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舟和太子以东宫的名义送去了一份贺礼。
过了几日,徐佳慧进宫来了,要求见于寒舟。
她如今是摄政王妃,既身份崇高,又是妇人,出门便比先前方便了许多。
于寒舟接见了她。
“太子妃。”
徐佳慧笑着走进来,红光满面,尽是幸福之意。
于寒舟便对她点点头:“摄政王妃。”
论起地位高低,两人还真说不出高下。
李泰是君,而李涉的实权大,作为他们的妻子,两人互相谁也不见礼……别人也说不上什么。
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更没有资格说什么。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于寒舟请她坐下说话。
徐佳慧便嗔她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很不欢迎我似的?”
于寒舟心说,的确不是很欢迎。
原本两人就没有什么交情,如今徐佳慧还嫁了跟东宫不是一条心的人,有什么好欢迎的?
“你看上去婚姻很幸福。”
作为东宫的女主人,于寒舟还是客气地招待了她。
徐佳慧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浓,托着腮道:“他待我很好。”
于寒舟便笑道:“恭喜。”
徐佳慧听到有人恭喜自己,心情更是好起来,忍不住就说起婚后的生活:“他看起来十分冷淡,其实只是不会表达,他待我极好的,成亲第二天就说后院全归我管……”徐佳慧没有太多朋友。
那些捧着她的人,关系虽然不错,徐佳慧也不会跟她们讲心里话。
她更喜欢跟于寒舟讲这些,大家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没有那么封建,讲起大胆的话来也不会被骂不知廉耻等等。
她痛痛快快地扒拉着自己的婚后生活,越说越开心,于寒舟捡着能听的听一听,恭喜她一句,不能听的就打断她:“这是你们的私事,你不要告诉我。”
“你也被这里的规矩同化了。”
徐佳慧便嗔她一眼,“这有什么的?”
不就是说说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吗?
从前上学的时候,寝室里夜谈都会聊的啊。
“徐佳慧!”
于寒舟便警告地看她一眼,“我同你说过,来到哪里,便遵循哪里的规矩,这不是游戏,遵循规则可以保护自己!”
徐佳慧见她严肃起来,只好点点头:“好,我不说就是了。”
她不说自己了,反而问起于寒舟来:“你跟太子殿下怎么样?
我听说太子殿下被打手心了?
啧,你男人哪里都好,就是这点不好,是个草包。”
于寒舟就有点被冒犯到了,淡淡道:“徐佳慧,注意你的言辞。”
徐佳慧吐了吐舌头,立刻收敛了,转而道:“那个犁具的事,是你做的吧?
你可真是对殿下煞费苦心啊,不然你早些拿出来,哪还有我出头的机会?”
她做的那些事,大多数都只能让文人吹捧她,但是于寒舟拿出的东西,却让全天下人赞美她。
“还是你厉害。”
徐佳慧想到这里,由衷地佩服。
这个女人,不声不响,但是一旦做点什么,就将她压下去。
她忍不住问道:“哎,你是从哪年来的?”
“你就不能不提这件事?”
于寒舟头痛地道,“你谨慎些吧!”
徐佳慧道:“这不是周围都没有人?
聊天嘛,你就不憋得慌吗?
天天守得这么严。”
于寒舟并没有憋得慌。
她早就融入了这里的生活,且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每个环境有每个环境的优点。
再说,她曾经的生活,连这里的小丫鬟都不如,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何况祖父睿智,父亲端正,叔父开明。
徐佳慧本来还想聊一聊的,但是于寒舟坚决不跟她聊这个时空以外的事,说了她也只装作没听见,渐渐也就没兴致了。
坐了一时,就回去了。
“她怎么还来找你?”
在偏殿看书的李泰见人走了,就走了出来,奇怪地问:“你们不是不对付吗?”
于寒舟想起徐佳慧说李泰草包的事,不太高兴,就说道:“我是跟她不对付。
但她傻,她看不出来。”
李泰颇讶异道:“我头一回听你说别人的不是。
她怎么得罪你了?”
“不提她了。”
于寒舟却道,“你的书看到哪儿了?
咱们赶一赶进度,不然先生又要催了。”
先生如今凶得很,也是因为终于抓住李泰的软肋,常常用于寒舟威胁他。
对此李泰很是愤怒,却又没有办法。
后来,因为于寒舟跟他站在一边,两人携手跟先生斗智斗勇,他觉得还挺有趣,又不生气了。
“你来,我们坐下说。”
李泰说道。
他实在不是块读书的料。
据先生说,他就没教过这么驽钝的学生,尤其是皇室子弟。
还拿李涉说事,提起李涉当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教什么会什么,还能举一反三,没有先生能教他超过三个月。
因为三个月后,就没有东西可教他了。
李泰对此没有什么感觉。
他跟李涉差得太远,完全没有超赶的念头,他还说:“他是他,我是我,他再厉害又怎样,他也不是太子。”
先生每次都被他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于寒舟私底下就夸李泰:“殿下说得好!别人再好,又怎样?
总归殿下才是太子!”
又道,“再说了,殿下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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