同的想偏了。
当事人赵肃表示,他现在看见苏夏就脑阔疼。
说好的大保健之后全身书舒爽呢?说好的放松呢?
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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