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另外一种美，知性，随和。
当然，前提是不要去看那张脸。
因为一看，执行随和就会变成表面的善良，九天之上不可侵犯的神佛，往深处看，则是隐藏的淡漠和恶意。
肖正只看到了表面，所以，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很好说话。
“殷小姐，你这里面的东西，可以卖几个给我吗？”
“肖先生看上什么了？”她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
“大堂里面的几个小玩意，殷小姐一会儿看看，能不能卖给我。”
殷离笑笑，“如果肖先生出的起价，自然是可以的。”
只是出不出得起，就不一定了。
肖正一下高兴起来，似乎那些东西已经到手了。
“那殷小姐，一会儿可一定要卖几个给我。”
“再说吧，肖先生过来，应当不是特意来买东西的。”
她说了年前不开门，也不做生意的。
“当然不是。”肖正摆好自己的态度，“殷小姐，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将自己的平板打开，放在了殷离面前。
殷离看了一眼，有些眼熟。
“他们两个是妖，现在却寄居在人类的身体里，前两天被我们的人抓住，但是他们说是时如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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