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化最大的体现就是，即便在她面前，她也看不出来那个人最后会怎样。
“殷小姐都已经帮我准备好了，我肯定不会再麻烦你了。”
毕竟人家都把人证物证送到他面前，他要是再搞不定，那就是蠢了。
殷离点点头。
“那杨家呢？杨家和这件事关联有多少？”
肖正想了想，摇摇头，“大概除了苏小姐要找的东西在杨家，其他的，应该没有了。”
殷离一愣，然后问到，“肖先生，说了这么久，苏容要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肖正：“……”
“这件事和殷小姐也有关系。”
他略微迟疑，“温家和杨家手里的东西，都是从……从我们看到一百年前的那些盗墓贼手里面来的，上一次她在那些人的过往世界里面看到了你，所以她就猜测，那件衣服可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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