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此景倒也不错。
既然司空喻有心护着这扬远镖局,便已是成了男子的敌人,而罗天翔一心要杀了司空喻,虽不见得是司空喻的对手,但眼下司空喻并不见着还手、只知道躲避,二人这般干耗下去,也算省了自己出手之力,到时候自己再对付司空喻起来,自然也就轻而易举了。
想到此处,男子面上笑意一盛,更加不会上前去阻止。
如此又过了一会儿,罗天翔仍是不见追上司空喻,只能说他轻功不行。
见此,男子心中一阵摇头,却又忽地听到一旁传来两道话声。
“这是怎么回事?都过了这么久了,这里怎么还能见到活口?”
话音方一传来,在场之人尽皆侧首,就连罗天翔也停下了脚步。
循声看去,只见一旁院墙墙头之上,正立着两道黑衣人影。这两人之中,其中一人是方才离去那人,而另一人,则是在前院大开杀戒地汉子。
见到二人,男子心中更是大喜,只道自己终于等到了二人,不用再顾忌与司空喻为敌。
此时,天上依旧下着大雨,叫人看不清二人模样。不过,那汉子一身血水被雨水冲化,顺着院墙淌下,几人还是看得真切。
见此,除了男子之外,几人面色皆是一惊。下一刻,这在场扬远镖局之人的面上,都浮现上了震怒的神情。
对着几人的怒目而视,汉子却是毫不畏惧。只见他飞身从墙头上跃下,来到男子身旁,这便问道:“他和那小子交手,你怎么在这里干站着?”
“交手?”
闻言嗤鼻一笑,男子指着司空喻说道:“你再好好想想,他们方才可是在交手?”
听得这话,汉子一时语塞,待仔细想了一会儿之后,便见着汉子似是不确定地道:“他不动手?”
一阵点头,男子说道:“就凭他的武功,要收拾这个小子不过手到擒来,可他偏偏说什么,与这扬远镖局有着渊源,要出面保下这几人的性命…”
闻声又是一愣,汉子却是立马放声大笑起来,好似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
骤起地笑声,与这漫天的雨声,二者交织一处,却是显得格外突兀…
“有渊源?要保他们性命?哈哈哈哈哈…可是笑死我了!不行你先让我歇会儿…”
捧腹一阵大笑,汉子直笑得换不过气来,好一会儿才算停下,又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汉子指着司空喻说道:“这人不会是在说笑吧?那可是千年血参啊!就这么不要了?”
一旁,另一人也已是从墙头上落下,却是不见他发笑,只是冰冷冷地说道:“千年血参不要,那是他的事,我们这下还可以多分一份。不过,他难道认为他可以敌得过我们联手?”
“呵呵呵…”
一声哂笑,男子不答,只是上前几步,又盯着司空喻说道:“所以我这不是在等你们过来?”
“好说!”
话音一落,汉子也呼出了声,只见他一把将大刀抗在肩上,那大刀之上的血水顺着刀刃流满自己一身也不顾,又继而说道:“正好老子今夜还没杀过瘾,就再拿你们几个祭祭刀!”
见状,男子侧首向那人确认问道:“你们两个,都解决了?”
“嗯!”
那人点头,其意显而易见。
“既然就剩这么几个了,那我们也别浪费时间,还是快些动手,也好回去交差!”
说着,男子将手中长剑一提,便也走上了前来。
两人皆已上前,那人自然也不肯落后,于是三人便要动手,目光直盯向几人。
自二人现身之后,又见着他们浑身是血地模样,若非自己儿子与夫人就在一旁,自己要护得他们周全,罗定远只怕都要晕倒过去。
此时,见到三人将要动手,为的便是取走自己一家人的性命,罗定远哪怕明知自己不敌三人,却仍是捂着腹部伤口,从地上站了起来。
“三位深夜‘造访’我扬远镖局,一夜屠尽我扬远镖局百来口人性命,若我罗定远不向三位讨个说法,江湖上也该笑我罗定远无能了…”
一步接一步地踱来,罗定远沉面压嗓说道,只是任谁都能听出,罗定远此时已是给气得声音发颤,想来其心中早已是怒极!
至于罗定远为何只说三人,其中不包括上司空喻,盖因司空喻一现身便只是缠着自己并打伤罗明,倒是不见伤了第三人性命。而自己儿子与司空喻动手这么久了,却是迟迟不见司空喻还击,想来司空喻是真心不愿伤害自己家人,这才会一直隐忍。
再加上方才听得三人之言,罗定远已是知道,三人是为了那千年血参一物,这才来取自己满门性命。只可惜罗定远想了许久,却是不知自己究竟得罪了何人,竟会令那人舍得押下千年血参这等重宝,来换取自己满门性命…
“爹!”
一见自己父亲要直面三人,罗天翔立马弃了司空喻,向自己父亲奔去。
“爹!你重伤在身,如何还能动,这三个人就交给孩儿来对付!”
扶着自己父亲,感觉到自己父亲的身躯正发颤个不停,罗天翔不愿见到父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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