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在这里等她回来吗?”
“当然可以,这边是休息室,两位请。”
谢焕瑾提脚跟着她进去。
“那个……我就,我就在这里看看就好,这个可以看吗?”
净善点头,笑了笑,“自然是可以的。”
王恒之被那一抹笑容一下惊住了,愣愣地看着净善,一下失了神。
净善也发现了他的奇怪,“先生,先生。”
王恒之半晌才回过神来,“抱歉。”
“没事。”
净善从他旁边过去。
王恒之还有些愣愣的。
谢焕瑾这会儿已经进去了。
王恒之几步走了进去。
“外面那个女的是谁?”
谢焕瑾:“……”
“就是刚刚带我们进来的那个?是谁?”
“时如坊的店员,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谢焕瑾一边回答,还一边惊奇地看着他。
居然莫名向他问人,真是……脑子有病。
王恒之完全不知道自己一个问题就被脑袋过度包装的某人贴上了一个“脑子有病”的标签,他正想着一会儿怎么向对方问名字。
净善很快回来,端了一个木质盘子,里面放了一个茶壶。
她走近,半跪下,拿起桌上的被子给两人倒茶。
“两位请用。”
净善说完,端着木盘子就准备出去了。
“等等。”
王恒之赶紧喊到。
净善回头,“先生有事?”
王恒之看着她,表情自以为是的真诚,“我能请问一下小姐的名字吗?”
净善笑了笑,“先生严重了,我叫净善。”
她一边说着,一边翻了翻腰间挂着的木牌,然后拿了起来。
王恒之看着那个木牌上的两个字。
他发誓,如果不是已经听到她说过了,在加上自己平时对古文字也有些研究,是绝对认不出那两个字来的。
那个古色古香的木牌上,两个小篆字体。
因为听到过了,所以王恒之还是认出了两个字。
“净善。”王恒之念着这两个字,“小姐的名字真好听。”
“这是店主取的。”净善笑着回答到。
“净善小姐……”
“啊啊啊啊啊……我不学了,我不学了,我要回家!啊啊啊……”
外面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让几人停下了谈话。
谢焕瑾和王恒之都奇怪地看着净善。
“近日店里来了一位学刺绣的姑娘,耐心不好,有些爱闹腾。”
说着,提步走出去。
王恒之看了谢焕瑾一眼,也跟着出去。
外面。
方芸从楼梯上冲了下来,一身白色古装上满是褶子,头发扒拉得乱七八糟,脸上表情崩溃,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样子。
她头发被拉直回去,梳了一个古典发式,所以,王恒之还一下没有认出来。
等人冲到了跟前,净善伸手将人拦下,王恒之才认了出来。
“方芸?”
净善没有注意他的声音,而是向着楼上看上去。
三楼的一个楼梯口,尚织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着下面的人。
“净善。”
尚织的声音不小,这会儿在空旷的大堂里,还有些回音。
净善抬头看着她。
方芸也停下了挣扎的姿势。
“不必拦她,穿针引线就学了两天,一个上弦针法学了五天还没学会,我至今就没有遇到过这般蠢笨愚昧之人,她不想学,我还不想教了。”
说着,走进一间房间,很快,门也关上了。
净善:“……”
方芸:“……”
王恒之:“……”
王恒之愣了半天,才又喊了一声,“方芸。”
方芸这会儿也认出人来,苦着一张脸,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店主有点事,倒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学什么?”
说到这个,方芸的神情变得更加艰难。
旁边的净善则是颇为无语地看着她。
尚织的性子很好,平时也不会像刚才这般轻易出言无状,可是,连“蠢笨愚昧”这种话她都说出来了。
可见方芸让她有多气愤。
“方小姐,你……”
“我学不会,我不学了!”
净善:“……”
“店主应该会快回来了,方小姐要不等店主回来了自己给她说?”
也是难搞。
一个不想教,一个不想学。
但这两个人,显然都不能自己做主。
净善都觉得为难了。
方芸没有基础,甚至连穿针引线都学了几天,等到后面难了,只会更不想学。
而尚织显然也不想教她。
毕竟连“蠢笨愚昧”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其气愤程度不言而喻。
方芸觉得自己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这几天说什么学绣艺,那个女人逼着自己学的累死不说,还扎得她满手是伤。
“我真的学不了,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看看我的手,你看看……”
方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伸出双手在净善面前。
原本白净的一双手上,被针扎得满是伤痕。
不用看过程,都能想到她学的多艰辛。
净善:“……”
我看了又能怎么办?
“方小姐。”净善语气真诚,“店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再等等。”
方芸:“……”
方芸真的要哭了。
她是真的学不了,为什么要逼她?
王恒之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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