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放晴,这又已经是夕阳黄昏下了。
海域上,被浓郁的血水所渲染,方圆几百里的海面上尽是一片鲜红,那九头蛇被万剑穿过身体,身上的鲜血尽数洒出,可谓是放干了血水。
南宫拎着那重伤的青衣男子缓缓地飘落在船上,随意地丢在赫连伯脚边,娇声地哼着说道,“把你的老相好还给你。”
赫连伯赶紧地把那男子踢到一旁,跑到南宫身边继续捶背揉肩地讨好,“夫人真喜欢开玩笑,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我的老相好,夫人才是我的老相好啊!哎哎……别,别扭耳朵!”
看着他们玩闹的样子,还真的没有半点高人的感觉,天舞淡然,扭头去看那挣扎着想要逃走的男子,说真的,蛟龙变成人形,长得都很像,如今看着这个男子,倒是有几分像九玄。
半蹲在男子旁边,天舞淡漠地看着他,在想,要把他哪里弄下来才能修复九玄呢?
“你想做什么!”蛟龙感觉到天舞那危险的目光,这个女人比那对夫妻更加恐怖,即便修为没有那两个人高,但这人的想法很危险!
天舞淡笑,感觉不错,要是能把这感官交给九玄就好了,免得那家伙总是那么迟钝,反正天舞是觉得他很迟钝。
回想了一下锻造九玄时候所用的材料,这蛟龙部分,好像是用了蛟龙麟啊,是要抓着这个家伙剥皮吗?
略微嫌弃地看着蛟龙,天舞记得九玄能抵抗下所有的硬攻击,如今这算什么?被灵剑切割得满身是伤,光是这个样子,就不能不及九玄三分吧?那要他的皮也没用啊。
“你想要他?”赫连伯好不容易讨好了南宫,回头却见天舞一脸沉思地看着眼前的蛟龙。
天舞缓缓点头,倒也不必要隐瞒,“想刮点鳞片什么的,不过这家伙似乎很弱。”
“那是,还没抵抗住我三百灵剑,就倒下了,啧啧啧,居然不及那九头蛇。”南宫也是一脸嫌弃地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像看着可怜的小狗一样看着地上的男子。
面对她的话,蛟龙还真的是没办法反驳,只能别过头,这个女人很疯狂,一句不顺恐怕就要被杀了。还有这另外一个女人,为什么就想从他身上扒点什么下来呢?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疯狂吗?
“你要龙鳞是准备锻造点什么吗?这样的话,我介绍你搁下他的头发,比龙鳞更加坚硬。”南宫揪着他的头发拉到天舞面前,那墨绿色的芊丝还真的是毫发无伤啊,明明打斗了那么久。
“喂!你们是变态吗?要杀我就赶紧动手!有必要这样折腾吗!”听说要动他的头发,蛟龙也怒了,但无奈被南宫踩着,根本动弹不了。
这,怎么看都是个自恋的男人在爱惜自己的头发而已吧?
天舞暗暗地笑了,若是剪了他的头发,那还真的是要被他追杀几辈子呢。轻轻摇头,阻止了南宫挥手的灵剑,“还是挂鳞片吧,要怎么把他打会原形?我要胸前的鳞片。”
南宫和赫连伯都轻轻挑眉,这个女子真的不简单,要了他那护心鳞片,不就等同要了他半条命吗?稍有不慎随时被人穿心而杀的吧?
这种事,身为当事人的蛟龙,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他很想自杀,这两个女人不但在侮辱他,而且在迫害他!拿走护心麟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在这片魔海活下去。
纠结了许久,他慢悠悠地举起手,细声地说道,“别拿我护心麟,头发……你拿去便是,配上金芝水浸泡,便能刀枪不入。”
这算是自报家门?还是在自卖自夸?不过相对于让她拿块鳞片回去慢慢磨,那还是取他一楼乌丝来编织吧,九玄原本的鳞片可都是好好的。
于是在蛟龙闭目下,南宫手起刀落,狠狠地把他的头发像割草一样弄断了,留下那到脖子的一刀平,看着还真的是滑稽,难怪这蛟龙誓死不让南宫碰他的头发。
在哪洒落的万般乌丝之中,天舞抓了一把,这应该能够把九玄修复起来了。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蛟龙咬牙切齿地恨,但他忍住了,这仇,有朝一日定然百倍奉还!只要等他渡劫,化作真正的龙,这世间上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南宫不屑地又是踹了他一脚,这才轮到赫连伯上前,把那早早就准备好的金印,直接烙印在蛟龙的额上,“即日起,汝之名为墨苑,听从吾之命,世代侍奉。”
金印起,蛟龙全身闪出出一道道的金光,居然就这样被人强制纳下为奴!这……
天舞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眉头浅皱,金印!居然是金印!这种传说中的神器!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果然知道得不少啊,放心吧,这金印是专门为这蛟龙准备的,有些事今天总算是结清了。”赫连伯淡笑了一下,看着那蛟龙轻声叹气。
“柳絮,炎雅,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三百多年,你们可以投胎转世了!”南宫对着眼前这片海域低声地念着,那忧伤,那悲情,全然化作为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滚滚地落入在水中。
天舞也是愣了一下,她刚才说的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那两个人,她认识的吧?三百多年前……不正是她与别人一同前往魔海的日子吗?!那他们之间是朋友?还是亲人?
不过天舞并不打算跟他们相认,不管怎么说,曾经的伙伴能够得到复仇,她的心多少也能舒服一点。
“你接下来是要去哪?”赫连伯低声地向天舞提问,大战已经结束,他现在到是空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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