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说道:“哎呀,明天去问问曾老师不就好了吗?”
“这可不行!”殷朵猛地一吼。
秋瑾都吓得快要跳起来,“殷朵你吓死我了。”
傻丫迷茫不解,不就是见到一个男子吗,这有什么?
“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且不说允不允许,如若不能呢?你在掖宫见到了男子,还没看清相貌,搜寻自然不可能,加强守卫也是次要,受罚的你首当其冲,这是在宫内,与宫外不同,有太多的宫规制度,傻丫,你可长点心眼吧,今夜之事,你就未曾怀疑过?不只是今日,以往,你为何摔倒?而你摔倒时,身边都有哪些人?你为何总是会那么巧的撞上苏秀芯。”殷朵字字诛心,乍时有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意味。
秋瑾一脸茫然,“不是......意外吗?”
“即使傻丫再笨手笨脚,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太蹊跷了。”
秋瑾似懂非懂,看向殷朵:“你觉得是有人故意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两个也太不走心了。”
秋瑾还有些不相信,犹疑的看着傻丫,“不...会...吧,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会是谁?”
“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想想每次傻丫出事,谁被我们忽略就行了,苏秀芯自然不可能,因为她一直在傻丫前面,人选无非就是那几个......”
没等她说完,傻丫打了个呵欠,满脸疲倦,不停地打瞌睡,“秋瑾,殷朵,很晚了,睡吧。”
秋瑾看了看天色,惊呼:“是啊,再不睡都要天亮了。”这么说起来她的睡意也涌了上来。
殷朵复杂的目光从傻丫身上掠过,叹息,罢了,她要糊涂就糊涂吧。
三人挤着躺了下来,吹灭了蜡烛,傻丫在黑暗中睁开眼,平静无波,再缓缓合上进入梦乡。
......
鸡鸣声响起,傻丫先起来,“起来了,秋瑾,殷朵,将东西收拾一下,等会儿女官们来了。”
秋瑾迷糊的眼睛都睁不开坐起来,打了个寒颤,“好冷啊,好困。”
傻丫推推她的胳膊,“赶紧起来,别发愣了,今天是不是满一个月了?”
秋瑾这才想起来,大呼:“丫丫你的陶盆又碎了。”
殷朵没有臭着脸,语气也不算好,有些冷淡,怕是对她那稀里糊涂的态度给气着了。
“现在你要怎么办?”
虽说这次并不会离开宫,但也算入成绩里的,五个月后离开的可能性就要大得多。
傻丫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一改往日傻乎乎的样子,露出几丝精明,“盆子可以再找,至于种子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林水粟视线扫了扫,没看见傻丫,敛目。
梁婷淑幸灾乐祸道:“她这次肯定没成绩了!”
“说不定是逃跑了,真是丢脸!”苏秀沁阴阳怪气,她堂堂一个大小姐,竟数次栽在她手上,她要是跑了也好,有点自知之明,但若还敢回来,她绝不会轻饶了她!
眼看着都站好了两队,女官们都要来了还不见傻丫踪影,秋瑾心里着急,她究竟去哪儿了,只说有法子就跑了。
这时突然瞥到傻丫迂了过来,她招招手,“快点,这边。”
傻丫抱着一个很小的花盆,站到秋瑾身边,气喘吁吁。
秋瑾问:“已经没事了吗?”
傻丫点头,累的说不出话来。
女官们来了,为首的是司苑女官,薛司苑、楚司苑现在前面,用目光一一扫视了一遍,楚司苑看过去,在傻丫那里停了片刻,摇了摇头,掠过。
薛司苑说:“劳烦贺典苑和任典苑去审查。”
一圈转下来,有个别人没有生芽发苗,楚司苑看着傻丫,“傻丫,你出来。”
众人都看向她。
傻丫抱着花盆走出去,楚司苑看了眼,的确长出小苗了。
“你的陶盆呢?”
傻丫低下头:“摔碎了。”
“又摔碎了?”楚司苑紧拧着眉头,这孩子太鲁莽,与其他孩子还有隔阂,“虽然你成功了,但是你打碎了两个陶盆,这半年你没有俸禄,并且扣分。”
楚司苑看似温柔,但也极其严厉,尤其是对这个孩子,印象太差了。
等她们走后,苏秀沁三人又奚落了她一遍,林水粟安慰她,“好在只是扣分,你努力些,给女官留下好印象,五个月后还是有可能留下来的。”
殷朵问道:“丫丫,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是我把种子埋在土里,然后发芽了我再挪到盆子里就好了,这个盆是我随便捡的,反正重要的是种子的变化而不是盆子。”
秋瑾恍然大悟,“丫丫你好聪明啊。”
殷朵也揶揄的说:“干脆以后不叫你傻丫,叫繁锦了吧。”
秋瑾歪头,“虽然不太适应,但慢慢叫也是可以的,繁锦。”
傻丫摆摆手,“不用了,这么叫我也怪别扭的,还是傻丫,丫丫吧,我都听惯了。”
“哈哈,好,丫丫。”
林水粟被晾在一边,眸中阴冷飘过,敛容离开。
用了午食后,开始学习插秧。
“看到水田中的‘秧马’了吗。”(一种木材做的专用于水田中的椅子)
大家都感到新奇惊叹,那个木马是什么啊。
即使是庄农也很少用秧马,都是亲手去拔秧插秧,一是没有钱,二是不希望去借助工具让身体生疏。
“因为育苗水田里的秧苗很稠密,需要拔出来重新插入水田,你们可以坐上面,将秧苗从育苗水田里把秧苗拔出,用双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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