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都是干惯了的事情了,大家道熟得很!
他家朱头管着男监,唇红齿白的郎君已经调不起胃口了,还是隔壁女监有吸引力啊。
说起来,朱有德,朱有德,啧啧啧……娘的,要不是那货是自己的老大,稳稳压着自己一头,就他这个名字,都是丧良心啊,哪里有德?
算了,算了,看着那废物无德曾经带着自己去尝了一次鲜的份上,虽然自己是捡他们玩剩下的货色,不过不睡白不睡嘛!
外头最低等的窑子,那还得花铜板呢,里头的姑娘还没有眼下这些女眷干净,呵呵,说了自己也是挣了。
跟在女狱卒头头身后,往左边男狱卒休息的小院走时,身后的麻三还在心里不断的嘀咕着。
从周桂香去到男监前的小院跟朱有德汇合,到她身后跟着以朱有德为首的五名男狱卒出来,乃至最后随着周桂香进入女监,时间不过用去半炷香而已。
麻三殷勤的恭维在朱有德身边,跟着自己老大进入女监,看着这位无德兄拿着手里记录的本子,一间间跟选猪崽子一样的挑肥拣瘦,麻三就纳闷了。
先前虽然跟着老大进来享受过一次,可上次却没跟今日一样呀?
不就是进来选个漂亮的就乐呵吗?这里头还有什么说头?
才进入大理寺当狱卒不足一年的麻三,虽然跟着朱有德享用过一次,可其中内里的道道,却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朱头,这么多娘们,难道不是我们想睡哪个睡哪个吗?”。
朱有德回头看着自己的笨蛋手下,“愚蠢!麻三,今天老子就教教你,想要吃到肉捞着好处,这里头也是有道道的。”。
“头啊,什么道道?”,麻三来劲。
朱有德自得一笑,“麻三,你听好了,咱们这看守监牢的冷清衙门,想要活的滋润,想要来外财,这里头你得牢记五个字。”。
“朱头,哪五个字?”,麻三来劲。
“哪五个字?呵呵,麻三,你可听好咯,那就是,三欺三不惹!”。
“朱头,此话怎讲?”。
朱有德见手下一脸求知欲,想着长夜漫漫,这才刚开始,一会有的是时间好好乐呵,便很有兴致的跟麻三嘀咕起来。
指着身周两侧,所有看到他们男狱卒出现后,纷纷战战兢兢,极力躲到牢房深处去的女眷们,朱有德小课堂正式开讲。
“什么是三欺三不惹?呵呵,今日爷心情好,爷先跟你说说,什么是三不惹……”。
从朱有德口中,猥琐的麻三总算知道了,所谓的三不惹是什么。
所谓不惹,指的是,一不惹要被充入私教房的女眷,因为这拨女人,虽然终身为妓子不得自由,不得赎身,可她们在未来却能有无数的恩客,而这些恩客中,他们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那么一两个傻蛋,将来会给这群妓子出头报仇,那时候,他们要是惹了就惨了。
所以,其为一不惹。
第二类不能惹的,是指那些被就地发卖,沦为仆役的家眷,这类人与刚才充入私教房的一类一样,他们也不知道,将来这群人,或者是这群人的亲眷,男人会不会得到主人的青睐,会不会有机会翻身,所以这一类人称之为二不惹。
而三不惹就更简单了,就是身后还有背景靠山的人,能拿着银钱,拿着背景贿赂压服他们,这样的人自然也是不能惹。
“所以说麻三,这第三个不能惹,想必我不解释,你也知晓为何吧?”。
“知,知!”。
麻三连连点头应知,心里却嘀咕。
说白了,不就是因为他们这些狱卒,身为最底层的皂吏,外头哪怕是个九品芝麻官,都可以轻易碾死他们,如今在自己监管下的牢狱作威作福,他们靠的就是谨慎,靠的就是审时度势。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压服不死,有能力翻身的,他们就统统不能惹呗。
麻三一句话总结陈词。
朱有德观身边这个带了不到一年的半新手下如此上道,朱有德很满意,大笑着拍拍麻三的肩膀,话头一转,提起所谓的三欺来。
“所谓的三欺,麻三你给爷听好了,这个也很简单!沦为千里之外,披甲人为奴者可欺,因为我大黔朝国弱,又重文轻武,武人奔就地位低下,且边关战事连连,身为披甲人,许今日为将,奈何明日为鬼,披甲人自己过的都朝不保夕,身为他们的奴仆,即便是没第一时间被压上战场沦为替死鬼,也可能被边关胡虏劫掠成为羔羊,这样的人不欺,何人可欺?”。
“对,对,对,朱头所言极是,那请问朱头,还有两可欺呢?”。
“嘿嘿嘿,还有两可欺?那自是更简单!第二可欺者,诺,这个世上,无论是世道还是律法,对女子约束极大,平日里女子不小心漏了胳膊皮肉都得一证清白,以死明志。麻三你想啊,世间还能有多少妇人不爱惜生命,不在意名声的?我们正好可以拿捏这一点,选择那些软弱的妇人,享乐之时对方不仅配合,且事后,她们甚至还得求着、哄着爷们为此保密呢!如此下贱,为何不欺?”。
“是是是,朱头高明,真是高明!”,麻三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讨好,“那朱头,何为第三可欺?”。
“第三可欺?”。
说着话,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女监最后牢房的走道前,得了手下提问,朱有德看着自己手里总结消息的小册子,大笑着收好册子,指着肖家女眷所在的监牢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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