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故意这么说,好让潋云传话给惠妃娘娘,就算他们姑侄闹翻了,可还是姑姑和侄女儿。
潋云只是苦笑了一下,轻声说。
“刚才王公公从这里出去,你看见了吧?”
“看,看见了,王公公找你有什么事儿,我被他打过板子,刚才见他出来,没敢露头你也知道,我脾气倔,不如你会来事儿。”悄悄打着哈哈。
潋云垂下了头,似乎王公公那双龌龊的手,还在她的腿上摸着,她忍受不了,她需要发泄。
“他来这里,是想侮辱我,如果不是你喊了一声,我就……”
悄悄以为潋云会隐瞒着,却不想她竟然说了出来,悄悄先是故作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接着笑了出来。
“怎么可能,他是那个……”悄悄低低地说了一句。
“他不是人,他不行,就用别的,他变态……”潋云哭泣了起来,身体摇晃了几下,直接抱住了悄悄。
现在这种时刻,潋云需要一个安慰,而这份安慰只能来自李春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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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莽的丫头
原本悄悄还要说出一些有目的的话来,可现在潋云这样扑上来,抱着她,哭泣得好像孩子一样,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轻轻地拍着她,安慰着她,知道谁遇到这种事儿都难以接受。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潋云恹恹地倦怠了,悄悄将她扶到了床上,轻轻地盖上被子,转身出门的时候,潋云低低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你自己小心,最好身边带个人。”
悄悄听了这话,转过身,发现潋云已经将眼睛闭上了,一颗清泪从面颊上滑落了下来。
身边带个人?无疑,潋云这话是在提醒她,现在她一个人在宫里行走已经不安全了,话虽然没说得十分明白,潋云却将惠妃娘娘的意图暴露了出来。
“谢谢……”
悄悄说了一声谢谢,走了出去,然后将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也许她身边真的该带一个人,可她现在的身份够资格吗?侍卫?不可能了,带个宫女?跟没带一样,那么就剩下一个人了,就是大块头,可她能将大块头牵扯进来吗?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离开了外御膳房,天色已经黑了,虽然偶尔有路过的宫女,却一个个行色匆匆,没有停留,悄悄走得格外小心谨慎,一双眼睛警觉地看着周围,虽然她心里很清楚,惠妃娘娘不会轻易在皇宫里下手,可她仍旧感到不安。
“咦,这不是那个,那个……崇大人的……想不到他还没带你出宫呢?”
迎面一个戴着白狐狸毛领子的男子走了过来,挡住了悄悄的去路,悄悄定睛一看,竟然是小侯爷,真是冤家路窄,竟然这么晚,又遇到了。
小侯爷还带了两个随从,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想必他们帮着这主儿逞强耍狠习惯了,见到宫女便是这副至高气汤的德行。
“小侯爷。”悄悄垂下了头,深施一礼,打扰绕路走开,可小侯爷又将她的路挡住了。
“不会是崇奚墨玩够了,不要你了吧?这衣服,啧啧,高升了,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啊,可你知道吗?讨好本侯爷,可比讨好一个崇副使,好处要多得多。”
他一副轻佻的样子,想是在宫里欺负个把宫女已经习以为常了,手竟然伸了出来,直接捏向了悄悄的脸蛋儿。
虽然悄悄出入皇宫的这些王爷侯爷都是惹不起的人物,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这么明显的调戏,悄悄岂能默许了,她的步子一退,面颊一扭,小侯爷的手捏空了。
“哎呀,一个被人玩过的破落货,本侯爷肯要你就不错了,你还敢躲?信不信我叫人查验了你,按照宫里的规矩,哄你出去。”
所谓查验,就是确定未婚宫女的身子是否还清白,若不清白,就追其因由,通奸男子,若宫女宁死不说出是谁,便有两种办法处置这个宫女,一种是杖责打死,另一种就是去赶出宫了,永不准进宫了。
小侯爷认定悄悄和崇奚墨之间有奸情,他哪里肯信她还是清白的,既然已经是破身女子,他就不必怕惹宫规了。
“若你乖乖地听话,看在你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份儿上,我好好宠你……”
说完,小侯爷再次扑了上来,悄悄咬住了牙关,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这个耳光打得够狠,一声脆响,小侯爷的脸上顿时显出了几道红檩子,和脖子雪白的狐狸毛相称,格外扎眼。
“你这个贱人,敢还手?”
小侯爷一声怪叫,身后的两个随从扑了上来,悄悄觉得形势不妙,现在不跑梗待何时,于是她一个转身,不管不顾地撒腿就跑。
说来真是巧了,远远地,悄悄瞧见一个青砖的拱门里,好像有人走了过来,至少有七八个人,男男女女的,因为前面几个宫女提着灯笼,后面的也看不清是谁,不知道是不是夜巡的太监和女官。
悄悄回头一看,小侯爷和两个随从正飞快地奔了过来,若是被他们抓住了,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不管那些是什么人了,跑过去再说,小侯爷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众多宫女和太监的面前对她做出越礼的事情来,于是她提起了裙子,直奔那些人跑去。
可当她看清前面那个提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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