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不能因为他们的身份,就说不是大姐干的啊,不是她难道还是别人不成,是我吗?”杨喜莲瞧着苗头不对,赶忙道:“大人,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啊,您若是不给民妇做主,那民妇就没法活了。”
“你要干啥?”冯县令斜眼看了她一眼,“你还要以死相逼吗?本官怎么就没有冰宫办案了,如今这不是正在查呢吗?你不是也是死者的媳妇吗?你年轻貌美,他的年纪都快赶上你爹了,要是这么说,你也有作案动机了。”
“我……我怎么能杀财哥恩,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她若死了,于我们娘来有啥好处,大人,您说呢?”杨喜莲可怜兮兮的道。
话么,还是有些道理的,不过冯县令原本就想快点儿吧这个案子给了了,没怎么上心,可现在不一样了,威远侯府的小侯爷在这儿呢,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个屁大的小官那里开罪的起小侯爷啊。
如今他也在心里祈求着真凶不是那个潘氏,不然这案子不好办啊,不过真相如何,还得慢慢审来。
仵作在屋子里查了半天也没查到有毒的东西,没找到别的东西,那么潘美凤的嫌疑就大了,因为只有她接触过醒酒汤,食物是没问题的,水也是干净的,却在她熬成醒酒汤后出了问题,那么全过程只有她接触过,如此一来,冯县令有些为难了。
“查,再去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查清楚,潘氏肯定不是凶手!”冯县令这话显然是给钟夜辰跟云初听得,不无讨好的意思,想要安抚他们的心。
“小侯爷,您看这个要怎么办?”冯县令深怕自己做的不好,得罪了这位小爷,所以赔着十二万分的小心,这会儿竟然连断案的权力都交给了钟夜辰。
钟夜辰皱眉,不悦的道:“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不证据确凿,就不能定案。”
“是是是,小侯爷教训的是!”冯县令自讨了个没趣,转头继续催促捕快们去了,上面不敢得罪,下面他可得出出气。
最倒霉的就是那些平时闲着养了一身肥肉的捕快们了,从来没见县太爷这么着急过,可他们搜了一大圈了,什么线索都没有啊,如果没有别的新线索,那么就只能判定潘美凤谋杀了,毕竟现在的认证和无证都指向她。
“云初!”潘美凤被捕快们带来后,看到那些穿着官服的人就有些害怕,缩在云初身后,后面还跟着个哭了一道的小四丫头,好端端的家里来了一些人,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她娘架着走了,她一个小姑娘能不害怕吗?
不过在看到云初跟钟夜辰后,她的哭声就止住了。
潘美凤是真的害怕,手心冰凉,云初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儿,只要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他不敢屈打成招的。”
“恩,云初,我要是给他偿命的话,能不能麻烦你照看下小四,你大姐那里指望不上,带娣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我知道有些为难你了,可小四吃的不多,而且也能干活了,实在不行你就让她在你身边当个打零的丫鬟,伺候你也成,她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潘美凤像是交代遗言似的说了一大堆。
云初不喜欢听这些,“小四我会照顾的,不过你是她娘,你自己照顾不是更安心,放心吧,人不是你杀的,我看哪个敢让你偿命,就算打官司打到底,我也会给你个说法的。”
“云初……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潘美凤激动的拉着云初的手,这几天她都会避开自己的碰触,不过今天,云初却没有闪开,潘美凤心头无限感激。
“那就啥也不用说了!”云初说完继续看着捕快们在方家的破屋子里面不停的穿梭,忙活了半天仍旧一无所获。
天已经黑了,从中午就一直忙活到了现在,县太爷早就撑不住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小侯爷,您看?”冯县令再度请示钟夜辰。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自己没注意吗?”
被骂了,冯县令也得陪着笑脸,“是是是,小人知道,不过按照规矩,潘氏是嫌疑人,得跟我回衙门,另外我再派两个人在这里看守,明日一早再过来查找线索。”
“云初……”潘美凤一听说去衙门,就有些害怕。
云初看了眼钟夜辰,如是让人不戳自己的脊梁骨,而且彻底的还潘美凤一个公道,便不能够徇私,不过云初知道,有钟夜辰的面子在,冯县令即便把潘美凤带回了衙门,也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敢虐待。
“去吧,不会有事儿的,家里有我,小四你不用担心,他们问你什么你如实说就是,不用害怕,也不用隐瞒,你的每一句话很可能就是个重要的线索。”云初在潘美凤临走前,特意细细的嘱咐了一遍。
县太爷带着潘美凤回了衙门,而留下了两个捕快在这里看守现场,以免被人破坏或者毁灭证据。
“三姐,娘会回来的吧?”小四丫头拉着云初的手,声音低低的。
云初点头,“恩,会的,也许明天就回来了!”
回去的只有云初跟钟夜辰和方来娣三个人,钱罐则是在暗处观察着杨喜莲,谁说她没有动机,县太爷信口胡诌的事儿就是她的动机,杨喜莲跟宋二的那档子事儿,别人不知道,云初可是知道的。
若说她跟宋二合谋害死方守财,然后嫁祸给潘美凤,而已不是不可能。
杨喜莲睡在方带娣以前的屋子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大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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