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江宁略微思考一会，说道：“总之，我来这里的目标，就是要找到我需要的答案或者线索。既然人间的答案早已被销毁，那么便从天使以及魔鬼那里找。”
“你疯了吗，朋友！”
康斯坦丁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宁，真心感觉这位法力强大的巫师是疯了，居然想要从天使或者魔鬼那里去找答案。
“我没有疯，我很清醒！”
康斯坦丁皱眉：“朋友，天使与魔鬼，这两者无论哪个都不是好相处的。跟他们打交道，我们还不够资格。人类，与这两个种族，从来都不曾平等过。”
“我当然知道这点，不过哪怕他们降临人间，又能发挥多少力量？”
“你有把握吗？”
“没有！”
康斯坦丁：“……”无语的抽着烟：“那你还要去找天使以及魔鬼，为什么要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们不好惹，我同样也不好惹。再说了，世上哪存在绝对有把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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