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身份，她也没有给方芸说过。
只是为了平日里的学习，两人一合计，现在她的的饭食已经是让人送进去了。
这也正好，两人不住同一个房间，就不用隐瞒尚织不吃东西的事。
加上时如坊里面秘密太多，处处瞒着反而容易出事，现在她主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自然是好事。
这样下去，估计年前她就能把一切学好，然后绣出一模一样的扇子来。
这也是天分。
“店主，昨日那位外族的先生来了。”
殷离动作顿了顿，“请他进来。”
然后对另一旁的阿奴开口，“去把柳笙的资料拿过来。”
“是，店主。”
阿奴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叠资料。
很快，净善也领着卡尔进了餐厅。
殷离抬头，礼貌而疏离地问，“卡尔先生，用过早餐了吗？”
卡尔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顿时有些流口水。
“没……没用。”
他第一反应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凶残程度时想要改口，随即又觉得自己改口有些刻意，然后就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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