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我们几个有些失落,正打算要走,我忽然听到脑海里面传来了声音。
“哼,不识货的小子,这么大的宝贝在你面前都看不到。”
我微微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是牛将军在跟我说话。
牛将军是远古时期就存在的器灵,眼界自然是高,连他都说是宝贝,我急忙问他:“宝贝在哪里?”
牛将军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说:“你以为那七个人,是怎么困住他的,你仔细看看,他们的身下有什么东西。”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重新走了回去,在地上看了起来。
因为时间久远,地上已经蒙了一层灰,但我还是能够明显看出来,这下面似乎是有什么图案。
那图案四四方方,似乎是有很多小点连接起来的,但我却看不懂,这些图案究竟是什么意思。
牛将军又对我说:“你现在若不赶紧滴血认主,以后必定后悔。”
我急忙咬破了手指头,挤出一滴血来,滴在了地上的图案上面。
那图案发出了隐隐的光,我已经能够看出它的样子,是一种很难辨认的图案,但我却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八卦阵图。
似乎是发现我没有跟上来,他们两个人也重新折返了回来,水笙就开口问我:“你怎么还不走?”
可这时候我也没有时间理她,而是把手一扬,那图案就凌空而起,漂浮在了空中,慢慢地转着圈子。
莫云飞几乎是惊呼了一声:“这是……河图!”
因为已经滴血认主,所以我完全可以掌控这幅图案,其中的变化,也是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轻轻一收,那图案就消失无踪,然后我才转过身来问莫云飞:“你刚才说这是河图?”
莫云飞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这图案我在书上见过,绝对就是河图,但后人仿冒的河图舆阵也很多,不知道这是不是伏羲的真迹。”
在掌控河图的时候,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河图之中充满了纯正深厚的力量,而且还是在蛮荒古地里发现的,我个人还是认为,这很有可能就是真迹。
我们从水潭游了上来,又继续在古地里面寻找了几天,但并没有找到什么特别厉害的宝物,等到古地关闭的时候,我们也不得不从这里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们两个还是有些失落,虽然我从里面拿出了一副河图,但想起之前从这里逃走的魔尊,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我们才刚赶回青崇观,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丹舟子却又让我们赶去参加联盟大会,说是这次的联盟大会有了一些变动。
我才刚回来,自然是想要休息两天再出发,就有些奇怪地问他:“出了什么变故,距离大会还有好几天,怎么这么急着让我们出发?”
丹舟子沉声说:“这次联盟大会提前开始了,据说是因为天司派了人下来,会亲自考察,所以说这次除了榜首,任何一个表现好的人,都有机缘进入天司修炼。”
我一听他说天司派了人来,不由就震了一下,心想来的人会不会是李青蔓。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不高,但我心里还是满揣着希望,急忙催促他们上路。
联盟大会远在昆仑,离我们这里非常远,要赶上好几天的车,所以也必须要早点出发。
我在车上昏昏沉沉地睡着,忽然觉得手腕上一阵刺痛,把袖子拉起来一看,只见是之前被女尸咬出来的那个牙印,过了这么几天,竟然一点都没有好。
而且不只是没有好,在牙印的周围,甚至还已经有些泛青的迹象。
坐在旁边的水笙似乎是发现我有些不对,就问我说:“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急忙摇了摇头,正想要把牙印给遮起来,却没想到被她给发现了。
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看着我手腕上的伤口,然后问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见被她发现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有些为难地对她说:“没什么事。”
水笙又问我:“是不是之前在蛮荒古地的时候受的伤?”
我只能点了点头,正想说我没什么事,她却忽然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药瓶来,给我在伤口上抹了一点药,然后就用手帕给包扎了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说:“真是麻烦你了。”
水笙白了我一眼,有些没好气地说:“你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万一你这条胳膊废了怎么办?”
我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为了绕过这个话题,只能对她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去昆仑,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参赛。”
水笙悠悠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基本都是各大门派里的青年才俊,像我这种修为的,基本过来打打酱油,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我也不由被她逗笑了,就对她说:“你应该对自己有点信心才是。”
水笙说:“我可不像是某些人,是立志要得联盟大会榜首的人。”
我听的出来,她是在嘲讽我,我也没法争辩,只能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虽然我也知道,来参加比赛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但我刚刚从蛮荒古地得到了河图,也算是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
七人驱动河图,可以困住魔尊,我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想要对付这些道门弟子,应该难度也不算大。
赶了好几天的路,我们总算是赶到了昆仑,可才刚到山门口,却被守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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