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子还没什么动作呢,小厮倒先勾搭起来了。
司徒锦蹙眉,外不善,可又不想在美人面前失了分寸,只意味不明的对赵肃道:“公子这小厮倒是会来事。”
“向来娇惯,越发大胆了些。”赵肃洋装呵斥,“小七,回来。”
都坐到美人儿身边了,不调戏一下就走,这可不是苏夏的风格。
“奴才看爷和司徒少主就要打起来了,如此恐会伤了施施姑娘,奴才这是想保护施施姑娘来着。”
王施施闻言,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明显对她这话很是赞同。
司徒锦咬了咬唇,身后搭在王施施肩上,宣誓主权的意味明显。
王施施垂眸瞥了一眼搭载肩上的手,纤细的眉紧蹙着,淡淡道:“少主逾越了。”
司徒锦凑近了她耳畔,低声解释,“来者不善。”
王施施却不以为意,抬手拂开司徒锦的手,站了起来。
“二位公子有事要聊,施施就不奉陪了。”
说罢,也不管司徒锦黑下来的脸,转身打算走,这才想起来两边都被人给堵上了。
苏夏一手撑在桌上,抬头看着王施施,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姐姐这就走了啊?”
出来的时候,赵肃给苏夏穿的是小厮的衣裳,这衣裳是乔文临时买来的,稍稍有些大,再加上她也没有故意修饰,很容易就能看出她女儿身。
王施施微不可见的挑了下眉,扯去凳子就走。
如此,就剩下两公子哥儿大眼瞪下眼,还有一个眨巴着眼看戏的小厮。
司徒锦不羁的咬了咬牙,“乔公子有何贵干?”
他可不会相信赵肃是慕名来找王施施的。
“少主聪慧,我这次前来确实是找少主的。”
司徒锦挑眉,“要是店铺的事就去账房,要是政事就去找我老爹,本公子不营业!”
苏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司徒锦的脾气似乎挺对她味儿。
赵肃见了,脸黑了起来。
“我要说的事和少主有关。”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他。
司徒锦犹疑的接过,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黑,苏夏见见证这个变脸的全程,好奇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偏过脑袋想要看,他却一把将那信捏成了纸团。
司徒锦斜睨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
“乔公子找错人,这事我管不了。”
“你可以。”赵肃笃定。
……
鉴于苏夏想要逛街,赵肃很好心情的没有坐马车,陪着她逛。
“二爷,你和那少主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呀,能说说吗?”
赵肃敲了一下她额头,“好奇害死猫。”
苏夏撇撇嘴,“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赵肃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私心并不想让苏夏知道这些引火烧身的事。
司徒铎野心勃勃,早就有造反之心,暗中笼络东海水师副统领,欲拿捏北赵东南命脉。
这事儿司徒锦是知道些蛛丝马迹的,但却不曾掺和其中。
他司徒家虽然家财万贯,但说到兵力,却是一兵一卒都拿不出手,而拥有东海水师就不一样了。
东海水师是北赵东南地区主要兵力,近年来因为军船的事儿,己有不少人起了动摇之心,这一支军队若是到不轨之心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无疑,司徒铎这算盘是打得叮当响的,奈何东海水军的副统领是个不太能靠得住的,即使两人交涉小心谨慎,但也落入了擅察人的眼中,至今虽然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定他的罪。
但,又非所有的贬谪都需要确切的罪证!
赵肃给司徒锦看的那封信是关于司徒铎和东海水师副统领张扬来往的蛛丝马迹。
不管司徒锦信不信,一个商人和水师来往都值得人怀疑。虽然司徒锦表面上拒绝管这件事儿,但他相信,司徒锦对此事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苏夏觉得很奇怪,他们来南阳至今已经五天了,赵肃每天都带着她逛街,逛茶楼,逛雅俗轩,逛宽窄小巷,就是没干过正事。
虽然知道他这是在静观其变,但一直这样耗着,也不见他有丝毫动作,苏夏倒还坐不住了。
赵肃路过一家成衣铺的时候,被门口的一件衣裳吸引了。
那是一件淡紫色的真丝褙子,里面藏着银线,衣摆上飘飞着几片青灰色的竹叶,衣襟上也绣着繁复却又不失清丽的墨竹花纹。
苏夏随着他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件褙子上,眼前一亮。
“好看哎~”双手做捧心状,暗示意味明显。
赵肃斜睨了她一眼,背着手踏进了成衣铺。
“哟,这位爷身材真好,不知道是喜欢什么款式的衣裳,或者小的给您推荐几款。”跑堂的看见赵肃就跟了上来,在这种高级成衣铺做活的,看人不会差。
赵肃也不卖关子,直接指了指门边挂着的那件褙子。
“给爷包起来。”
苏夏见了,笑得眼都眯成缝了。
“谢谢爷~”
赵肃怪异的瞥了她一眼,还不待说话,跑堂的就懊恼道:“这位爷,真是不好意思啊,那件衣裳是拿来展示的,不卖!”
赵肃挑眉,瞥了苏夏一眼,后者会意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
这世道,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要是有,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见跑堂犹豫,苏夏很是慷慨的又掏出几张银票,目测这里得有五百多两了。跑堂的皱着眉,纠结了一会儿,转身去内店找店主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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